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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室里,厨师正在捏寿司。
各类鱼生,各类小菜,有的用紫菜包裹,有的不用,跟糯米团捏合后,就放置在旁边的人体上。
这是一具骨肉匀停的躯体,赤条光腚地躺在铺有白色餐布的长桌上。宽肩窄腰长腿劲瘦,平坦的小腹内收,越发显得胸脯和臀瓣结实饱满,肌肉线条流畅健美。
躯体被精心地清洗修剪过,汗毛用古法绞去,越发显得皮肤细腻光洁。唯一被保留的屌毛,修剪成叶子的形状,乖巧地覆盖在下体,将饱满健硕的生殖器包围在其中。
躯体如此优秀,长相亦不遑多让,轮廓深刻,五官坚毅,正是俱乐部S级客户之一,镇先生。
“你被开除了。”一个站在旁边的男人,突然对厨师宣布。
厨师一愣:“你凭什么开除我?”
男人板着一张表情匮乏的脸:“你入职的第一天,培训部应该就告诉过你,后勤组没有玩客人的资格。”
厨师的确是借着放置寿司的空档,偷偷玩弄了镇先生的身体。看着对方为了避免破坏身上的寿司的形状,只能僵着身体哑忍,更是变本加厉,连连搓揉胸肌大腿,又掐捏龟头睾丸。
这样做的确是不守规矩,但在厨师看来,来这里的客人本就是花钱都要让人玩的贱货,对于这种免费的玩弄肯定求之不得。而只要客人不吱声,俱乐部的同事便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面对扑克脸男人的指控,厨师嗫嚅:“多管闲事。”
“你说什么?”
对上男人冷峻的黑眸,厨师不敢再嚣张:“我说没有下次了,今天还是让我完成装盘吧。”
男人身后的青年也劝道:“是啊,佑哥,算了吧,现在把厨师开了,谁来捏寿司?”
男人将厨师提起来,自己坐在厨师刚刚坐的位置,拿起了餐刀,利落片下一块均匀细长的鱼生,合着醋米捏成恰足一口的寿司,抬头对上厨师和青年错愕的表情:“还不走?”
厨师彻底慌了,再没了先前的敷衍和轻忽:“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别开除我。”
男人眼刀一横,旁边的青年当即上前,将还要喋喋不休的厨师拖出了准备室。
准备室里顿时只剩下仰躺的镇先生和临时担任厨师的男人,镇先生侧头,他有着足以自傲的身体,被当做摆放食材的餐盘也是经得起观赏的,表情从容且坦然:“你是谁?”
“我叫张天佑,从今天开始,是你的项目负责人,”男人并不擅长做寿司,但擅长用刀,连着刻毁了两颗萝卜,便刻出一颗媲美牡丹雍容的萝卜花来,用竹签串着,塞进了镇先生嘴里,“你可以叫我佑哥。”
为了避免了萝卜花掉出去,镇先生咬住了竹签,而这也剥夺了他出声的权利。
“佑哥,准备好了吗?”刚刚把厨师拖出去的青年走了回来。
张天佑站起来,点头:“好了,推出去吧。”
林冲上前,推着餐桌走出了准备室。
餐桌的尾端撞开垂荡的门帘,小厅里被水晶灯折射得更加明亮的光线一下子落在镇先生身上,那些新鲜的食材,和比食材更加新鲜浸活的躯体,顿时暴露在众人的眼中。
长龚率先上前:“镇先生,你看起来真好吃。”
这样说着,长龚低头,叼住了镇先生胸前的乳珠。
唇瓣和牙齿轮番上阵,直到那粒小巧的奶肉在舌肉的拨弄下肿胀挺立,跟摆在胸肌上的金枪鱼片一样鲜润红亮,长龚才张嘴吞下了金枪鱼寿司,让紧绷的奶肉得以短暂的喘息。
镇先生叼着萝卜花,无法说话,盛着寿司,无法移动,只胸膛剧烈起伏着,从鼻腔里挤出粗重的喘息。
镇先生憋在胸口的一口的浊气还没有完全吐出,乌拉拉从侧面贴了上来。细腻的舌头,顺着腹肌与腹肌中央的一线肌理,滑过肚脐,下腹,最后排开修剪过的叶形屌毛,卷起里面肥硕的阴茎裹入口中。
镇先生浑身的肌肉又在一瞬间收紧了,一个合格的餐具需要一动不动地保持仰躺的姿势,他看不清乌拉拉的动作。但是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乌拉拉的口腔,又湿又热,紧紧地裹着自己的性器。
乌拉拉用舌苔充分摩擦睾丸、青筋和冠状沟,突然牙关闭合,咬住了挺出包皮的激昂龟头。
唔,甄先生从喉头里梗出一声饱含苦楚的闷哼。
乌拉拉转而叼起贴在腿根的一片北极贝:“抱歉看错了,原来这里才是北极贝啊?”
