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白巉开着车向一处居民楼驶去,早高峰时期,车辆在道路上停滞不前。
“你想带我去哪?”楚犹坐在副驾驶上问白巉。
白巉看着前方还有五十秒的红灯,手指敲击在方向盘上,反问道:“难道不是你想跟着我去哪里吗?”
楚犹抬眼望向白巉,因为要开车的原因,白巉戴上了一副金丝半框的眼睛,镜面折射着光线,令楚犹分辨不出来白巉此时在想些什么。
白巉应该是会时常泡在健身馆的那种人,绘画时的久坐并没有给他带来身材上的变形,从楚犹这个角度看过去,白巉架在方向盘上被黑色针织毛衣包裹住的手臂隆起一道有力而健硕的弧度。
他会用手扣住自己致命的喉咙,楚犹不由得这样想。
“吃个早饭而已,”楚犹道,“去这么远的地方……难不成你要亲手做给我吃?”
白巉嘴角勾起一抹笑,但还不等笑意放大,他全身肌肉都僵硬了起来——楚犹解开安全带,跃起身吻在了他的唇上!
吻一触即散,白巉藏匿在镜片后的双眼放大了瞳孔,目光只能集中在楚犹的嘴唇上——像滇红玫瑰的花边,有着优美的弧度。
怎么会那样红?
楚犹这种人难道不该只存在自己破碎的灵感当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是白巉端着画笔都无法描述在四四方方的画布之内的遐想。
白巉一手扣住楚犹的后脑勺强硬地吻回去!不容拒绝的舌尖肆虐在楚犹口腔,白巉看见了楚犹逐渐浮起绯红的脸庞,笑意弥漫在白巉心间:亲爱的楚犹,只有触碰怎么能算亲吻呢?
白巉在红灯转绿的一瞬间,脚踩油门,黑色的牧马人在马路上发出如野兽般的轰鸣碾压了出去!
白巉单手将楚犹将从副驾驶上抱了过来!
楚犹一惊,又不敢推开白巉怕方向盘失控,楚犹坐在白巉的腿上他压着脾气咬着牙道:“你个疯子!”
故作高冷引诱着楚犹前进的人终于卸下了伪装,他用舌尖舔着刚才被楚犹咬破了的嘴角,隐约露出他锋利的犬牙。
白巉的眼神具有十足的压迫力,自上而下望着楚犹:“怕了?”
不等楚犹回答。
白巉揽紧了楚犹虽窄却富有力量感的腰,白巉知道眼下这具看起来瘦削的身材在舞台中央蕴含着怎样的爆发力。
首秀那天,光芒落在楚犹身上,放肆的生命力在优雅到美轮美奂的舞姿之中尽情释放。白巉带着鸭舌帽和口罩坐在观众席上,在眼镜背后,白巉的眼睛里燃起了火焰。
火焰连绵不绝烧尽了白巉心中的草地,从此荒芜的土地上只能有楚犹在盛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宝贝,晚了,”白巉在告诉楚犹的处境,明晃晃地表示着楚犹现在没有拒绝的可能,“你不该来找我。”
楚犹主动上钩,白巉也就没必要伪装自己本来就禽兽的模样。
白巉打着方向盘驶离城市的主干道,性能优越的牧马人在白巉超高的驾驶技术下穿梭在车流之间,楚犹伸出手指点了点白巉破裂的嘴角,蹭到了些微红的血迹。
“怕?”楚犹舔了舔指尖,白巉的血带着点铁锈味很快就弥散在了口腔之中,楚犹抿着笑,“你不如做得更过火一些,譬如,带我回你家……在你的床上……为所欲为地喂我吃一些……早餐?”
果不其然,在话一说完后楚犹就感受到抵在他屁股底下的炙热与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