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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上来的昂贵菜式被全部打翻,餐车上顿时空空如也。
所有东西都落在了厚厚的白色长毛地毯上,一片狼藉。
秦邵掐住许郁尖尖的下巴,像打量货物一样逡巡着被他甩在餐车上几乎砸晕的美人。
想要诱惑他,需要付出的代价自然不小。
此时许郁眼底已经泛起恐惧,显然明白他勾引的这位有钱人,关上门来,似乎远远不如之前看上去那么好说话。
最先被脱掉的是制服裤子,接着便是内裤,已经有点后悔的许郁抓住了男人正准备将他剥个精光的手,“秦、秦先生,刚才都是个误会……”
“是吗?”但显然秦邵已经真正燃起了兴趣,嘴上虽然仍是疑问句,下手却毫不留情,一把便将那柔软的小片布料撕成破烂,“但你这个人,我今天是一定要操的。”
他勾着嘴角抚摸许郁紧紧合在一起的大腿,“会把你的小洞肏烂也说不定……”
他已经摸到了那隐秘的缝隙处,手指甚至戳进一截进入了从未有人探访的紧致花穴,他在那里细细探寻,“这就是你的资本?”
这个深不见底的眼神让许郁直觉地想要逃避,奈何男人已经彻底掰开了他的腿,腿心处与寻常男性不同的奇异风景让秦邵死死地盯着粉嫩肉根下的那朵濡湿小花。
良久,他原本勾起的笑容又蓦然加深,“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许郁胆战心惊结结巴巴地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秦邵盯着他看了半晌,粲然一笑,同意了。
许郁被他从餐桌上放了下来,秦邵又按铃叫人过来清理脏乱的地面,然后抱着下半身光溜溜的许郁回了房间。
他将许郁扔在床上,自己俯身上去,低头钳着许郁的下巴仔细端详了很久。
“你长得很漂亮。”秦邵说。
许郁摸不准他这句话的意思,但好听的话他也会说,所以,“您也十分英俊。”
“是吗,”秦邵扯了扯嘴角,“所以这么多有钱人里,你挑中了我?”
许郁自然不敢说是之前看他一副年轻又斯文的模样,似乎应该要比精明的中年人好搞……
“是这样,”秦邵继续道:“你的条件我能满足,至于我的要求——”
“你陪我一个月就行了,具体内容我们会有合同,稍后再说。”
许郁没有问那一个月的具体内容,但想也知道不可能轻松,所以他只紧张地说:“我不能缺胳膊少腿。”
秦邵又笑了,“当然。”
他心情颇好地把玩着许郁色泽粉嫩的阴茎,又在刚才被他摸出水的花穴口那儿刮了刮,被那软软湿湿如同果冻的触感取悦了,“你这里也长得很漂亮。”
“谢、谢谢。”许郁努力地忍耐着呻吟声,眼里却不自觉浮现出一层水汽。
豪华游轮里的顶层套房内,灯光有种暧昧情色的昏黄。
秦邵继续摸着许郁身下那湿软嫩红的雌穴,洁净优美的指尖戳进去一截,在里面轻轻拨弄,抽出来的时候带着几缕透明粘液。
他将那湿湿的指尖放到鼻下嗅了嗅,动作缓慢优雅得如同什么艺术行为。
很快他又将手指伸进了许郁因为难耐而微微张开的淡色嘴唇里,“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许郁满面通红地舔着秦邵的手指。越舔就越让人难受,小腹处仿佛也攒起了一把火,焚烧着许郁凌乱的理智,他可能是被按开什么开关了。
两条笔直修长的白嫩双腿渐渐绞在一起,从未被探访过的隐秘部位从深处开始骚动起来,潺潺的骚水也自发地分泌出来更多,将他下身的床单都要浇湿了。
秦邵的手指从他的口腔里拔出来,再次捅进了下面湿哒哒的温暖巢穴里,他的手指略带冰凉,轻轻擦过上面小巧的阴蒂,都没有故意掐玩,就引得许郁的小穴一阵颤栗抽搐。
长指在里面触碰到了一层处子瓣,秦邵顿了顿,抽出来,又在小穴外边湿漉漉的阴唇口抚摸,时不时捏一捏,换来许郁扭动着屁股的呻吟声,摸得人越来越情动后,他又开始缓缓按揉花蒂,捻弄得许郁要咬住手背才能抑制住啜泣。
“鉴于我也没有给人破处的经验……”秦邵含笑在许郁耳边道:“前戏大概还是长一点比较好。”
他从床上起身,从抽屉里翻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给许郁看,“新定的玩具,还没有用过,你应该会喜欢的。”
许郁睁着一双因为情欲而雾蒙蒙的眼睛,看秦邵将一盒子漂亮的银色铃铛倒在了自己身上。
但对于这种东西是什么,他完全没有概念。
但很快秦邵就让他彻底了解了,他一下就连着塞了好几个进去,许郁都还来不及反应,下身就被撑得满满当当,简直像要破掉了似的,很痛,而且很委屈……
原本应该或香艳或刺激的性事,在许郁啪嗒啪嗒默不作声掉着的眼泪里,仿佛变成了一种单方面的凌虐,秦邵的一手指埋在穴里感受着铃铛细微的震动,戳了戳那娇嫩的穴肉,换来身下人更
', ' ')('加伤心的悲鸣。
“有这么痛吗?一点都不喜欢?”秦邵不禁产生了一点遗憾,“你是不是性冷淡?”
