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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郁一直昏昏沉沉,没什么意识,但后来又吐了几次,而且次次都吐在秦邵新换的干净衬衣上,到了后来秦邵简直都有点怀疑他是故意如此。因为照顾许郁,秦邵一晚上都没怎么睡觉,天快亮的时候稍稍休息了大概不到三十分钟,结果许郁又突然醒了,闹着要上洗手间。
秦邵无奈地捏了捏眉心,一夜未眠让他的气色显得不太好,他翻身下床,正打算将许郁从被子里抱出来,结果这个光溜溜的人却自己卷着被单滚到了大床遥远的另一边,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双黑眼睛滴溜溜地瞧着他。
秦邵深吸一口气,“滚过来,你不是要撒尿吗?”
“我怕你阉了我!”显然还在记恨昨天被捏软的事。
秦邵简直被他气笑了,“三秒钟,再不滚过来不仅阉了你,还把你下面的小嘴都给缝上……”
秦邵的变态威胁总是很有效果,再怎么不情不愿许郁还是滚过去张开胳膊乖乖让秦邵抱着去上洗手间了,秦邵没给他穿鞋子,他又腿软到站都站不直,于是秦邵干脆让人踏在了自己的脚背上。许郁的烧还没退,明明浑身虚到冒汗,但还是有一颗不断搞事的心,作死地拿集中了全身重量的脚跟故意对秦邵又踩又碾。
秦邵任他踩了一会儿,结果许郁毫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于是他也就故意放开搂着许郁腰肢的手,差点直接让许郁倒头栽进马桶里,将人吓了一通,又快速在半空中捞稳以后,许郁才算是老实了,虽然嘴上仍然继续在骂臭王八,但还是乖乖地靠在秦邵身上站好了。
简直比带孩子还累,虽然并不知道带孩子是什么体验的秦邵还是这样做了个对比,然后掏出许郁的小鸟给他把尿,结果等了半分钟,许郁毫无反应,只仰头瞪着秦邵脸上那两只明显的黑眼圈。
他说:“你吹啊!”
秦邵:“……”
最后这泡尿整整嘘了有好几分钟,主要是秦邵不是那种会给人吹口哨的人,尤其是当他僵着脸的时候,但许郁就是有这种折腾人的本领,秦邵的口哨声愣是在这泡尿中由一开始的断断续续进化到了如丝般顺滑……
尿完了许郁还在抱怨肯定是昨天被秦邵捏坏了,尿的时候好痛。秦邵闻言抬了抬眼皮,说你要是真这么担心我就立马给你撸射一百次,怎么样要不要试试,许郁深知他的变态,立即闭嘴不敢再说什么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此消停了,病还没好,医生再次过来扎针的时候他就又闹腾上了,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把秦邵气得恨不得挖他出来狠狠抽一顿了事,秦邵勉强忍耐,一边剥他的被子一边按捺着怒火道:“快点出来,生病难受的是你自己。”
结果许郁埋在枕头里哭得抽抽搭搭,委屈得说话都一噎一噎的,“你这个……混蛋……怎么……不去死……”
“整天就会……欺负我……”
医生在旁边听了一会儿两人的对话,听得眼角直抽,最后给秦邵比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先走了。反正秦邵本人就是学医出身,虽然最后放弃了转而接手家族事业,但扎个静脉什么的对他来说压根算不上事。毕竟把人玩脱水什么的也是需要技术的,他一向深谙人体的奥秘。
只剩他们两个以后,秦邵的表情立马变了,一个用力就把许郁整个人都翻了过来,许郁还在啪嗒啪嗒地掉眼泪,完全不顾秦邵已经十分生气,依旧在挑衅金主的边缘试探。
“别哭了!”秦邵冲着他低吼。
许郁这种哭泣明显就是在表演,或许还有一点要挟的意思,他一边打量秦邵黑如锅底的面色一边哭得更大声了,“好痛……”
他踢开盖在身上的被子,露出自己昨晚被摔得青青紫紫的地方,两条细白的长腿看上去确实伤痕累累,“死变态,明明就是你的错,我好好地拍着电影呢,结果你就搞鬼,害得投资不到位,还故意黑我,现在又把我搞成这样!”
秦邵冷眼看着他一哭二闹,不知道还会不会找根绳子出来上吊,但想必是不会的,毕竟这个又怕疼又娇气的小情人,磕他一下都要闹上个好几天,秦邵很想直接拂袖而去,好好冷上他一段时间,但现在是已经打过一棒子了,甜枣却还没给,许郁这会儿不过就是想要他松口那部电影的事罢了。
毕竟两人之间这场风波,最开始就是由那部电影引起的。
“你倒还有脸说,背着我接那种下三滥电影,我还管不得了?”
“反正我就是要演!”
