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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林七浑浑噩噩地跪伏在狭小的铁笼里,脖子上带着一只黑色的皮质项圈,和他白皙的肌肤很是相衬。
浑身赤裸,双手如同狗一般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中间的小花儿隐隐约约可见一根白色的玉势隐没穴肉里面。
他记不清自己被关在这儿多久了,自从几天前没有得到周齐允许悄悄出了阳台便被他扔在这里,每天除了例行送饭再没出现过。
周齐是个大变态,对林七的控制欲程度已经达到了变态至极的地步。
甚至不许他在家里穿衣服,不许他离开卧室半步,就连吃饭上厕所这种事情也要得到批准。平时别说出门溜达溜达,连出客厅看会儿电视也要哀求好久。
那天,林七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在房间里快要憋疯了,明知道屋子装满了摄像头还是去了阳台,他太想吹吹风太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了,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哪怕是隔着一道道栏栅也迫切地想要看一看。
林七舔舔干裂的嘴唇,空荡荡的地下室里只有他一个人,四周寂静得有些可怕,对于这里他并不陌生,刚被周齐带回来的那段时间几乎每天都在这儿度过,直到学乖了才被放出去。
只是哪怕再熟悉也还是感到害怕,巨大的空间只有他自己呆着,无措烦闷与疲倦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本就脆弱的意志力,直至销毁殆尽。
林七用口水滋润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又困又饿又累,周齐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出现,他不禁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由远及近。
周齐单手拎着一个保温桶,慢慢走到笼子面前,垂眸看着哭啼啼的林七,开口:“哭什么?”
他梳着一丝不苟的头发,衬衫西裤熨烫得妥妥贴贴,穿在身上一丝褶皱也无,五官分明线条冷硬,一看就是很冷情的人。
林七两手撑在地上,仰起头,满脸泪痕,卑微地恳求:“哥,求求您放我出去吧,我一定好好听你的话,再也不敢出去了!”
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不该违背周齐的命令,这里简直就是一所监牢,没有温暖的床,没有可以解闷的小说漫画,只有一只冷冰冰的笼子。
而最让他伤心的是,这里没有周齐,没有他陪着他睡觉。
林七很害怕周齐会一直关着他在地下室,等到有一天厌倦了,就直接把他丢掉,再也不要他了。
周齐将保温桶打开,并不理脚下跪着的人儿可怜兮兮的求饶,兀自把里面装着的粥倒在笼子里的狗盆上,说:“吃吧。”
小小的一盆子白米粥就是他一天的伙食。
林七乖巧地伸出舌头舔舐着,米粥浓稠淡而无味却是温热的,吃进肚子里身上都变得暖呼呼了。
林七把狗盆舔得干干净净,才重新仰起头望着周齐,一双眼睛湿漉漉的,说道:“哥,我……我渴了……”
“嗯。”
周齐应了一声,伸手打开铁门,笼子并没有锁住,只是没有他允许林七是万万不敢自己跑出来的。
林七四肢着地爬出来,跪伏在他裤裆下。
周齐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掏出阳具,那东西比一般亚洲人的尺寸大上许多,浓密的阴毛,沉甸甸的卵蛋,紫黑的柱身青筋密布看着恐怖极了。
林七痴痴地看着那根大鸡巴,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紧张又期待。
周齐扶着粗大的性器将它放在脚下跪趴着的人儿头顶之上,林七乖顺地低头任那根大家伙凌驾于自己之上,并且将头部向前倾斜,卑微地钻进男人裤裆里。
他知道只有尽力讨好男人才有机会获得赦免才能够出去。
周齐唇角微微勾起,果然被他这个自甘下贱的举动取悦到了,他略微分开双腿让林七的头挤进来,然后夹住他的脖子。
一个男人主动去钻另一个男人的裤裆,这对谁来说都是极大的羞辱。
这种羞辱满足了周齐的大男人主义,却也让林七尊严尽失,不过他本来就在周齐胯下承欢不知多少次了,早就没有那些什么所谓的自尊可言。
维持这个侮辱至极的姿势长达一分钟,周齐才让捏住林七的脖颈将他从胯下拽出来,把鸡巴塞入他口中。
林七努力把整跟阳具含进嘴里,直直抵住喉咙口,舌头如小蛇般舔弄着,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液体流出来,顺着喉咙进入食道。
周齐从来不许林七喝水,他渴了只能巴巴求着男人赏赐精尿,终日喝饮这些污浊之物。
林七大口吞咽,一滴也不曾漏出,他已经整整一天没有进水,渴得不行,如今得到周齐的尿液如同久旱逢甘霖。
周齐尿完一泡,在林七清秀的脸上擦干净阳具,挤出马眼里最后几滴,穿好裤子又变回里衣冠楚楚的斯文禽兽。
而林七的脸上沾满尿迹,嘴里还有一股子尿骚味,一看就是刚刚被糟蹋过的模样。
周齐没有像往常一样把他当成肉便器尿完就走,林七偷偷地抬眼观察他的表情,觉着他心情应
', ' ')('该还不错,至少没有黑着脸。
他不敢用弄脏的脸去触碰男人,只得砰砰用力在地上磕了两个头,求道:“哥,我在这儿反省过了,知道错了,您就大人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
“错哪了?”周齐抬腿皮鞋踩住他伏地的头顶,慢悠悠地问。
林七一动不敢动,任由他踩在头上,乖乖回答:“不该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私自走到阳台上,我真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每次都这么说,然后又犯同样的错。”周齐冷笑,脚下用力碾压着这颗屡教不改的脑袋。
“我这次真的真的真的知错了!”林七的声音艰难地从脚底传来,他急忙地说道,“您狠狠地罚我打我吧,怎么打可以,别再关着我了好不好?”后面紧跟着一句弱弱地“求求你了。”
说着说着又要哭了。
他是真的挨不住了,一个人呆在封闭的空间这种感觉实在太可怕了,没有人和他说话只有自己困在冰冷狭小的笼子里,只能保持跪姿,连动一下身子都难,日夜盼着男人短暂的出现。
“好啊。”周齐感受到脚下人一阵一阵的颤抖着,就知道这个小家伙又没出息地哭了,他挑挑眉,“那就不关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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