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宋行俞对养子的感情,是从两年前的某一天开始变质的。
那天他应酬完回家,已经是很晚了,喝了点小酒,有些头疼,想去一楼的卫生间洗把脸,门没锁,他一打开门却看见了赤裸着身体的养子。
时烁听到声音瞬间慌张地转身,两手挡在腿间,“爸爸,我房间浴室的水管坏了。”
他没说话,几秒间就退出去关上了门,但养子身体的曲线却拓在了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少年的身体纤瘦,皮肤莹白,被热水一淋,便透着嫩生生的粉,他一眼就看见了那发育得饱满挺翘的臀部,热气将臀尖也蒸得粉嫩。
他感到口干舌燥,一连灌下好几杯冷水,自从接手宋氏后,他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在工作中,从未有过那些心思。
但那晚,他起了反应,手淫时的性幻想对象是他的养子。
这十几年,他是真心把时烁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培养,看着那样瘦小枯黄的生命在他的照顾下长出嫩芽,一点点长大。
作为父亲,对自己的孩子起了这样的心思,他一开始无法接受,只能远离时烁,开始对时烁不闻不问,处处都表现得冷淡,甚至连家也很少回了。
但其实仔细想想,他早就不对劲了,对于一个男孩儿,却看得比女孩还娇气,宋家对继承人的培养严格,他却从没对时烁提过要求,不用时烁吃苦,他的东西也会全留给时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两年间,他冷落养子,把那种禁忌的感情压抑得很好,直到他发现一向乖巧懂事的养子,竟然跟别的男人上了床。
养了这么久都舍不得碰,却被一个穷小子破了后面的处,他怎么可能继续忍下去。
宋行俞给时烁洗完身体,抱着时烁进了自己房间。
时烁蜷在床里边,缩成一团,还在不住发抖,宋行俞没给他穿裤子,直接抓着他的腿把人拖了过来,掰开腿开始给肿逼上药。
冰凉的药膏在热乎乎的肉蚌上涂抹开,时烁只觉得下体又痒又热,还被揉出了水,但宋行俞没说什么,只一直很专注地检查他的小逼。
直白的视线让时烁感到羞臊,嘴唇上的痛感依旧清晰,想起方才那个暴力荒谬的吻,和宋行俞在他耳边的呢喃,他不安地夹了夹小逼。
宋行俞抬眼看向他,眸色平静,仿佛刚刚那个失控的人不是他,时烁想缩回自己的腿,却被宋行俞牢牢握住。
他的脑袋乱成一团,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他很清楚,自己只是把宋行俞当作父亲,从来都没有过其他想法。
“爸爸…”他怯怯地叫宋行俞。
宋行俞擦净手指,掌心抚摸上时烁的脸颊,感受着时烁身体的颤抖,“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烁小幅度点头,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父亲,自然会感到害怕。
宋行俞的手掌没移开,默了许久才哑声道:“我应该向你道歉,作为你的养父却对你生出了这种荒谬的情感,但,就算你害怕,我也不会放你离开。”
难以言喻的情绪在时烁心中翻滚,他害怕却并不反感宋行俞的触碰,从小养出的乖顺,让他对宋行俞的一切都有着执着的依恋,他离不开宋行俞,但这种依恋只是孩子对父亲。
他迟钝地看着宋行俞,不知道要如何思考,但他听见宋行俞要他和程南分手,他顿时躲开宋行俞的手心,边哭边摇头。
宋行俞蹙眉,“这么喜欢?”
他掐住那截纤细修长的脖颈,微微用力,强迫时烁看着他的眼睛,“如果让他知道你的身体早就不干净了,他还会喜欢你吗?”
时烁被掐得有点喘不过气,他抓着宋行俞的手腕流泪,心中对程南的愧疚更深一层。
宋行俞继续说:“你乖乖听话,我不会去干预你和他的感情,当然如果你不乖,你在床上的那些照片…”
“我乖,我会听话的。”时烁哭着,有些急切地说。
宋行俞点头,左右都是恶人了,比起强硬地拆散这段感情,换来时烁的抗拒,不如用它来威胁时烁听话,他还是更喜欢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直起身子站在床边,似是为了检测时烁话里的可信度,示意时烁过来,“给我舔。”
时烁睁大眼睛,身子一抖,磕磕绊绊道:“我,我不会…”
宋行俞没说话,点了根烟,时烁缓慢膝行过去,跪在宋行俞腿间,好半晌,才伸出手指颤颤巍巍解开宋行俞的裤子。
他含着泪哀求地看向宋行俞,宋行俞垂眼,狭长的眸中充满压迫,冷冷吐出一个音节,“舔。”
时烁感觉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变得冰冷,眼前的性器已经硬到猩红,直挺地杵在胯间,柱身上布满狰狞的青筋,尺寸看上去比程南的还要再大一点。
他脸色苍白,抖着手握住了阴茎根部,滚烫的触感让他浑身战栗,他伸出舌头从柱身上舔过,泪水滑落,对男友的背叛,和从小敬重的父亲的形象崩塌,都让他感到痛苦。
宋行俞爱看时烁哭,特别是这种被强迫时的脆弱感,虽然时烁舔得并不好,但他还是爽到了。
他抓着时烁的头发,逼迫时烁抬头,将性器拍在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命令时烁吃进去。
身下的人张嘴含住了龟头,把龟头吮湿,生涩地模拟性交时的动作,让阴茎在他口中抽送,鼻尖满是腥膻味,他虽然笨拙,但胜在听话。
口腔里的柔软紧紧包裹着鸡巴,宋行俞按着时烁后颈,嫌他不够认真,一次次挺腰将性器捅到喉咙深处,时烁流着泪挣扎,好深,粗大的性器将他的嘴角撑得疼痛,他感觉喉咙要被捅穿了,鼻涕眼泪一齐往下流,发出细弱又可怜的呜咽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宋行俞掐灭指间的烟,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时烁想要干呕时口腔会有压迫,他呼吸变得粗重,也并不想多为难时烁,猛烈抽插数十下后,在肏到深处时铃口大开,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了时烁喉间。
时烁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的不适让他撑在床边止不住干呕,宋行俞掐着他的下颌让他抬头,拇指按在他小巧的喉结上,“咽下去。”
时烁红着眼睛,将嘴中残留的那些精液尽数吞下,然后张嘴给宋行俞看,看着那截粉嫩圆润的舌尖,宋行俞插进手指揉了几下,“乖。”
眼泪一时流得更凶猛,时烁哽咽着问宋行俞,“您有把我当成过您的儿子吗?”
宋行俞摸了摸他的头发,点头。
十八岁以前的时烁是,十八岁以后的时烁也可以是,同样,他依旧是时烁的养父,但不止是养父。
眼泪根本止不住,时烁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为什么悲伤,但他确实没有办法讨厌宋行俞,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宋行俞给他的。
他被宋行俞养娇了,现在的身体吃不了一点苦,他已经离不开宋行俞的保护。
哭累了,便缩在床上睡了过去。
时烁小时候怕黑,不敢一个人睡,哪怕开着灯也怕,宋行俞发现后,就把他抱进了自己卧室,从那以后,他每晚都能和父亲睡在一起。直到上初中,才和宋行俞分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