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菱角是个姑娘家。她原是有父精母血才能来到这世上的,但来了之後,谁也不重视她。不知为什麽就得了个小名叫菱角。大概她皮肤润致,好像菱角剥出来的肉一样。於是就算她穷得一分嫁妆都没有,还是早早有男人愿意贴大笔彩礼娶她做老婆。
那男人是个渣男,渣处第一在於好色,跟人合作开矿发的横财,就用来买菱角了;第二在於愚蠢,因为跟菱角性交太爽了停不下来昏了头,误了工作,害得矿里塌方把钱都赔光了;第三在於有担当有决断,合伙人跟矿工们拥到他家里吵着要他赔,他知道把自己剁了都赔不起,但还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就道:“钱是没,这里新买了个老婆,你们随意上吧。”
菱角听着不对,想跑,给人拦腰一把抱住,摔到地上,扯开衣服压住,就一群的随意上了。
吭哧吭哧的,上她很花体力。毕竟她不能化身十倍给他们主动榨精,往地上一躺就诱惑他们出力。这真是件很糟糕的事。发泄完了不应期的、与暂时还没轮到插穴的,出来叫渣男做饭。
渣男一时有点震惊:有了老婆还要他亲自做饭吗?
不是,他老婆正在被随意上……
“要不让她一边做饭一边挨肏?”他觉得这个点子可以有。
他被踹了一脚。
“其实她可以一边做饭一边撅起屁股……”他试着从细节论证技术可行性。
被踢出十米远。被告之一刻钟之後没有吃的就把他给剁成肉下锅。
渣男觉得给出了老婆还要被剁实在太没天理了。他到街口唯一的饭铺请求赊账。饭铺从老板到小二到顾客们听说这事儿都想随喜,渣男理智尚存,告诉他们今天再加人的话他老婆一定要被肏死了。谁都不想奸尸对不对——这事儿就算有人这麽重口味想试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下承认。渣男答应他们细水长流,既然老婆都被肏成破鞋了以后一定请他们都来试穿,今天麽作为开业大吉就请他们先旁观。就当是看了个白戏,还请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但是今天讨债的大爷们是要吃饭的,还请看戏的大爷们无论如何丢几个钱出来,把饭先给众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菱角在地上被肏翻了天,嫩红的穴口肿胀了。看热闹的在一圈叫翻了天,嫌轮奸的挨得太近了,遮住了视角,让他们让点空间出来。或者嫌他们肏得不够猛。
“特麽都会乱嚷嚷!”轮奸的差点回嘴“你行你上”。嗯,不行,这个不能让给别人上。
“一个一个来!按顺序来!”围观的给他们强烈提建议。
最後在他们的主持公道下,菱角最多同时被三个男人奸,乳房双臂双腿屁股虽然也会被玩,但至少不会被男人完全压满,相当程度上保证了围观者的视觉享受,也保证了她不会被压死闷死。而轮奸她的男人们在一圈注目礼下,从暴奸泄慾到花式表演,在菱角的身体上互相比试起来。
“呵,这个牛。”
“这一个不行!没搞好角度!”
“这个有力气!就是经验不足。”
——场外观众还带现场评论的。
“……喂再搞下去要死人了吧?”到了半夜终於有人想起来,“是不是还得叫捕快。”
“……我就是捕快。你们还要搞多久?别真把人弄死了,我们还要走个程序……”观众之一刚表明立场,演员和围观者就散得很快。
菱角满身淤痕和淫液,侧身躺着,一边乳房像个软软的面团一样压扁在身下,另一边红肿的乳头被精液糊住了,大腿还张着,露出湿漉漉被蹂躏成艳红色的花唇,看起来很色情。捕快就在她身上摸了摸:“还暖的,”按按柔软的乳房,“还有心跳。”对渣男道:“还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渣男点头。
捕快用指头夹着殷红的花唇分开,看看里面含着的乳白精液:“给人强了,内射。你要报官吗?”
渣男摇头。
“就是说你老婆给人乾是你乐意的了?”捕快拿簿子给他,“你画个圈,我们程序就走完了。”
渣男要画圈。他也没笔,看菱角身上淫液还搀着血,就拿指头蘸着画了一个。捕快瞅着笑,拿脚尖碾着菱角都是青紫印记的白皙屁股:“说起来你老婆真能。这样都没死。不然你债怎麽还啊。”
“嗐,什麽老婆,就一破鞋。”渣男谦虚着,福至心灵道,“大哥想操就操个?多凭大哥照顾啦!”
