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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捂住自己的鼻子跌倒在地,发出沉重的喘息声,像风琴拉起的嗡鸣,眼睛里是一片灰败。
放大的瞳孔中倒映出江岐的脸,对方带着微笑拨开他的手,丰厚的唇瓣包住他的下唇,舌头已经钻进了潮湿温暖的口腔内。
他们之前从未接吻,毕竟对安雅来说,江岐的存在只是供发泄欲望罢了,能在小穴里疏解,又何必考虑那张还长牙的嘴呢?然而在此时此景下,接吻竟然显得神圣而纯粹,像一种温暖的抚慰。
他甚至想,也许他是喜欢这种感觉的。
“你得像一具鸡巴会硬的尸体,不被我允许,不能说话、不会动、不去想,连呼吸都要保持在最低限度,可以做到吗?”
他这样柔和谦逊地问了,手掌还爱抚着那截脖颈,甚至嘴唇上挂着亮晶晶的唾液。
“你只需要讨我的欢心,其他一切都是无所谓的,只有这一天。”
“……”安雅的嘴唇动了动,江岐已经又重复了一遍“只有这一天”。
不想再感受那种痛苦的话,就给我乖乖听话,反正也不是无法忍过短短一天,不是吗?
在目睹种种迫害和不平等后,江不想改变现状,他只是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掌控者,而凌驾于安雅之上,无疑使他感到幸福。
“现在我带给你的,全都是欢愉,只要我注视着你,你就是最幸福的。”
安雅静默一会儿后,在手指的收紧中,才喃喃重复:“只有这一天。”
他被引导着,重新钻进了江岐的衣袍底下,那嫣红的唇与舌、粉白的口腔在被阻隔阳光、隐秘又幽晦的胯间缓慢张开,像一种在靡靡细雨中盛开的花。
他伸出舌头,就像用雄蕊怜爱挨蹭着蕊珠,一下下舔着软烂的阴蒂,丝丝缕缕的淫液凝聚到阴道底部,肥厚的花唇缓缓被挤开一条缝,滴答滴答地落下花蜜,诱惑着即将给自己授粉的雄蕊。
他听到了安雅将积在喉管内的液体咕嘟一声咽下的声音,抬腿将屁股整个坐在了他的脸上,安雅努力抓紧那只肥硕的肉屁股,伸长舌头啧啧有声地用力舔着早就一塌糊涂的肉穴,水液滴滴答答地滑过他高挺的鼻梁、雪白的脸。
“唔唔,”江岐哆嗦着将淫水喷了安雅一脸,他软倒在床上,身上还算整齐,只是下面软屄几乎能将衣服吸进去般抽搐着。
他软绵绵地抬起一条腿挂在从袍子里钻出来的安雅肩膀上,命令着:“看一看我的穴,给我说,它是什么样的。”
“…又软又红,湿答答地沾满了水露,里面的逼肉还在抽搐,看上去爽到了,是想要…被鸡巴肏的样子。”他下身已经高高鼓起,甚至将衣服前端顶出一点湿痕,当着江岐的面咽了一下口水,唾液滑过干涩的喉咙时给他带来些许懊恼。
江岐捂住脸,烦恼地说:“我下面好痒,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可我现在想被大鸡巴用力肏,抵着我的子宫口磨开,狠狠肏进宫腔,把我肏得肚子痛、哭哭啼啼没完没了。”
他的脸上显出一点痴态,想起现世那些和他打完球,满身是汗挤在淋浴间的同学们,他们一定盘算过怎么解开他的浴巾,抓起他的一边屁股,然后掰开穴用力狠肏他吧。
在那种肉色流溢的臆想下,他用布条缠住安雅的鸡巴,在肉棒还十足坚硬的情况下任其挤入了体内。
布帛软绵绵地在穴里吸足淫液拖行,他身子涌上一阵战栗,短促“呃—”了一声,便矮伏在安雅身下,如一艘船,承当了一切游荡。
安雅的那根鸡巴已经发育得分量十足,又品过这口小穴不少次,几乎像鱼入水般在这窄小的腔道争凶斗狠,龟头猛凿敏感点,把江岐干得两腿发抖、环不住他的腰肢,最后坠落在床上。
安雅不得不托住他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来确保这肥屄不会从他的鸡巴上脱落,他感觉自己的力气正在渐渐恢复,腰胯发力下已经能把女屄娇弱的江岐干得哭叫不已。