眼见秦邵好不容易有了点松口的意思,许郁脑子飞快转了起来,连忙撑着虚软的身体扑进了秦邵怀里,对着他又亲又蹭,“你让我演,演完这个了我就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嘛?”
许郁在秦邵胸前拱来拱去,把他本来就皱巴巴的衬衣拱得像是一条酸菜,秦邵咬牙切齿地掐住他白里透红的光滑脸颊,“你最好老实一点,要是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这是秦邵惯来的套话了,许郁躲在他怀里暗自撇嘴,并没有很当一回事。
许郁这次接那种秦邵口中“下三滥电影”的理由其实很简
', ' ')('单,他想转型。虽然完全听秦邵的,秦邵不见得不能给他“买”来一个奖,但光凭脚想都知道会被怎样嘲出天际,这次他确实有认真在演,可以说自从和秦邵在一起后,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卯足力气做一件事。
但这件事受到了秦邵的阻挠,就如之前他做的每一件不想要秦邵插手的事情一样。
秦邵似乎并不想看到他拥有真正的独立,始终只希望他乖乖地当一只听话的宠物。
这次也不过是闹得凶一点而已,秦邵的掌心就像如来佛祖的五指山,他一直都是那只被压在下面的孙猴子。许郁把现实认得很清楚。
病好以后,许郁又低调地进组了,至于他之前在微博上说退圈的事,显然经过秦邵的操作,已经完全、彻底变成了一个笑话,但就算这样也没人敢当面触他霉头,毕竟谁都知道他的金主来头大。
只除了一个人,电影的另一个男主角林以函,许郁在化妆间休息的时候,他凑过来对许郁挤眉弄眼,“怎么,终于搞定金主了?”
之前因为投资人连番变卦而急得快要跳楼的导演今天已经眉开眼笑了,而且对待许郁的态度那叫一个亲热,用脚想都能猜到拍摄进展如此顺利和对方背后的资本家金主脱不开关系。
许郁表情冷漠地刷着微博,压根没有搭腔,结果林以函又笑嘻嘻地盖住他的手机,“这些假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嘛,不如多和我这个朋友聊聊天?”
许郁的形象一直被管理得很好,零绯闻,无负面新闻,但这次突然冒出个大的,而且当事人一句不解释,上来就是退圈,老实说,这个事还是霸占了很久的头条,虽然圈外吃瓜群众说法多种多样,但主要风向无非就是一个,肯定是被金主包养啦,他的金主到底是哪个,数数那些往他身上砸的钱,天啊真令人窒息。
“你算哪门子朋友?”
许郁过去虽然在外一向以良好形象示人,但私底下脾气着实不好,也许是因为在秦邵面前得装,在粉丝公众面前得装,拍戏间隙实在装不下去了,总得有个发泄渠道,所以他圈内名声一向不怎么好听,但这时有秦邵这种金主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虽然他只是一只宠物,但仗着主人确实挺威风的。
他和林以函差不多时间出道,但走的路子完全不一样,许郁最开始就是正儿八经上星剧的男一,林以函则一直在小众电影圈摸爬滚打,也有主角演,但大众向的知名度和许郁没有可比性,两人在这部电影之前的主要交集就是在同一个老师手底下学习过,两人都被老师夸过有灵性,这次的电影也是老师推荐他们的。
再则许郁能感觉到林以函对他有点意思,从电影开拍就对他很是暧昧,许郁当时正烦着怎么摆脱秦邵,压根不搭理他。虽然秦邵是说让自己别做什么不该做的事,但这其实是个很宽泛的概念,以他和秦邵的关系也没有什么对不对得起这一说,但依秦邵的性格,真让他发现自己的宠物和别人有一腿,宠物肯定要倒霉,至于敢动他宠物的人,那必定会倒大霉。
而许郁之所以在林以函数次试图勾搭他以后还没有翻脸的原因,其实怪可笑的,因为林以函某些角度看上去很像他的初恋,但要更精致一些。所以对着林以函,许郁容忍度其实很高了,他确实在见到和初恋相似的人时能感觉到一丝平静。
这种能让他继续生活下去的平静十分重要。
“那不当朋友,当情哥哥好不好?”林以函又开始对他眨眼放电。
“呵,”许郁伸出一根手指抵开他不断靠近的脑袋,“你该不会是觉得我卖给了金主,所以什么人都能过来啃上一口吧?”
林以函这次要泡他的想法好像格外坚定,张嘴就紧紧叼住了许郁伸出来的手指头,还拿舌尖色情地舔弄着,许郁被他这种狗一样的行为弄得全身都起鸡皮疙瘩,抓起手边一个坚硬的礼物盒子就要砸他,结果林以函依旧眼疾手快,直接扑上来制住他的手腕,抱着人一起倒进了沙发里。
习惯了秦邵的怀抱和味道,陌生的清新气息令许郁浑身都不舒服,他死死地蹙起了眉毛。但扑倒他以后,林以函就消停了,只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可怜兮兮地装着样子问:“你真的不想和我试一下吗?”
