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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昊鉴说:“很简单,如果昆仑派现在找华夏的盟友,很有可能被盟友吞并,让昆仑派从此消失,反而是柳生家,不会做这种事。”
王志成叹口气:“真是复杂啊,不过好像确实是这样,鉴儿哥,你对昆仑派的伤害真是造孽啊,弄的昆仑派的小姐姐要嫁到柳生家。以后怎么见人哦。”
柳生下惠打断:“喂,喂,大家,怎么嫁给柳生家是很羞耻的事吗?”
王志成说:“大叔,华夏的女孩子,因为利益,嫁给霓虹人,是很羞耻的哦。”
柳生下惠无奈:“还是因为历史原因吗?”
王志成点头:“那当然啦。”
李昊鉴心中突然一动:“昆仑派的女弟子,是谁?”
柳生下惠摇头:“这个我没有询问,说出来我也不认识。”
李昊鉴生出一股异样的预感:“我靠,不会是凌雨辰吧?这么巧?不过联姻这种事,就算大家有些微词,也算不上危险吧?”
卢欢欢听到李昊鉴喃喃自语,问:“怎么,鉴儿哥?昆仑派有你的老相好,你怕老相好嫁人?”
王志成跟着鼓掌:“大佬鞭长华夏啊,到处都有相好。”
李昊鉴笑骂一句:“滚蛋,下惠大叔,那我们可就真的在这里观礼了,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柳生下惠问。
卢欢欢大笑:“刚不说了吗,大叔,鉴儿哥是怕他的老相好在你这嫁人啊。”
李昊鉴说:“传我剑法的前辈托付的人就在昆仑派,这么巧柳生家又选了这里举办婚礼,王大爷看到的未来可能就是这里的交集。不会给你造成困扰吧?”
柳生下惠无奈的喝了口茶:“当然会啦!只怕到时候会和柳生家产生冲突吧?如果是,我这庄园肯定会被毁灭的。”
李昊鉴安慰道:“不要这么悲观,我们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不用杞人忧天。”
“杞人忧天是什么意思?”
“就是,哎,你还是买本成语故事看看吧。”
山庄内的日子依然平静。
李昊鉴每天勤加修炼,几乎不眠不休,好在身体强健,加之《大光明盛典》的加持,并不觉得非常疲惫。
柳生真月等人知道昆仑派和柳生家联姻的消息后,知道极有可能面临一场变局,也没有放松,倒是巴拉蒙干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说这就是进化的捷径。
转眼春暖花开,柳生下惠又带李昊鉴几人去钓鱼,酒馆喝酒,顺便开车兜风,北海道的春天充满樱花的颜色,群山碧翠,粉艳其中,当点点樱花瓣飘落在车前,又迅速的从车窗旁飘过,李昊鉴想要伸手抓住,握住这一片春意,但那花瓣飘忽不定,逃脱了李昊鉴的手掌,向着海的方向飞去。
“怎么样,这里的景色很美吧?”柳生下惠很自豪:“华夏虽然很大,也有很多美丽的景色,但是没有这样的景色吧?”
李昊鉴望着车窗外的景色,清新的风吹动着头发:“各国风景有异,不正是这个世界美好的地方吗。”
“昊鉴君倒是很通达呢,哈哈。”柳生下惠说:“是啊,大家和平共处多好,这个世界多么美妙。”
“可惜,总有人不满足。”李昊鉴说:“为什么要执着于圣战?”
柳生下惠问:“什么战?是说曾经那场战争吗?”
李昊鉴说:“不是,走,大叔,再给我们介绍个酒馆吧,难道这里没有特色服务吗?”
柳生下惠说:“哦?那个酒馆的烤羊肉不好吃吗?他们的清酒可是非常好的。”
王志成说:“大叔,是特色的酒馆!”
“不明白。”
“你白活这么多年!”
“纳尼?”
“就是特别色的酒馆。”
“你说的是霓虹语吗?”
“你这不是听懂了吗!”
深夜,李昊鉴一行在柳生下惠的车上嗷嗷唱歌,向着山庄驶去,难听的歌声在山谷中回荡,幸好这里人很少,几人也只是用肉嗓子愣唱,虽然音量很大,传不出很远,只是惊扰了山中的野兽,以为来了更加凶残的生物。
几人回到客厅时,意犹未尽,想要再喝一轮,发现柳生真月在客厅端坐。
李昊鉴略显奇怪,因为平时真月不会特意等几人:“真月,你没休息?”
