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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妍睡得并不踏实，梦里的她站在悬崖边，天空中有银白的月光洒下来，悬崖下方是一片白茫茫的雾，她正盯着那片雾出神，身后忽然被什么人推了一把，她身子踉跄了一下从崖边跌落下去，随后一阵令人心慌的失重感袭来。
深渊下方有无数刺耳的声音在吵闹。
“小妍乖，等你长大了妈妈就来接你……”
“这淫货，一摸就出水儿哈哈哈……”
“……我将林妍的一切监护职责委托给秦卿老师……”
“你永远也别想离开，老师总会找到你……”
放过我，救救我，求求你们。
不断坠落的失重感让浑身的骨头发痒，她拼命挣扎着醒来。
睁开眼后的一两秒，林妍感到下体正在被什么温热的东西擦拭着。
她忽地想起自己身在何处，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刚抬起身子，就看到秦卿拿着一条白毛巾，正对着她赤裸的下身伸出手。
“你在干什么？”林妍还处在梦中的慌乱里，刚想挣扎，却忽觉小腹刺痛，然后下体涌出一股暖流。
秦卿抬起头，把毛巾翻了个面，伸手扯开女孩试图并拢的腿，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擦拭。
“你来月经了。”秦卿玩味的看着她，眉宇间似乎带有真实的喜色，“恭喜。”但随即又对愣住的女孩展示自己的睡衣，“还弄了我一身。”
果然，白色的丝质睡衣被染上了点点斑驳的暗红血色，像是雪地里绽开的梅花。
林妍一时间有点发懵。
秦卿下了床，弯腰把女孩抱了起来，走到浴室，她把林妍放进浴缸，随即自己也脱了衣服坐进去，打开花洒替女孩清洗血迹。
灵活的指尖探进女孩的腿心，先是习惯性的揉了一下，然后翻开包裹住花核的肥厚花瓣，轻轻就着温水搓弄着。
血迹随着水流打着旋被冲走，指尖在穴口浅浅的探进探出，不时还在阴蒂上点上一点。
电流一般的刺激引得小腹痛的一缩，林妍疼的回过神，感受到正在自己下体侵犯的手指，低头还能看见有血丝从腿间流出来，顺着水流在白瓷上蜿蜒出长长的轨迹。
羞耻和难堪的感觉一齐涌上，她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放开我！”
秦卿用手臂压着女孩的肩膀，修长的双腿从身后分开，把怀里的人夹在腿间，死死箍住。
“不要乱动。”秦卿警告道，胯间的肉物蠢蠢欲动的顶在女孩后腰。
林妍感受到身后让人无法忽视的灼热温度，身体被女人四肢环在怀里无法动弹，终于在逼仄的空间里回想起自己已经被卖给这个人了，羞辱和绝望感冲向大脑，她身体僵硬，终于没忍住红了眼眶。
秦卿右手替女孩洗着下身，左手在她胸上抚弄，“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要有月经羞耻，以后如果遇到笑话你的人要勇敢告诉他，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用卫生巾之类的东西也没必要偷偷摸摸藏着掖着……”
秦卿说了半天没听见任何反应，侧头一看女孩的泪水溢满眼眶，牙齿已经将嘴唇咬出血来。
“生理课白上了吗，在老师面前不要害羞。”秦卿亲她，舌头撬开女孩的牙齿，将被咬破的下唇含在口中轻吮着，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
“怎么还上下两张嘴一起流血呢。”秦卿舔吻着女孩的唇，含混的笑她。
林妍将落未落的眼泪终于被这个女人气了回去，她用力抵着女人在口腔里搅弄的舌，结果力气不够没能成功，气的想去咬她。
“小小年纪，气性这么大。”秦卿察觉了她的意图，敏锐的躲开了攻击，笑着将这个吻加深。
林妍被吻得舌根发麻，可恶的变态把她的舌头都要吸掉了。
等秦卿终于放开的时候，女孩已经只能软靠在她怀里大口呼吸，睁着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瞪她。
秦卿看的有趣，凑过去一边亲她眼睛一边吓唬她，“生理期的时候生气，将来胸会变得一个大一个小哦。”
