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兄弟间的笑闹,过了界,超过了玩笑。齐少爷喘着粗气,不顾对方的抵抗,将人死死压在墙上,一只膝盖顶进对方双腿之间,身子贴着身子,脸挨得这样近,能看见对方睫毛剧颤如被捉住的振翅难飞的蝴蝶,皮肤能感觉到对方慌乱的呼吸
齐少爷把他的阳具捉在手心,明明硬了,很秀气,实在是太秀气了。齐少爷上上下下的摸,从梢至根,那温润的冠头与下头的囊袋……唔?没有囊袋。
就只有一个蚌儿咕嘟嘟的吐着水。
齐少爷把人压紧了——这人的力气实在太弱了,跟个姑娘似的——哎,这棒子下长的,不就是一口姑娘的逼嘛!
齐少爷就没忍住,当场把人办了。
是压在粗糙的墙面上,撩起衣襟挺出阳具给人破的处。那小蚌疯狂的抽搐,咬得不要命的紧。齐少爷头皮发麻,还得腾出手来给人捂着嘴,恐吓:“你叫!把人叫过来我们就一起操你!”
这人就不说话了,牙关咬得死死的,嘴角有些血沁出来。腿心交合处也流出血来,被齐少爷肉棒捣成了通红的沫子。
有脚步声来。
本来乖乖让齐少爷抵在墙上肏弄的人刹那间慌了,扑腾着挣扎,下头的嘴也猛绞狠吮塞在里头的大肉棒子,几乎让齐少爷当场交代了。气得齐少爷把人往怀里一搂,照着屁股就拧了一下。
哎哟,手感真好!豆腐一样嫩,又有弹性!
齐少爷兜着这个嫩屁股把人抱到了花木後头,压在碧茵上,噗嗤噗嗤的又鏖战起来。偶尔有人从花外经过,吓得这人就往齐少爷怀里缩,小逼也缩着绞扭。齐少爷这次可就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人脚步声近了又远了。齐少爷抵着这不要脸小骚货的花心,射了个饱,完了也舍不得拔出去,就在金灿灿的花丛下,大肉棒子塞在人穴口,把浓精都堵在里头,咬着人家玲珑嫩玉的耳垂,一声声的问:为什麽来上学?找操呢吧?找操也不直说?是想找个大棒子才满足?这根棒子够不够?
一递一声问得齐少爷自己心头邪火呼啦啦越扇越高,手给人家屁股肉又揉又捏的,折腾得可怜巴巴红通通,全是指印子。
这人都给折腾得这样狠了,也不敢叫一声,实在痛极了才从喉咙里发出些呜咽,像是软弱无力的小兽,叫人越发想撕开他的喉结。
齐少爷一声声不讲理的责问,他也只知道流着眼泪摇头。眼泪是一直流着没乾过,浸得齐少爷的脸颊也湿漉漉的。
齐少爷鸡巴又硬了,反正塞在小穴里也没拔出来过,就着上次的精水咕咕唧唧插得还更顺畅了,越顶越深,恨不能把两个囊袋都塞进人肚子里。等抵在肚腹深处射出来时,人脸色煞白都晕过去了。齐少爷摸着这人湿答答的脸,觉得这样可更漂亮了,真是爱不释手,再摸到下头,却发现这人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