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被表白的人喝酒不合适吧,你不怕我喝到一半抱着你哭?”
如不是触及真情,严冰说话一向冷冰冰的,现在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但事实是他确实是说着玩,张口就来,玩得没心没肺。
可在张少亦看来就完全是另一个故事了,正是这份淡然触动了他,就像他苦苦追了很久的max,越是不在乎就伤得越深。他讨厌因为自己让别人受伤,因为他知道是什么滋味。
“我不会让你哭的。”张少亦淡笑。
严冰玩得意犹未尽,大步上前,抬起了张少亦的下巴,眯起眼睛仔细端详:“那让我把你弄哭,好不好?”
“靠太近了。”张少亦甩开他手,气氛突然暧昧极了,严冰深邃的眼睛会说话,虽冷但直涉心底。
严冰笑,收敛心神问:“晚上几点,去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都可以,你定。”
“潘多拉,晚上9点。”
“好。”
聊完,严冰又用消毒液冲了遍,张少亦没先走,第一次洗澡洗了近半个小时,完事后,两个人香喷喷地一前一后离开了浴室。
晚上的酒吧很热闹,形形色色的人穿梭其中,光怪陆离的霓虹灯,伴随着电子音在烟雾中闪烁,数个穿着丁字裤的肌肉男在台上表演钢管舞。
严冰虽然玩得开,但他不喜欢去gay吧,不因为别的,只觉得Gay得太赤裸。大学时是为了生计,才迫不得已去gay吧打工。
张少亦定了VIP的卡座,他一来,就有专门的服务生迎接,为他带路,单膝跪地帮他开酒,端来各种果盘。
来狩猎的男生都兴奋不已,没想到时隔多日,张大少才出现了,一个个纷纷让酒保送酒,好吸引这位富二代的注意。
严冰今晚一改往日风格,穿了件白衬衣,戴着眼镜,看起来比以前更文质彬彬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张大少的小媳妇。
“喝什么?”张少亦问。
严冰指了指桌面:“一桌酒,就喝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怕你喝不惯。”
“我不挑。”
严冰从冰桶里抽出酒瓶,马上被张少亦抓住了手,“我来。”
严冰勾起嘴角,突然凑近耳语道:“我要一杯蓝色的玛格丽特,宝贝。”
最后的“宝贝”,他模仿张少亦喊严天垚的语气,既像挑逗又像挑衅。
张少亦若有所思的盯着桌上的瓶瓶罐罐,叫来了酒保,备齐调酒器和材料。
眼尖的0们都看见张大少在为旁边的男人调酒,不停晃动着调酒器,然后把蓝色透亮的液体倒入高脚杯,挤入柠檬汁,最后在杯边撒上一圈白色的晶体——盐。
严冰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半垂着眼眸看他调酒,微微上翘的嘴角透着股目中无人的讥讽。
“好了,尝尝看,第一次做心里没底。”
严冰懒洋洋地接过酒杯,舌尖扫过杯沿上的盐粒,咸味在口腔散发出来后,抿了一小口酒,“不错,我喜欢,是失恋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款鸡尾酒的寓意是甜蜜又短暂的恋情,盐代表因为思念而留下的眼泪。
张少亦知道玛格丽特的寓意,所以做得分外投入,一来感谢他的救命之恩,二来弥补他的失恋。
严冰没喝完,放在一边盯着台上的舞男发呆,虽然身边坐着张少亦,却像一个人来酒吧,莫名孤独。
这样的氛围让他想起了在gay吧打工的日子。很苦,来不及吃晚饭就直奔酒吧,还需要应付酒醉后占他便宜的男人。
初入社会,满是不满和委屈,他再要强心里也会有不好受的时候,他回家试着向严天垚讨些安慰,而严天垚只关心他今晚赚了多少钱。
我操你妈的。严冰这时候还在暗骂他爸,骂完又想他,想他此刻在做什么。
张少亦自知酒量不行,一杯酒,四分之三是果汁,他切了份精致的蛋糕递给严冰:“不甜。”
严冰摇头:“打包给我爸,他还挺喜欢甜食的。”
张少亦没接话,吃了口蛋糕,心事重重地舔着嘴角的奶油。下巴突然又被严冰捏住了,他疑惑道:“怎么了?”
严冰用消毒纸巾帮他擦下巴:“沾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抱歉。”
严冰又挪近,两人近在咫尺,鼻尖差点碰一起了,“哪抱歉了?难道你是故意吃成这样勾引我?”
张少亦招架不住这些过分激人的骚话,还正儿八经地解释:“这是冰淇淋蛋糕,吃得慢快融化了。”
严冰抢过盘子,“张嘴,我喂你。”
张少亦连忙拒绝,“不用不用……我自己会吃。”
严冰笑哼一声,突然双唇贴住了刚才沾了奶油的下巴,下巴有胡渣,刺刺的,散发着消毒水的味道,这个味道令他安心,他轻轻咬了下:“都吃到这儿了,还嘴硬?”
张少亦的心如漏跳了一拍,但他还是理智地推开了严冰,心扑通扑通直跳,他咽了下口水:“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去吧。”
张少亦一走,严冰用消毒纸巾擦着嘴大笑——这位公子哥怎么跟个处男似的,这么不经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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