林妍被她亲的气短，也被她的骚话气的真的开始胸痛，眼泪被全部憋了回去，最终还是被按住老老实实洗了一个澡。
之后秦卿拿来干净的内裤和卫生巾，完全不顾女孩涨红的脸，手把手的教她怎么使用。
“这里撕开，然后这样贴住……”
“我会用。”林妍终于开口，小脸憋得通红，刚洗完澡的身体感觉又出汗了。
秦卿正从背后抱着女孩坐在浴缸边上，女孩的内裤半褪在膝窝处，她正握着女孩的手去贴卫生巾的小耳朵，听到女孩的话看了她一眼，“老师还没教你怎么就会呢？”
林妍浑身都开始发烫，但是依然坚持道，“真的会，我自己来。”
秦卿叹口气，松开手，“好吧，你自己来。”
“你先放我下去。”林妍低着头，声音小小的。
秦卿见惯了她对着自己的模样，冷硬的、倔强的、恼怒的、憎恨的，唯独没见过她这样害羞到抬不
', ' ')('起头的样子，觉得十分新奇好玩，于是把人抱到马桶上坐着，自己则蹲在她面前，看着无所适从的女孩笑得意味深长。
“换吧。”秦卿一幅看戏的表情。
林妍难以置信的瞪她：“你不出去吗？”
秦卿一脸正气凛然：“老师出去了怎么帮你看是不是弄对了。”
林妍涨红了脸，羞恼的盯着蹲在面前的女人，最终还是低下头，颤抖着手快速的把卫生巾贴好，然后站起身穿好了内裤。
内裤是秦卿新买的，上面印着一个一个小小的熊。秦卿满意的点点头，“不错，穿对了。”说完还伸手隔着内裤兜了一把，美其名曰检查是不是垫好了。
林妍套上同款小熊印花睡裙，看着女人站在镜前擦头发的背影，终于没忍住隔空对着女人挥了一下拳。这个变态总是让人气出新高度。
林妍放下手，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对女人刚才的行为好像羞怒多于憎恨。
这是不对的。她暗暗告诫自己，身体已经被卖掉，但千万不能连心都一起丢了。
这是个人渣。
因为生理期来临，林妍洗完澡出来后感觉困乏的厉害，而且小腹一直坠坠的非常难受。秦卿把她拉到花园里，在葡萄架下面的秋千躺椅上坐下，葡萄架很大，上面满满的结了一串串葡萄，阳光照不透密密的藤曼，只有点点碎光从上方透过，秋千在清晨的微风中微微晃动，这种盛夏的早晨竟还有一丝凉意。
林妍肚子难受，在秋千里的软垫上缩成一团，被秦卿揽在怀里也没力气跟她对抗，秦卿喂她吃着旁边的小桌上放着的小蛋糕和热牛奶，自己则有一口没一口的咬着牛肉三明治。
躺椅不算宽大，两个人坐稍显拥挤，林妍几乎是被秦卿抱着叠趴在身上，秋千轻轻摇摆，画面看上去竟有一丝静谧的和谐。
林妍喝完最后一口牛奶，被秦卿捏着下吧舔掉唇边的奶渍，她拧着眉按住自己的小腹，这种陌生的疼痛让她一时难以适应。
秦卿看着她皱了皱眉，沉吟道：“如果按照女人生产是十级疼痛算，你现在的感觉是几级？”
林妍抬眼看到女人认真的眉眼，沉默了一下不确定的回答道：“3级？”
秦卿替她揉了揉小腹，“如果到了5级就告诉我，止痛药是个伟大的发明，不长期服用的话基本没有副作用，不要忌讳它。”
林妍无力的趴在她身上，盯着女人的锁骨发呆，不知是不是因为夏天的阳光过于明媚，又或是刚才的蛋糕很甜牛奶温热，她竟觉得内心有种平静的安逸。
不能被这种表面的温柔欺骗。她急忙在心里警醒的告诫自己。
都是假的。
秦卿没有察觉到怀里人的内心纠结，只是抱着女孩看起了文件。
林妍大概扫了一眼那叠纸，都是外文，她试着拼了一下，全都不认识，应该不是英文，她努力记了几个单词，想着有机会查一查。
现在时间不到8点，早晨的太阳不算刺眼，周围温度也不高，林妍缩在女人怀里，想到自己还有功课要预习，但身上依然不舒坦，这种感觉不算疼，但钝钝的折磨人，她的精力不济，又开始昏昏欲睡。
秦卿翻过一页纸，看了靠在怀里的女孩一眼，人已经睡着了，只是脸埋在她胸间似乎有点喘不过气，秦卿轻笑着慢慢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女孩枕到自己腿上。
细碎的阳光从葡萄藤的缝隙中漏下来，刚好照在女孩紧闭的眼睛上，刺得她侧过了头。
秦卿一手仍替她在揉着小腹，另一只拿着文件的手也微微移动了位置，纸张投下的阴影刚好挡住了女孩眼角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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