说话的时候,乌拉拉的呼吸就喷在镇先生的鸡巴上,镇先生的龟头还残留着牙印,却胀得更大了。
咽下金枪鱼的长龚这时上前,含住了镇先生另外一侧的乳珠,而林冲分开了镇先生的双腿。
健美修长的双腿间,夹了一根浸过橄榄油的白萝卜,刻成硕大逼真的鸡巴形状,撑开细小的腚眼,深深地嵌入镇先生的屁股里。林冲抓着那只白萝卜,些微抽出,然后往里面狠狠一送。
咔,镇先生直接咬断了叼在嘴里的竹签。
', ' ')('林冲微笑着,又抽插了两下。抽出的时候,雪白的萝卜勾得一点熟红的肛肠外卷,亮晶晶的光滑粘膜隆起,插入的时候,这截嫣红的肛肠被怼回去,缩进皱成一团的肛口里。
镇先生的生殖器翘得更高了,本该只有排泄功能的器官,早就在频繁的使用下产生了别的作用,只是被萝卜雕成的鸡巴碾压摩擦,就蠕动着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慰。
乌拉拉在这个时候再次叼住了镇先生的龟头,舌苔端着冠状沟,上颚抵住马眼,口腔收缩狠狠一嘬。
镇先生射了,满胀的精液,经由八块腹肌收紧的力道推送,狠狠地爆在乌拉拉嘴里。
精液迸溅的瞬间,竹签在镇先生嘴里碎成几节,没有支撑的萝卜雕花落在一侧的餐布上,镇先生的嘴终于获得了自由,能够出声:“不要萝卜,拔出去。”
“不要萝卜,要什么?”林冲捏着萝卜在镇先生的屁眼里打圈。
“鸡巴,”镇先生在林冲的玩弄下,胸膛剧烈起伏,他的皮肤上残留着先前摆放的金枪鱼的油脂,两片光滑饱满的胸肌在起伏中显得更加结实健美,“把你的鸡巴插进来。”
林冲抽出了萝卜做的假鸡巴,换成自己的真鸡巴,结结实实地捅了进去。
镇先生被硕大热烫的鸡巴塞得满满的,张开的唇瓣吐出短促的呻吟,长龚便提着屌顺势塞了进去。
长龚坐在镇先生的脸上,双腿夹着镇先生的脑袋,挺着一杆细腰,开始用鸡巴翻搅镇先生的舌头,因为眼中水光粼粼,狭长的凤目妖娆至极:“好舒服,啊,镇先生,吃我的鸡巴,好爽。”
相比叫得比挨操还要骚的长龚,将镇先生的双腿扛在肩上,挺身抽插屁眼的林冲要沉稳得多。青筋贲张的生殖器,借助之前残留的橄榄油,顺畅地进出着松软高热的肛肠:“很软,镇先生的屄。”
镇先生上下两张嘴被一起翻弄着,刚刚射过的生殖器很快就再度勃起了。粗长的茎身,硕大的龟头,在男人胯下骄傲挺立,被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推抵着直指天花板。
乌拉拉舔了舔嘴角,再次含住了这根健康成熟的大鸡巴。
长龚和林冲射在镇先生体内的时候,镇先生也射在了乌拉拉嘴里。
然后,镇先生让乌拉拉躺在他刚刚躺过的地方,坐在了乌拉拉身上,拿起乌拉拉的鸡巴,主动塞进了自己身后不断翕张着吐出林冲精液的屁眼里。
“我操,真的好软,镇先生,你慢一点,啊,好爽,”乌拉拉摸着镇先生的腰,被镇先生的屁眼吃着鸡巴,叫得比长龚还要骚,简直就是惨遭色魔摧残的纯情少女,“好会吸,啊,那里,要射了。”
林冲从背后贴上镇先生,半软的鸡巴塞在镇先生被乌拉拉撑满的肛口:“这么好操,不介意一起操吧?”
“不行,还不行。”
镇先生推拒的修长手臂,被林冲拘在背前。林冲捏着龟头,顺着镇先生跟乌拉拉紧密结合的间隙往里面硬塞。本已被撑得紧绷的肉洞,被迫更加延展,褐色的环状肉绷成泛白的一线。
林冲完全插入的瞬间,镇先生挺着激凸的奶珠,脱水的鱼般大口喘息。
“等等,住手。”
镇先生还没有适应,林冲却毫不留情地动了起来。
“我操,好会玩,”乌拉拉先叫出来,他的鸡巴现在完全感受截然不同的触觉,一半是镇先生柔软的肛肠,一半是林冲梆硬的鸡巴,不同的触感,却同样的滚烫。柔软的肛肠紧紧地包裹着他,而梆硬的鸡巴在里面左突右冲,于是时硬时软,时紧时松,爽得一塌糊涂,“好爽,爽死我了。”
乌拉拉叫出了镇先生的感受,被两根鸡巴同时使用的感觉刺激十足,他痛得浑身都是津出的阵阵热汗,却又爽得肛肠不住收缩,鸡巴又硬了,热烫地抵在乌拉拉的小腹上。
乌拉拉还要再叫,长龚将鸡巴放进了他嘴里:“闭嘴。”
最后,长龚、林冲和乌拉拉都射得累了,倒在沙发里。
镇先生还坐在餐桌上,抱着一条腿曲起,掰开满是精液的臀瓣,露出湿淋淋的肛肠:“要试试吗?”
张天佑愣了一下,给镇先生递上一支香烟。张天佑并不吸烟,但他有熟悉目标资料的习惯,知道镇先生事前事后都要来几支,此时递上的,也是镇先生惯常抽的牌子:“如果镇先生还想继续的话,我可以再叫几个小孩过来。”
对于并不委婉的拒绝,镇先生挑眉,眼中迸出极为犀利的一瞥。
在这位黑道二代目的凝视下,张天佑表情匮乏的扑克脸自始至终都没有丝毫变化。
镇先生终于接过了张天佑递的烟,挟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之间,深嘬了一口:“你之前说你叫什么?”
“张天佑。”
“佑哥,”镇先生点头,又嘬了一口过滤嘴,“叫吧。”
“什么?”
“你不是说我想继续的话,可以再叫几个小孩过来吗?叫吧。”
张天佑再看了一眼镇先生随意摊开的腿间,肆无忌惮袒露的下体,堆满
', ' ')('精液的腚眼,拿出手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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