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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周齐靠在床头,曲起一条腿,饶有兴味地观赏着眼前的情景。
林七蹲在地上,双腿大大的叉开,一只手握住秀气的阴茎抽插花穴,一只手用三根手指去捅后面的屁眼。
看他自己操自己,是周齐最喜欢的节目,目的就是为了羞辱林七,让他明白自己是多么卑贱和不堪。
林七双眼朦胧,脸颊是情动的绯红,屁眼不断分泌出黏黏的肠液,滴滴点点流淌在地面,而前面的花穴却没有动静,甚至连快感都几乎感受不到。
那根没用的废物软趴趴的,要硬不硬的样子,像是剥皮的香蕉塞进里面,用力一夹就要断掉,戳得花穴更加瘙痒,恨不得被有力的大家伙操干。
“哥,你插插我吧。”
林七快要哭了,手上更加卖力,后面的快滚越来越强烈,可前面却是火柴操火柴盒一样,不得劲。
“……我好痒。”
“好痒……”
“哪里痒?”
周齐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前面……前面的骚逼好痒……哈……”
林七不敢停下手里的动作,他更大的分开双腿,好让男人看得更清楚,那只手死死地掐住自己的小鸡巴抽插骚穴,因为鸡巴太软,捅在里面像是挠痒痒一样,反而更勾起他的瘾来。
周齐眼中的嘲讽更甚,他轻蔑道:“你这根鸡巴真是没用,连操自己都爽不了,不如一刀切了。”
“对,切了。”林七也很鄙夷自己的废物,连硬起来都做不到,完全没有想到谁是造成他失去雄性尊严的罪魁祸首,此时傻痴痴地附和道,“它就是给哥玩的,哥不喜欢我就不要了。”
“那你就成太监了。”
周齐下床,一脚将林七踢翻,狠狠碾压他的私处。
林七双腿夹住周齐的大脚,说道:“那阿七就当哥哥的太监狗,您操操我吧!求您了!呜呜呜……”
“啧,你这淫娃,贱逼。”
“呜呜呜,我是贱狗,贱货,骚逼,欠男人干的婊子……”
“叫几声听听。”
“汪汪汪!汪汪汪!”
他现在脑子已经被性欲占满了,只想让自己痛痛快快地爽一场,男人说什么他就跟着附和,什么羞辱自己的话都毫不犹豫地说出口。
偏偏周齐就是要吊着他,挪开脚,在他性欲最高涨的时候,命令道:“好了,停下来。”
“啊啊…呜呜呜呜呜……”
林七哭得凄惨极了,快感中断的感觉十分痛苦,他就要用后穴达到高潮了,此刻却只能听从男人的命令把手指抽出来,淫水流了一地,空气里都弥漫着腥臊的气息。
“哥哥~”
他趴在周齐脚下哭喊,珍珠似的眼泪滴在脚背上。
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让周齐心头涌上一丝快感,想把他按在床上狠狠地操一顿,把他浑身上下的洞操爽操服,操到失禁。
但狗不能喂得太饱。
他用脚帮林七擦了擦眼泪,然后扯着他的头发将他甩在床上,用力拍打了十几下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将它打得和水蜜桃一样彤红。
“趴好,夹住双腿。”
林七乖乖地听从,上半身贴在床上,撅起屁股,两腿向中间靠拢,合在一起。
周齐掏出早已硬邦邦的大鸡巴在他腿间耸动,做起活塞运动,两只手不停揉捏他的屁股,时不时拍两巴掌。
“唔……”
“哥~哥~”
林七的脸埋在枕头上,全身上下汗淋淋,他小猫叫春似的小声呢喃着,大腿处的肌肤很敏感,滚烫的大肉棒戳在会阴,还与他软趴趴的小废物触碰到,把大腿根都磨红了。
周齐没有压抑自己的欲望,抽插了几十下便射了出来,他将林七翻过身,全部射在他脸上。
有一些滴落到唇上,林七伸出舌头想舔,被他喝止了。
“唾面自干懂不懂?”
“是,知道了。”没有品尝到美味,林七很是失望地回道。
周齐看了他一会儿,抿了抿嘴角,吩咐:“去拿尿壶来。”
周齐站在床上,林七跪爬着去将尿壶取来,他双手撑住尿壶顶在脑袋,对准周齐的裤裆。
嗖!
尿液直直射进林七头上的尿壶里,有几滴溅落在他头发和脸上,等周齐尿完,他上前含住肉棒温柔地清理,将上面的尿液全部舔干净,而那个尿壶则一直稳稳的举在脑袋上,就像旧时候大户人家里面毫无尊严的奴婢,卑微极了。
做完清洁工作后,林七乖乖地将阴茎吐出来,那模样还带着点不舍。
周齐换了一件睡袍准备入睡,把林七驱赶到卫生间,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分开地跪在马桶边,屁眼和花穴瘙痒不已,他一张一合的收缩着,试图缓解一下高涨却得不到解放的性欲,脑袋还可笑地顶着一个尿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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