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国师老神在在的半躺在美人榻上,露着凶暴的性器,看着被刑求肏玩了大半夜的小美人拖着娇小的身体,铁链叮叮的响,努力分开双腿,跪坐在他胯上,双腿分开在他身体的两边,自己用花穴对准了他的龟头,试着往下坐。
这场面光是看看都让他的龟头一跳,顶端戳进了销魂小穴,但同时也涨得比鸡蛋还大,後面的根本吞不进去。
九初被他吓坏了,腰身一软,差点跌进他的怀里,双手撑在他胸口才撑起了身子,花穴口还含着他的龟头前端,虽然努力张开那淫嘴了,几乎也就含了个马眼。她纤长眼睫给泪水湿得黑乎乎的,乞怜的看他:“国师……爹爹!你放了我吧,我说的都是实话……”
国师肉棍涨得发疼,简直想抓着她的小腰直接往下一顿,钉死在自己的鸡巴上,让龟头从她的喉咙顶出来!但他还是忍住了,只是口气狠戾:“坐!”
九初只能噙着泪,软糯糯的扭着腰,努力往下坐。花穴口在龟头吸吮着,一点点吃下去,又舒爽,又磨人。眼看整个龟头快要都进去了,九初眼见国师注意力全在交合处,猛然花穴一紧,双手撑起,将所有真力都集聚在指尖,猛的朝他心口插去!
下一秒,她的手掌插穿了榻板。然後天旋地转,被掼在刑案上。不再压制尺寸的肉棒凶猛捣入,鲜血迸出。带着血的龟头直捣子宫。
九初惨叫,一只手在榻板被暴力拔出时擦脱了皮,血肉模糊,另一只手求饶的抬起,在狂风暴雨的肉刑中抖颤,抓不住国师的衣领,又在剧痛中垂落下去。
国师不歇气的肏了几千提。九初腿间全是血,死去活来几番,气息微弱。国师怕她真死了,度口真气给她,让她缓一缓,九初声音低弱,泣不成声:“去、去操我宫里的白姐姐,她才好……”
话尤未已,国师又顶了进来,暴肏了半更天。九初真的死了过去,国师才又用真气,救她活转。九初悠悠在国师怀中醒来,身子仍然在肏弄中颠簸。国师如小孩玩弄小畜牲似的,一记记向上顶她,戏谑的低头看她,问:“你白姐姐有什麽好?”
“你不知道……”九初一只手虚虚抓着他的衣领,上气不接下气,“她是个好炉鼎,还能助你修炼……呀!”
骤然又被国师顶进子宫底部,肚子都要破了。龟头撑满子宫,喷出滚烫浊白。竟然射精了。
九初激得身体痉挛。国师死死压着她,一股股的喷射精液。九初双眼发黑,又晕了过去。国师低头看着这小东西的肚皮,也没料到自己竟然会交代出精元。也罢,有这些喂给她,想来再玩几天也死不了了。他慢条斯理,又耸动腰胯,在那满是泥泞的销魂穴中推送起来。
直至曙光初露,照着刑案上躺的娇躯,脏污满身,伤痕累累,腿间一片狼藉,四肢都软绵无力的垂下来,几无活气。
国师大发慈悲,终於退出九初的身体,一手捞起她,轻轻软软得像是没有重量般。他双手捧起了,踱至暖泉,将她放下去,不但自己涤身,也替她清理则个,连下体里也伸手指进去,替她掏了浊液精团出来。九初觉得身体爽快些了,悠悠醒转,见自己还在国师怀里,两人都全身赤裸,皮肉相贴。吓得她睫毛剧颤,忙低下头,却也不敢後躲开,就呆在他怀里,让他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