“你金主的合约那么霸道吗,你都完全不能在外面打个炮的?”
打你妹的炮,林以函顶着这么一张好看的脸说这种下流的话,还是和自己初恋相像的脸,许郁简直恨不得掐死他,活像他侮辱了自己心中美好的东西,虽然这种东西理应在他和秦邵进行交易的时候就该完全破灭了。
结果想什么来什么,正在他和林以函较劲的时候,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破开了,许郁心中咯噔一下,敢这样踹门的大概不会有第二个,果然,下一秒他就见到了秦邵铁青的脸。
他这副捉奸的表情倒真让许郁觉得很古怪,至于吗,不过是宠物让人摸了一下。
结果林以函也是个胆儿肥的,毫不慌张地从许郁身上爬起来,“我俩闹着玩儿呢……”
他还敢假惺惺地冲秦邵笑,“秦总好!”
许郁也很淡定,坐起来
', ' ')('后甚至还伸手抚平了自己的衣摆,看着秦邵没有说话。
反正今天这戏是拍不成了,但也有可能是秦邵要脸,或者是勉为其难给许郁一点脸,当着外人的面秦邵从不有失风度,踹门大概已经是极限了。
所以许郁就算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金主牵走,也没什么人敢打量他们,但上了车以后,许郁就做好承受秦邵暴力的准备了,但令他意外的是秦邵既不打他也不操他,而是给他脖子上套了根红色的宠物绳。
下车后秦邵走得很快,许郁被他拎着,偌大的秦宅里,管家佣人们都跟隐形了似的,许郁让面沉如水的秦邵一路拖着,像条犯错的小狗,被直接丢进了调教室。
许郁环视了一边这间熟悉的屋子,然后默默垂下了脑袋,他前段时间其实过得很好,除了跑路被抓回来挨了顿狠操,后来又病了几天外,秦邵在后面一直待他很好,好到他甚至都忘了上次进这个房间是什么时候了。
许郁跪在秦邵脚边,但秦邵这个时候不知为什么好久都没有动作,许郁贴着秦邵衣线笔挺的裤管,能感觉到他一动不动,通常来说要怎么惩罚,秦邵心里都很有谱,但今天怎么了?
就在许郁走神的时候,秦邵突然开口了,“先是逃跑,后是乱搞,改天你是不是还给我捡条公狗甚至揣个狗崽子回来?”
许郁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滚去把自己洗干净!”
许郁爬着去了浴室,仔仔细细把自己弄干净了,从头发丝到脚趾头,尤其是下面两个小穴,出来的时候他光着身子,含住自己“最喜欢”的玩具铃铛,仰头给秦邵看。
秦邵正拿着一根银色的软鞭坐在深红色的大床边缘,双腿交叠在一起,许郁刚好能将下巴搁在秦邵的膝头,秦邵的手边还放着一个小的烤漆托盘,上面是几根削了皮的黄色生姜,而除了成块的以外,还有好些切成薄片状的。
许郁不安地抖着睫毛,秦邵的手指一根根在他脸上抚过,最后大拇指按在了许郁紧咬着的下唇上,许郁不敢跟他犟,颤抖着张开了嘴唇,在秦邵伸进来搅弄的时候乖顺地用舌头舔弄,但这种讨好并没有让秦邵满意,他抽出自己被口水沾得湿漉漉的手指,突然用力将许郁整个人往后一推。
许郁仰面倒在了地上,仍是张着嘴,接住了秦邵丢下来的姜片,许郁强忍着刺激和呛辣将它们嚼碎,咽下去后伸出舌头让秦邵检查。
秦邵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几个玩具铃铛,他捞起许郁的一只脚脖子,将人从地上拖起来半截,几乎形成一个倒立的姿势,许郁顿时便被倒流的血液充斥得满脸通红。
他大大地朝秦邵张着腿,秦邵微微低头凑近他的腿心,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发丝贴在许郁白嫩嫩的大腿内侧,神色冷淡地一连塞了两个进去。
两个玩具一进去就对着穴壁摩擦震颤了起来,许郁慌忙咬住自己的手指,小声地呜咽了起来。但这都还不算什么,秦邵的动作完全不停,很快就又加了生姜进来,本来上面就因为嚼着姜片而整个嘴巴都快被辣得失去知觉,从舌尖到喉咙口无不在发麻,现在花穴又被猛地戳进那么大一块凉飕飕的调味品,几乎立即就火辣辣地刺痛起来,激得许郁的眼泪瞬间就哗啦啦流了出来。
他泪眼朦胧地望着秦邵,小声而惨兮兮地哭着,“呜呜……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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