捕快用鞋底把菱角翻过一个面,菱角脸朝下,屁股肉抖了抖;又翻一个面,屁股被压在下头,乳肉抖了抖。捕快放出坚硬的阳具,打了个手铳,道:“下次吧!这会儿跟奸尸一样。养好了洗乾净叫我。”
等捕快也走了,渣男关上门,打水帮菱角擦擦,按她的肚子帮里面残留的精液流出来。菱角有了点活气,哼了几声。潭男兴味上来了,也想再操一次刚被人奸污完的老婆。感觉比先前夫妻生活还兴奋了。
先前是个皮肉长得挺好的小丫头,买来床上干逼、床下干活用的。现在被那麽多人看过玩过,好像是个大明星一样了。渣男拿龟头挑她的穴口,蜜穴口的小豆子还颤动挺立着呢!
“操,真骚!”渣男骂一句。以前这花豆从来没有这麽挺过。他抓菱角乳房,十个指头头都陷进肉里。然後他拉起菱角的一条腿,要操进去。
“别……”菱角沙哑的哀求,“我真要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渣男念及死了就不能挨肏和做家务了,而且还要报官办手续,太麻烦,就放下了她的腿,看着菱角被搞得惨不忍睹的细腻身体,自己动手撸了一发,抱怨着:“有了老婆我还要自己来。”
不但要自己解决自己的慾望,还要帮菱角清洁身体、穿衣服盖被子、喂口汤饭。渣男再次深表委屈,并殷切嘱托她快点好起来——这汤饭还是赊的,要等她养好了身体再肉偿呢!
“以后一定要争气点!肏个半天就躺下不能动了怎麽能行呢?我们干活都要天天干,才吃得起饭啊!”渣男深入浅出的教育她。
菱角也没敢顶嘴,但是身体稍微养好了一点,没老实告诉他,趁他看不见的时候,就逃出去了。
刚逃到村郊,就已经两眼金星乱冒,好歹看见前面有个水洼,还长着些野菜,撑在那时才倒下了,就趴在地上拉几片菜叶子,在水里洗了,放在嘴里嚼,指望长点力气。没敢喝那水。搀泥带虫的生水,都说喝了容易生病。
菱角还是很爱惜自己这条小命的。
结果就下雨了。
好是好在刚下雨,就有人来了。而且还不是那个渣男。居然还是个长得不坏的少年郎。
少年郎看菱角也觉得长得不坏——雨淋湿了她的衣服,露出大胸大屁股细腰的线条;冲掉了一些泥,露出些皮肤,就乡里人来说,还长得挺白的呢!
菱角求他救命。
少年是运麦秸经过此地,想了想,把菱角搁他车上了,还拿麦秸遮了她,又挡雨,又暖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住在四里路开外,手脚便捷,饭点之前就赶到了家,先不顾麦秸,把菱角擦乾了,裹上暖和的被子,拿自家的饭菜给她吃,扒开她的裤子看,见肌肤里还青紫的指印子,“咕”的嗯口水,再去探探那花穴,又红又肥。少年也不知轻重,喜得头皮发麻,指头朝里探。菱角极痛,求他道:“小哥,这是肿的,等我两天养好了,再给你乾,成不?如今要进去只怕插坏了,以后再要插都没了。”
她声音都还是哑的。
少年郎极是没奈何,要看着她打手铳,她又冷得发抖,怕要感冒了还得麻烦;待手伸进被子里摸摸过手瘾罢,她身上又都是青紫,甚至破皮,经不起摸。恼得少年郎狗咬刺猬无从下嘴,硬着裤档气呼呼做家务去了。
一会儿,他哥也回来了。
哥哥已经是个汉子了,身段挺魁梧的。要说早该讨媳妇了,但家里不富裕,讨媳妇太贵,又怜惜有个弟弟不好安置,索性搁下了。他俩兄弟感情好。少年郎见哥哥回来,放下活计蹦过去迎接,还跟小孩子似的,一蹿就猴在身上。哥哥见了他就露出笑,一碰到他裤档,惊了一下:“这怎麽弄的。”
弟弟就告诉他拣了个女人回来。
哥哥更惊了,很觉不妥:“她要是本夫来寻,又或病死了,我们须吃官司。”
菱角听得不好,在床上跪起身来磕头拜舞的求情。被子松开去,露出两个大奶子,一拜一晃的,腰一掐的细,下头屁股硕大。哥哥的鸡巴也硬了,觉得比前头作媒的那几个女人都好看好生养——好看是他作为男人自己看出来的,好生养的这种身段是听人说的——人家敢要十几担谷米、几头猪、几十吊铜钱、好几匹布头什麽的哪!这种一算,这女人等於是很多头肥猪拱进门了。
