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却说那大眼睛宫女被侏儒肏得断了琴弦,伤损了自己的乐器,按规矩当受罚,只不知怎麽才能把那麽大一张琴塞进逼里,害怕得全身颤抖,面无人色。那侏儒更不打话,就把她按在地上,狂肏猛干。入了珠的大粗鸡巴捅进她的体内可劲的操,几乎把她肚子都操破了。
大眼睛宫女疼得眼泪汪汪,也不敢叫疼,还要拧着腰讨好的用下体吸吮伺候着,挤出些娇声来求情,希望把男人伺候爽了,自己少受点罪,至少不要打开下体来塞琴——这麽大的琴,就算把肚子劈开也塞不进去的吧!
弹琵琶的宫女物伤其类,看着都替她害怕,别说弄坏乐器了,就连一个音都不敢弹错,又怕右亲信刻意要捣蛋来害她,便做出柔情似水的样子,用骚穴好好按摩含吮着那根鸡巴,偏身让他捏自己大奶子玩得更痛快些,悄悄声儿道:“爷,您饶奴一命,回头奴奴怎麽让您弄都使得哩!”
那侏儒只管压着大眼睛宫女光溜溜的娇躯暴操,却没注意到乐王子的脸色沉下去,走上前来,抬起脚,猛的往他屁股上踩。
那一下,左亲信受他气场感应,手失了控制,猛然往前一送,笛头从细腰宫女的肚脐里穿了出来了。右亲信则失手将琵琶宫女的奶头捏碎。
琵琶痛得失手落地,笛子染血。其他乐女就算还没死,也骇得不能再弹奏了。只有负责击节的鼓女仍然从容自若将鼓槌落下去。
鼓槌落,侏儒的屁股被踩烂,翻着白眼,已是活不成了,喉咙里还在咯咯的出气,鸡巴还插在大眼睛宫女的小穴里,比生前倒更硬了。大眼睛宫女下体被侏儒屁股的血糊肉浆沾满,她自己却毫髪无损。乐王子踩爆了侏儒的屁股,竟没有伤她分毫,还笑容可掬的蹲下来,伸出两根手指,拎着侏儒下体残余的皮,将他的鸡巴从宫女的花穴里拔出来,扔开了,又拈起那根刚刚被大眼睛宫女弹断的琴弦,用指尖塞进她的穴里,温柔的亲了亲她湿润的睫毛,道:“看,这不是罚完了?”回头环顾众人,道:“这多可乐啊,你们怎麽不笑?”
左亲信带头,大家连忙哈哈哈的笑起来。连奶头被捏烂的大胸宫女都忍痛强笑。乐王子却忽然一记掌风将带头大笑的左亲信拍倒在地,半边面颊都碎了,回身另一记,将右亲信也击翻,骂道:“我怎麽有你们这两个没定力的东西!还不如个击鼓的小娘子。”便对那鼓女道:“你要能吸出他们的精来,我便将他们送给你取乐。”
大胸宫女见乐王子如此喜怒无常,哪里敢怠慢,就将琵琶拿起,努力往穴里塞。其他乐女刚刚都停止了吹奏,各各领罚。也有塞得进的、也有一时塞不进的。有个鼓瑟的想取巧,想也把瑟丝挑断了塞穴里过关。
那时候交趾质子的後穴也清理乾净了,两个力士拎着他过来。乐王子将他搂在怀里,似笑非笑的看着那鼓瑟女,对两个力士道:“这小妮子化整为零的法子很棒。你们去帮她。”
力士们会意,唱喏而去,举手将她弹奏的一架宝瑟拍碎了,一个个的碎片从她穴里塞进去。瑟女先还惨叫哭啼求饶,後来声音都发不出来,下体全是血。直到她断了气,力士们也在一丝不苛的塞着。也不知她腹中内脏都被挤碎成什麽样,总之最後整个人像是个塞涨了的口袋,肚子突出来,那架瑟竟全塞进去了。力士们方向乐王子复命。
乐王子鸡巴硬如灼铁,至今竟是一次也没插进哪个洞里,连抚慰都不曾有过,只是搂了交趾质子,才用鸡蛋大的龟头在他後穴摩挲着。那後穴早被扩张好、磋磨得肉都熟软了、也微微的吐着清水。乐王子也没插身而进,只摸着他的嘴道:“乖乖,你怎麽脸都白了,可是冷吗?含口热水,正好替我洗洗尘柄。”
力士拎来的热水,几乎是沸的。交趾质子修为浅薄,含进嘴里几乎把肉真的烫熟了,就含着给乐王子口交时,乐王子却不以为苦,那话儿不但没受伤,还更涨大了一圈。交趾质子只是含进了个龟头,就把嘴角都绷裂了,血和着热水一起流下来。乐王子赞一声:“怪可怜见的。快含口冷水:冰镇好止血哩!我也觉着热了,正好替我也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