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关老头赶紧抓块破布把人的嘴堵上了,还扯了条绳子把人绑起来。茶馆里说的拳脚朱师父把女贼赤条条扯开腿绑起来操,关老头当时听着就带劲得不行。现在他竟然立刻就有机会实践了!
贼不配合,一直反抗,关老头一拳头就把他脑袋打地上了。贼不动弹了。关老头把他绑得牢牢的,看着麻绳勒着白腻的皮肤,累得出了层薄汗,那话儿可耸得更挺了,便掰开贼的屁股,对着那口穴吐了口唾沫,喃喃:“这可是你自找的。”就着唾沫给插了进去,失声夸赞:“又暖,又紧!果然是口好穴!”
贼在晕迷中,下身忽然痛得像劈成了两半,想喊,嘴被堵住了,只能呜呜咽咽。关老头见他有了动静,那就没死了,就更放心了,频率快了一倍,手把他胸前单薄乳肉捏成各种形状。贼被操得死去活来的,熬到天都快亮了,老头才又一次的交了枪,也不清理,真不够讲究的,就抱着他睡了过去。
贼也被折腾得不醒,还没想出怎麽逃,就也睡着了。毕竟睡得不安稳,贼比关老头先醒过来,想着还是得逃跑,免得给操死了,这老头坏得很!他身了才动了几动,屁股底下的老鸡巴又硬了。关老头又醒了。
这次关老头从容得多了,就在他屁股里慢慢的磨。贼给捅了一晚上,屁眼也松了,痛楚渐少,还能跟着关老头的律动哼哼几声。关老头手还是不老实,又摸上了他的胸。贼的双乳昨晚给蹂躏了几更天,又红又肿,非常敏感,给一碰,就一颤,连肉棍也跟着挺起来。他还想遮掩,腰臀才一拧,关老头已觉着了,往他身上一拍:“怎麽还不乐意了?张开腿给睡一下就能免了送官,你便宜大发了!再说你长这样,不操你操谁?”
贼呜咽着,满腹委屈说不出来。关老头又摸到了他档下,发现他阴茎颤巍巍的立着,也奇了,就手儿给他撸了几下,那小东西还更硬了。关老头乐了:“说你骚吧!这不是挺得趣的吗!”鸡巴一发的耸动,碰到了一处软肉,贼全身一颤,肉径不由自主的就绞得紧了。关老头更奇了,也没听茶馆的人提过,难道这天生卖屁股的在屁股里也长着块骚肉吗!他无师自通的往那里一直顶,贼的腰软了,屁股里汩汩的出水,阴茎在老头长满茧子的手里颤巍巍的竖着,连马眼里都吐着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关老头怼着那软肉一顿猛顶,奸得贼哭着到了高潮,老头也没放他休息,压着他酥麻的身子依然暴风骤雨的干,硬是从清晨鸟鸣,操到红日当午。贼嗓子都哑了,射了又射,连尿都出来了。关老头美滋滋的抱着他,睡到黄昏,起来,两人腿间都是乾了的淫液,身上也斑斑点点的,连关老头自己都觉得不舒服了,要擦洗则个,好在是天热,倒不担心着凉,就随便弄些水来擦了擦,又掰了馍,对贼道:“你不喊,我就给你吃的。”
贼软软的点了点头。
关老头就把他嘴里堵的东西拿出来,喂他吃的,他就徐徐含进去。关老头看他乖了,赞许的拍拍他的头,不料手摸着发烫。关老头也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敢带他看医生,只得自己收拾齐整些,到外头好歹抓了点药,回来给他熬了,看他没精打采、皮肤又暖和、又泛着红,好不可怜可爱。解了绳子,皮肤上一道道的红痕,就更惹人疼了!口对口哺着药,不由得分开他腿又好好疼爱了一顿,只觉这次操进去更软更暖,比没病时还熨贴呢!要不是怕他死,简直想不给他治病了。
贼就给关老头囚住了,有一顿没一顿、病着的时候比好着时候多、饿着时候比饱着多,苟延一条性命,给老头做鸡巴套子,深悔当初还不如给官府抓去呢!关老头也看出来了,笑嘻嘻问他:“你想见官?就你这骚样,你这屁股,抓进去,给一群衙役们轮奸,何如跟我一个相好?你这小骚货,倒想给他们一群大鸡巴奸死呢!”
贼咬着牙说不出话。
关老头搂着这活宝贝,快活是快活煞了,就有一样不足:贼生不出孩子来。关老头可想让他的肚皮一点点圆鼓起来,奶子涨起来,有白白香香的乳汁可喝呢!
这一点贪心不足,如蛇钻进心里,毒汁蔓延,星火燎原,日思夜想的,或许是心诚则灵,那命宗的神明就为他而来,问了他的心愿,点头道:“这也是办得到的。”便祭出一具女体来。
关老头一见那身体,眼都直了!那大奶子!那柔软的腰,好大的屁股!那雪莹脂润的一身好皮肉——但是为什麽有那么多刀伤啊?谁干的!
他不知道,白瑧身上的伤,已经淡去了些。持续的性交、与完成性徒的心愿,就能治疗她身上的伤。於是不管她自己愿不愿意,九初是一直要骑着她出台应条子的。
当下就拉开了白瑧莹美的双腿。
关老头一见那肥艳的穴,差点当场就射了。他想上,九初一声冷笑,魅宠未弃就抡起桃心尾巴把老头抽开了,吊梢着眼角骂他:“混帐东西!是你要生子吗?——要生子的把鸡巴伸进圣体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贼的阴茎是半软的,站不起来。
“成。”九初笑起来,“没得鸡巴用,就拿手指捅。用什麽捅的,就从哪儿就近给你造个子宫——回头手臂里头孕了孩子,就割开来取娃娃出来。”
贼听得疼,更难勃起了。
未弃拎着他的脖子把他硬贴上白瑧的肚子。温香软玉一贴上,贼发现自己又快要行了。未弃也没给他时间酝酿,掰开他屁股看了看,哼笑一声,自己阴茎肏进了屁眼里。贼但觉一根滚烫的刑具直捅进来,一声尖叫,前头阴茎竟也站了进来,就一头埋进了白瑧的美穴中。九初坐在福王化身的肥马上,哼着小曲,足尖一下一下踩着白瑧的巨乳。那乳肉随着性交的冲撞一下下的晃动。
关老头见着如此淫艳场面,一直觉得自己要喷发了,奇怪,却总是射不出来,憋得难受欲死。未弃从贼身上爬起来,朝贼屁股方向傲娇的一点下巴:“还不去,等谁请吗?”
关老头此时无师自通,也不过请什麽了,就赶紧把鸡巴怼进贼的屁眼里,一边操一边默念:我的宝贝生儿子!
祈祷得越带劲、操得越卖力,心愿越能好好的达成吧!
他就只担心自己一会儿就射了,那祷告还奏不奏效?
却是奇怪,这麽操着,哪怕鸡巴都磨得疼了,搞不好都破皮流血了,也不射。
未弃是忍不得性欲的,哼唧着求九初,一点脸皮都不要了。九初就拿一只俏生生的脚整个儿肏进他的屁眼里,嘴里羞辱着:“大松屁眼儿!”足尖踩着他里头的骚点。未弃被踩得翻白眼拖舌头的爽。肥马回头小心讨好的舔着九初的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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