柳生真月先是问候:“主人,叔叔,你们回来了,累了吧。”
李昊鉴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口干舌燥的,然后反问自己怎么会有这种要脸的感觉,赶紧压制了下去,抹了一把脖子上的口红印:“还好。”
柳生真月起身,端出一个特大的盘子,上面有刺身,清酒,又熟练的摆上几个小盘子,让众人落座,李昊鉴几个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围坐到茶几旁。
柳生真月给李昊鉴放酱油时,低声说:“主人,有人入侵,不知是什么人,气息隐藏的很好,我是偶然发现的。”
李昊鉴瞬即心中清朗,低声问:“巴拉蒙干呢?”
柳生真月说:“我让他在正一洞天,不许出来,怕他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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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昊鉴微微点头:“你做的对,告知下惠大叔和欢欢。”
“好的,主人。”柳生真月分别给几人加菜加酒,王志成笑的格外灿烂,李昊鉴和柳生下惠、卢欢欢快速交换了眼神。
几人推杯换盏,气氛热烈,谈天说地,渐入佳境,而后李昊鉴发挥了华夏传统文化,敬酒,提着一壶酒走向柳生下惠:“大叔,喝一个!”
卢欢欢拍手:“喝个交杯酒!”
王志成笑骂:“两个大男人喝什么交杯酒啊,喝也是和真月姐姐喝啦。”
卢欢欢说:“这种好事当然是我来啦。”
李昊鉴已凑近柳生下惠:“大叔,你家有没有什么机关?”
柳生下惠说:“我这就是普通的山庄!没有机关,那些东西很贵的,我哪能负担。”
“那来人能藏在哪?”李昊鉴低声问。
柳生下惠说:“藏人最好的地方当然是天花板上,和地板下面。”
“这不是动漫里面的方式吗?”
“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啊!”
“这句话你都知道。”
“我买了成语大全。”
“这不是成语!”
李昊鉴无奈,招呼卢欢欢和柳生真月:“来,我们一起喝一杯!真月,你也一起!”
柳生真月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四人站在一起碰杯,看的王志成很不乐意。
“真月,那人大概位置在哪?”李昊鉴问。
柳生真月说:“太淡,只知道就在这大厅中,看到我们这么多人,他隐藏的更深了。”
卢欢欢问:“鉴儿哥,你的天眼呢,不是能透视吗?看看啊。”
李昊鉴无奈:“我脑袋上突然飘个光球,你当对方是瞎子?”
卢欢欢问:“你就不能把天眼塞脑袋里?”
“两上两下。”李昊鉴说:“我们突击下,天眼这个问题以后再说。”
“得嘞。”
四人干了一杯酒,同时松手,酒杯尚未落地,四人就消失在原地,吓了王志成一跳:“这是什么喝法?”还是送出一道剑气,将四个酒杯稳稳接住。
客厅的房顶是隆起的,所以天花板与房顶之间有很大的空间,李昊鉴突然出现,看到一个黑影正紧紧的爬在天花板上,晃着脑袋,惊讶下面的人怎么瞬间消失了。
“什么人!”李昊鉴暴喝一句。
黑影错愕的一回头,骂了一句八嘎,爬在地上用力,像一条游鱼窜了出去,几乎是瞬时加速,穿透了墙壁,等待他的是卢欢欢的一拳,黑影明显不想缠斗,闪身一躲,在地上扔了个烟雾弹,暴起一团白烟后消失不见。
高空,黑影双臂张开,腋下有飞鼠一般的连接,要御风而去,听到背后有破空之声,而后就看到了一生难以忘记的场面,只见一个苗条的红色人影,背后张开一双洁白的翅膀,手持双刀,眨眼间飞到面前,又以极其优雅的身姿从身边划过,那飞鼠装就被斩破,急速下坠。
黑影吓的哇哇大叫,声音传出老远,只叫了两声,嘴巴就被一只有力而嶙峋的大手捂住,惊恐看向捂住自己的人,发现是个丑陋的怪物,一时无法形容,竟两眼一番,昏了过去。
李昊鉴看着怀中的黑衣人一惊,怕自己用力过猛把人捂死了,两个闪身落回地面,探了探鼻息,发现还活着,有怕黑衣人是装晕,手上一直没有放松,让卢欢欢过来把人捆得结结实实。
地窖里。
“我靠,大叔,你不说你这没有机关?这么深的地窖怎么解释?”李昊鉴问。
柳生下惠不认同李昊鉴的观点:“这是地窖,又不是地牢,怎么能说是机关呢?”
“那墙边的铁栅栏门怎么解释,五厘米粗啊!你这是要关什么?”
柳生下惠老脸一红:“这不牢门没有装上吗,就不是地牢。”
“你自己也承认这是地牢啦?”
“昊鉴君!我们不是应该先审问这个奇怪的忍者?”柳生下惠问。
几人同时看向那被捆在巨大铁椅子上的年轻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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