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黏腻的水声环绕在室内,咕啾咕啾的声音捎带着浓烈的情色意味,体液独有的咸腥味浓烈得好像要实体化一般流溢于内。时间已经走到了月亮高挂的时间,房间里开着昏暗的橙色小夜灯,没来得及关闭的电脑显示器散发着冷色的光,相反色调的两种灯光分别映射到了在床上相拥在一起的两人身上。
穴口已经被足够的扩张,即便容纳三根手指也仍旧留有余裕,被细心服务的小穴满意地分泌出透明的肠液。肠液顺着手指缓慢的流动,淤积在了送葬的人的掌心之中。
“嗯……啊……差不多,差不多可以放进来了。”
敏感的肠肉已经被取悦到了,开始催促赶快进行下一步,从四面八方贪婪地挤弄着手指。送葬人将其缓缓的抽出,下流的水声像蔓延的爬山虎一样铺满了两个人的耳畔,随着他的动作,原本淤堵于手心的一小洼淫液也洒落在了洁白的床单上,滴出了一片深色的花纹。
博士挺起自己的腰,原本就岔开腿跪坐在送葬人身上的他,顺着手往下摸到了已经蓄势待发的雄根。一把握住发硬到有些离谱的鸡巴,甚至可以感受到附着在茎秆上的血管,与整根鸡巴一样的膨大而滚烫。
“哈哈,倒是真的是根很不错的屌啊……”
龟头已经湿湿黏黏的,从马眼中溢满而出的前液多到打湿了整根雄屌,如果博士这会有空观察的话,甚至可以在持续涌出的前列腺液中看到一丝丝的白精。博士用手牵引着送葬人的雄根,将龟头引导到了自己的穴口,在龟头与穴口解除到的一瞬间,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短叹。
“好了,费德里科,接下来你知道怎么做吗?”
博士脸上露出了一种昭示着诱惑的,十分轻佻的浅笑,同时不安分的手指也在送葬人的胸前揉弄着,健壮的肌肉被揉捏起来,手法和刚才送葬人玩弄博士臀瓣时一模一样。
此刻的送葬人只能感受到强烈的快感与急切的渴望,雄性的本能被充分的激发出来,通常情况下理性至极的思考回路被迫停滞,现在的他很难去思考博士的提问。就好像走在一条由残存的理智构成的钢丝上,脚下是快感与性欲构成的海洋,只需要再轻轻地推一下,坠入其中的天使就会变成一只被本能操控的雄兽。
“博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呼唤着身上之人的名字,送葬人伸出雄健的臂膀,将博士用力的揽进的了怀中。与此同时,发硬的雄屌也借着两人的姿势变动长驱直入。
“啊……!好涨!等等,先不要动!”
被紧紧包裹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脊椎如同过电一般窜过酥麻的感知,被满足的肠壁与穴口愉快的吮吸着闯入其中的雄根。即便现在想要有所动作,送葬人感觉自己只要再稍微动一下,可能就会被这贪婪的雄穴榨出精来。经验的差距由此而展现,完全熟成的雄穴习惯了本不该被强加于其的功能,而才第一次接触性事的处男鸡巴则是被其玩弄股掌之间。
“呵呵呵,先不要急哦。或者说,你想要先射一次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你说你回转很快的嘛。”
博士完全的变成了送葬人很难见到的另一个样子,巴别塔的恶灵于此完全的现身。
“嗯?怎么了,不是说要取悦我吗?这可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哦。”
博士恶质的摆动起了腰肢,主动捉弄起了被牢牢抓住的鸡巴,穴口如同一个紧致的套环,箍住鸡巴根部之后开始上下撸动。被迫接受这份令人目眩的礼物,快感让第一次接触性爱的处男天使爽到了顶点,难以抑制的长大了嘴巴。涎水自发的分泌出来,顺着嘴角往下流淌,此时送葬人的脸上已经一片稠红,汗水大颗大颗的从鬓角流下,在下颌处与唾液相互交融。原本平静无波的双眼此刻些微的失神,送葬人此时的表情称得上是呆愣的,变成了完全的一头,陷入性欲狂潮的雄兽。
“啊……啊啊……博,博士……我,我觉得好舒服。”
似乎是本能一般的,即使是现在也在报告自己的结论,送葬人开始跟着博士的律动抽插起来。稚嫩的肉筋讨好着淫荡的小穴,心甘情愿的被其吞吃入腹,渴望着更加快乐的奖赏。龟头感受着层层堆叠的肠肉,每一次插入其中都被层层的抚慰,用甜美而酥麻的感官诱惑着它更进一步的闯入。
“就是这样,费德里科,再进去一点,嗯?你是个好学生,肯定可以做到的对不对?”
博士抱住了送葬人健硕的上身,贴近了现在已经变得通红的耳朵,慢慢将耳垂含在了嘴里,用舌尖戏弄起了这一小块的垂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被博士的动作激得耳侧泛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送葬人听到了博士紊乱的呼吸声,气流不规律的喷洒在他的耳膜上。痒痒的,不只是耳朵痒痒的,送葬人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发痒,鸡巴的中心也在发痒,就好像尿道中有什么东西在骚动一样,渴望着,祈求着什么东西从中漫过,用以停止这自灵魂而出的瘙痒。
不自觉的更加用力,精壮的腰杆大力的推送着,龟头破开阻挠进入了更深的地方,更加的紧致和贪婪的媚肉给予它应有的奖赏,无与伦比的快感占领了整根肉棒。
“就是这样,哈,好,好孩子……”
被入侵那一方同样爽得不像话,博士不自觉的蜷缩起了脚趾,将床单勾扯出集中线一般的皱褶。
似乎是因为受到了夸奖,好孩子更加卖力的抽插着,被操得湿漉漉的穴在吐出那根处男鸡巴的时候似乎是发出了‘啵’的一声,紧接着又‘咕啾’一声的被狠狠插入。下流而淫荡的声响在两个人的耳边不断地响起,与之共奏的还有博士咿呀不堪的浪叫。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兴奋,被完全开发的雄兽溺毙其中,本能的随波逐流。
送葬人在这场淫交中流出了太多的前液,以及那由于过度制造了无处存放,最后只能随着前列腺液一起流出来的精子。或许他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一台来自拉特兰的配种机器了,过剩的精液应该只需要一点就能让人怀上他的种。但是他对此毫无兴趣,以前的他对这种事情没有需求,而现在的他只想把这些种液射进一个无法孕育生命的,男性的屁眼里。
沾满蜜糖的奖励已经积攒得无法再抱在怀中,送葬人终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龟头大力的撞击起淫靡的雄穴深处。气势汹汹的处男屌随着一次用力的挺进,扎进了层层媚肉掩盖的那一个小小的囊袋。龟头被更加紧密的包裹住,贪心无比的肉囊向着闯入其中的龟头讨要见面礼,想要从里面榨出代表着传承与生育的精液。
“唔,要来了,博士。”
送葬人感觉自己的后腰在发麻,奔流的冲动无法再遏制,双手用力的握紧了博士的腰,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原本就充血十足的雄根跟着变得更加的坚硬。
狰狞勃发的龟头上,与平时比起来明显是张开了不少的尿道口终于大口地吐出了白到有些发黄的种浆,肠肉们欣喜地迎接着这份咸腥的赠礼,蠕动着抚慰随着射精频率一下下跳动的雄茎。
“呼——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