谁会喜欢这种奇葩的玩具,许郁瘪着嘴不敢出声,在对方不满的眼神中又小声哀求,“拿出来好不好?”
“好啊,”秦邵又摆上了一副仿佛很好说话的温和面孔,拎起许郁两只细白的脚踝叠在他的胸口,将他整个人几乎对折,许郁一低头就能见到自己一览无余的下身,这么羞耻的姿势,瞬间让他整张脸都红得几乎滴血。
偏偏秦邵还说:“你自己掏吧。”
除了洗澡,许郁几乎从来不曾碰过自己的私处,现在却要当着别人的面自渎,心中很不情愿,但如果能把那个讨厌的东西取出来,少受点折磨也是好的,于是他咬着嘴唇自己去抠……
但是根本掏不出来,那个东西看上去构造很简单,可一旦放进了穴里,就变得滑不趁手,在里面动个不停,还发出淫糜的声响,许郁被磨得眼泪汪汪,腰又酸又麻,手指在里面也不再灵活,动得笨拙而生涩,根本只是被亵玩得更厉害了。
秦邵看着眼前滑稽的画面,颇感好笑,“就你这样娇气的小笨蛋,也敢学别人卖身?”
许郁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是不是指望我心软?”秦邵挑挑眉,一根手指按在了他的唇上,“我告诉你,这根本不可能。”
“我们这种人呢,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与其指望我心软,不如期待天上给你掉下十个亿,嗯?”
秦邵每说一句话,手就伸进小穴里掏出一个铃铛,等他说完,那些东西也全部被抠出来了,沾了湿滑黏腻的淫液,在灯光照射下,显得愈发亮晶晶地好看,许郁却有些避之不及地往旁边挪了挪。
秦邵却丝毫不再给他喘息的机会,就着他侧过去的身子,撩起他一条细长的白腿往自己的方向拖过来,随即就压了上去,掏出一根堪比凶器的阴茎,直接塞进那被玩得可怜兮兮缩起来的肉缝里。
许郁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惨叫,旋即便死死咬住了枕巾的一角,不再发出一丝多余的声音。
性事是两个人的游戏,其中一方夹得死紧,痛得脸色惨白,可怜兮兮,另一方自然也不可能太好过,尤其是命根子被狠狠箍住后。
但秦邵此时也并无耐心哄人,甚至故意反问:“痛吗?你觉得我可不可以再进去深一点?”
虽然是这样“礼貌”的询问,但并不是真正地有在考虑,而是例行通知,许郁白着脸点头,“可,可以……”
秦邵于是尽根没入,甚至噗呲一下就顶到了更深处的一张柔嫩小口,他有些惊奇地在那里探了探,却换来身下人疼得几乎昏死过去的反应,许郁的眼神变得有些涣散,秦邵伸手摸了摸两人的交合处,见到指尖沾了一点淡淡的血迹,说:“你太紧了,放松一点。”
言罢,有点舍不得温暖紧致的巢穴,但他还是略微抽出了半截,这个小笨蛋的嫩穴似乎又窄又短,很容易就顶到最深处,等以后调教熟了,做起来应该会很痛快,但现在还太青涩,直入直出很容易伤到他。
“就你这样还敢学别人卖身?”秦邵不禁又重复了一遍。
秦邵说了自己不会心软,他确实说到做到了,但保留了些许人道主义,只做了一回,但光这一回就让许郁晕过去又醒过来好几次,穴都被插肿了,下半身也麻到几乎不是自己的,从游轮上下去的时候,连路都走不了,这几天日日都被困在床上,简直成了一个没有思想的性爱娃娃,从最开始的生涩不知何为取悦,到已经适应用肉体追逐快感并学会卖乖,他这几天经历的一切足以颠覆过往的所有认知。
站在游轮白色的舷梯上,他神色迷茫地伸手,触摸着迎面而来的无形的海风。
突然腰间传来一阵力道,他被带着往前走了几步,酸软的腿快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几乎像是挂在秦邵的身上。
“新手福利已经结束了,”秦邵突然低头咬了咬他的耳朵,“后面做好准备,嗯?”
许郁不禁缩了缩脖子,未知总令人恐惧,这个选择究竟,是对是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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