他满脸泪痕挣扎着往后退,安雅就拽住他的大腿扯回床边。他的大脑被火热的逼穴浇得一团浆糊,马眼发酸得想要在这骚汁横流、暖意融融的小屄里射出精液。
可是他不行,他从穴中重重拔出鸡巴,想要扯下布条,可沉溺于情欲的江岐懒洋洋地抬眼看他。
安雅是奴隶,在没有主人的恩准下,不准留在小屄里过夜,自然也不可能将宝贵的精液献给主人,来诞下下贱子嗣。
江岐双手颤抖地拿起鞭打过安雅的藤鞭,尖端轻轻扫过安雅的手臂,就在安雅面前,用臀肉吞没了那截漆黑色的尾部,像蜂蜜一样甜蜜柔软的蜜色肉团波浪似的颤动两下,那截鞭子便神奇地消失了。
安雅蹲下来,鼻尖和江岐的屁股挨得极近,看艳红的肠肉如何谄媚收缩,泌出一些淋漓肠液。
江岐握着手柄将鞭子狠狠捣向穴道深处敏感的前列腺点,在那一瞬他失声尖叫,身前的阴茎未经过抚慰便射出浓白的精液,甚至沾染到安雅发丝。
他几乎不肯给自己刚高潮的身体一点缓和快感的时间,握紧鞭子用力在菊穴里抽插起来,汗涔
', ' ')('涔地命令安雅爬上他的身子接着肏干女穴。
安雅几乎要流下鼻血,同时越发感觉阴茎的肿胀,在那样绝妙的穴里宣泄欲望,却不被允许内射,他一定会发疯。
可是他一刻也忍不了,竟然真得又顶了回去,鼻腔哼出小奶狗讨奶时的可怜与哀求。
他想射在江岐的穴里,他的鼻尖对着江岐两颗红通通的奶头乱顶着,喷出的气息焦灼火热。
江岐不理他,只是摇着屁股讨要欢心,黏糊糊的汗将二人沾染在一起。他的骚屄又一次高潮了,肛门缩紧,几乎抽不出藤鞭,阴部向上高高耸着,吊在外头的那颗阴蒂通红透亮、反射着水光,随后便噗嗤一声,大股潮液撞开子宫口倾泄而出,甚至能溅射上安雅的胸膛。
安雅倒在江岐两只丰满的奶子中间,嘴巴紧紧吃住一团胸肌,快忍不住成为一只下贱的公狗、摇尾乞怜只是为了能射在小屄里。
在他那双水光盈然、堪堪要流下生理性泪水的眼眸哀求下,爽到了的江岐大发慈悲解开他的束缚,膨胀的阴茎顿时喷出一股精液,由于实在憋得太久,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
射完后餍足的少年再不复之前的颐指气使,他的脑袋仿佛耷拉下两只无形的耳朵,蔫头耷脑地跪坐在床前。
江岐取出骨针,冲他招手。安雅只是被罚做一日奴隶,在他身上刻下奴隶刺青明显是违规的,然而江岐身上全是精液、淫水,在这满满肉欲召唤下,安雅竟然真的乖巧,甚至能称得上迷醉地膝行两步,脑袋埋入江岐的双腿间狂嗅,任由对方刺下自己的名字,连疼痛也未曾发出一声哼叫。
随后江岐躺倒在床上,在清洗前恩赐自己的小狗狗嗅一嗅自己,在对方鼻翼抽动间,他抖了一下,面上的红潮还无法消去:“如果你像公狗一样撅起后腿,我就让你尿在我的身上。”
安雅的呼吸变得急促,他似乎在犹豫、僵持着没有动,但只是看到江岐开始用布擦拭下体残留的精液时,就楚楚可怜地咬紧下唇,抬起一条腿,硕大的阴茎耷拉着漏出几滴腥臊的尿液到了江岐身上。
……
祭祀来领回安雅时,两人之间已经恢复了正常——安雅还是那副眉眼不驯、神采飞扬的样子,但是他一刻也没看江岐、甚至没有说任何狠话,确认惩罚执行得到认可后,便匆匆离去。
祭祀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江岐,嗓子依旧像在砂纸上磨过,难听便读不出任何情绪:“很厉害。”
之后夏砂来找他,亲亲他的脸颊后忍不住笑问:“你对安雅做什么了?他一直夹着尾巴,也不肯,唔,不敢来见你呢。”
“也许…他在害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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