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知晓的,我是堤州人,你的外祖父是堤州司马,我少时,整个堤州的官员里都没有几个双儿,那时堤州人都晓得,魏司马家的独子是个双儿。”
皇后一笑,那股清冷的气质便消散了些,显得平易近人了许多,谁看了都要说一句长得标志。
那时在堤州人人都知堤州司马魏如风家的独子魏玄长得标志又饱读诗书。
“你们父皇那时还是太子,下堤州巡察便与我相识了,那时有些荒唐,便是民间都传过一段时日这个故事……”
当时还是太子的圣上下堤州巡察时便有人提议让魏玄相陪,魏玄本不愿,却无法违逆上官,只好去了。
太子则不屑这堤州的谄媚风气,并未曾去设宴的酒楼赴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魏玄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不见太子便也挥袖离去,哪知当夜二人竟又在一家旧书馆遇上,二人相谈甚欢,约好第二日共赴堤州霞谷诗会。
原定三日的堤州之行,因为与魏玄日复一日的约会硬拖了半月之久。
半月后,太子离开了,又过月余,十几年未曾升过官的魏如风竟一跃三级成了堤州州长。
再过月余,太子选妃,魏玄是州长之子应入遴选,最后和郑氏一同嫁入东宫。
“他第二日便知我就是魏玄,却假装不知,贤弟贤弟地唤我,与我讨教诗词棋艺,我还道后来怎么没人逼我去陪太子了。”
“原来是他下了令,后来我知他是太子,遴选当日便要走,他离开堤州时送我的玉佩我都摔了,本以为他想纳我为侧君或者更低微的贵子,他却说,他要我成他的正君,一辈子携手,我只是小小的州长之子,更早些我的父亲只是堤州司马,我有什么资格应选呢?”
“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使先皇妥协,我真的成了太子君,又成了皇后,一年一年过去,我许多时候都觉得自己不再是魏玄了,他用皇后的冠子将我锁在皇宫,却又答应我日后定陪我回堤州,与我跑马去霞谷看日出,再回到从前。”
“他再不践诺,我便自己回堤州了,反正你们都长大了,我什么都不怕了,他若贪恋皇位便自己留在盛京这座牢笼,我可不陪他。”
皇后缓缓说完,吹了吹杯中飘浮的茶叶,咽下一口茶汤。
他的嗓音冷冽轻缓,笔直的背脊如同林中青竹,坚定有力。
沈月升再没话问了,难怪他的父皇那么害怕父后说要走要回去之类的话,原来他们年少有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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