兄弟俩一时都没舍得把她赶出去,将就着留了一天,看她倒也没生病,身体好起来了。这具身子看着更馋人了。又听说那个村的渣男跑了老婆,官府疑他是不是老婆死了,要问他话,他给逃跑了,一时人更疑他,说什麽的都有,官府也拿他。他是不能来找他老婆了。兄弟俩放些心,又警告菱角:“只躲在屋里,不能跑出去。若给人见到了,须抓你见官圆这场官司,你本夫也要回来讨你的。”
菱角怕见官、更恨她本夫,满口价绝不出这屋门,只求收留。兄弟俩看她这样乖顺,一发火动,摸着她光身子,问她还疼不疼。菱角也只顾扭着腰贴着顺从,虽然花径里头还有闷闷的痛,但手没事,嘴也好多了,跟兄弟俩说妥,别太猛了插进她喉咙里。兄弟不懂,先还奇怪呢,怎麽能插喉咙里,给她用嘴含了就懂了。
她嘴角和喉咙的伤还未愈,给哥哥就含个龟头;少年郎的阳具虽小些,她也就只含半根柱子。其实是偷懒了。但兄弟俩都不懂事,能摸她鼓囊囊的乳房,捏着他的屁股,把鸡巴交给她嘴里含着,就已经是天堂了。她让他们先洗乾净了再给她含舔,他们也都肯。菱角也觉得这已经是天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兄弟俩的鸡巴都洗乾净之後,她觉得尝起来还不坏,用小舌头柔顺的在龟头舔着,後边柱身用手轻柔的握着,还会舔马眼舔囊袋的,电流酥酥的爬满他们全身。其实菱角也是的。养过几天,菱角自己吃不消了——跟着这麽两个年轻健壮的男性揉搓着,她花径里头发热,淫水咕嘟嘟的。
弟弟低头看那张开的湿蕊好不可爱,贴得近了,闻见一股腥甜,惊叹道:“姐姐流的水都好香。”伸指头去探。那泛着水光的嫩肉像磁铁一样吸引着他的手指。弟弟想掂来尝尝。菱角拿脚一勾,三个人就滚在了一处。
哥哥粗膀子搂着她的细腰,把她的花穴先让给弟弟。弟弟认准了那张小嘴,腰股一挺,就顶了进去。乍入女穴,他只觉滋味美妙至极,顿时动作不知节制,虽然尺寸小些,但够硬挺,速度也快,撞得菱角一双玉腿在他腰上几乎缠不住,两只奶子在衣裳里也晃晃荡荡的。哥哥忍不住,把她领口扯开,掏出一只圆润的奶子来,张嘴咬住奶头,舌尖绕着乳晕打转。这场景看在弟弟眼里刺激得不行,阳具又是初入女穴,操得速度又快、钻得又深,没干多久就射了,立刻拔出来,把还淌着精的花穴让回给兄长。
哥哥鸡巴可不只比弟弟的大一圈。菱角就算在被轮奸时,怕也未见过这样尺寸的。她本该畏惧,只是旷养了几日,又给弟弟搔出痒兴来。弟弟的阳具脱出去后,她里头空落落痒辣辣的,见了大物只觉欢喜,反而主动把花阜迎上去。“噗嗤”一声,花穴里塞进粗长的肉棒。菱角舒服得叹息了一声。
弟弟将她上身剥得全然赤裸,伤痕已差不多褪了,皮肉更见嫩生。玩着乳房,又看哥哥那黑红的肉棍在花穴里进进出出,弟弟自己又重新硬了起来。只等哥哥也射出浊精,饥渴的弟弟就又插了进去来解阳具的燥热。
三人腿股交缠。兄弟俩交替射在她体内。菱角小腹都被射得微鼓起来,不安的摇着屁股求饶道:“哈……不要了……这次不能再做了。下次再来。你们射亏了身子也不好。养一养罢!”
兄弟俩就共着菱角一个女人快活了。总想着他们两个力气大、她一个小软软的,吃了亏、受了累,怪可怜见的,平常吃喝都照顾着她些,就算有些屋里的细活,也没叫她多干。
菱角此生日子过得没有如此舒适过,不但伤痕渐渐好了,肉也长起来,又不见天日,更见得肌肤白腻。兄弟俩一发爱她。三个人好得一似蜜里调油。又听说自渣男走后,他合夥开的矿也重开不得,剩的人各算了帐,如今也各奔生理了。都是外乡人,自去后,本地再无根系,眼见得无人寻菱角。三人都放松得多,只外头生计仍只由兄弟俩料理,不让菱角出头露面的。菱角也理会在心。偏有个人隔了篱笆见了她,登时如痴如醉。
那天兄弟俩还是出门,菱角在家,并未出去,那人来了,从篱笆轻捷翻进去,把菱角唬得一跳。他眼带桃花,嘻皮笑脸涎上前唱个肥喏道:“小娘子脸皮这样雪白,未知胸前两点可是一般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