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九初曾经接待过一位坏郡王。
确切的说,九初接待的是他的侍卫韩某。坏郡王就爱掌控韩某的一切,连性交都要坏郡王在旁边看着,射精前再硬让韩侍卫止住,把人拎回去再酱酱酿酿,所谓虐恋情深。
这坏郡王还有绿帽癖!把韩侍卫丢到他私底下开的黑拳场,如果打输了,就给赢家操!
也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个毛病啊。有人打拳就是冲钱来的,谁要操男人啊!还有人本来就看坏郡王不顺眼,就把他告了。
上头倒不在乎虐恋情深不深,但是黑拳场挺赚钱的……唔,不是,挺违法的。抄一家拳场,就是好多白花花银子到手……不是,充公了啊!
郡王有後台,可官场谁不是黑吃黑?郡王这次状态不佳,守垒失败,被人扳了下来,褫夺爵位,总算念在宗亲,留了个官身,又因他当年文史考试成绩确实不错,就在本省文馆挂了个编修的闲差。有罪宗亲不得再以国姓示人,他又作过郡王,别人背地里叫他“郡王编修”,又简称作“王编修”,以示嘲讽意思。
他本来就放荡,经此大难後更加落拓,竟有了点疯疯癫癫的意思,这次去郊外扫墓,布衣披髪,只带了个苍头随行。
齐夫人的弟弟颜噽也正谋了个外地的优差,前往赴任。本来就骄奢惯了,一路更是鲜衣怒马、花团锦簇。跟王编修正好撞上。
王编修厌恶颜噽的排场,颜噽看不起王编修的邋遢。两人杠上了。王编修声称回去要参劾颜噽。
原来这编修的职位虽然没实权,但身为文馆的正职人员,就可以比照行使言官谏权,不受地域官阶所限,采风刺谏,所言密封上呈,一路任何人员不得私启亦或阻拦,必须原封不动直呈御前。当然如果上奏的太糟糕,王座嫌胡说八道浪费时间,就会剥夺言谏的权力。如果上奏成功呢?也没说有什麽奖励。赚个刚烈敢言的声名,令人侧目,很可能还会被忌惮报复呢!一般文馆职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愿意行使这种鸡肋谏权?
前郡王愿意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废物鸡肋的职权,在他手里,挥舞得跟尚方宝剑似的,可威风了!
颜噽气得够呛,从轿子里出来时,已经拿定了主意:打!对方要是不求饶,就直接打死算了!
反正,根据官阶、还有家世背景,颜噽断定自己的修为高过一个地方编修。就算打死,都能就地掩盖,不惊官不动府,事过了无痕的。
不过一看见王编修,颜噽就觉得……呣,反正是要死,何不操死呢?
因为这位前郡王,长得还挺好看,并不女气,是英武一挂,即使落拓不羁的外表都掩藏不住他的美色,不,甚至更彰显出了他落拓浪子的魅力!颜噽口味很杂,这一口,他爱的!
颜噽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跟着编修的老苍头先打死了,然後就准备把编修本人扑倒!
前郡王也急了眼,将全部实力都拿了出来。
比颜噽这个纨绔强。
颜噽晓得踢到了铁板,事已至此骑虎难下,随身还有个压箱底的法宝,就祭了出来,借用法宝的力量,才把前郡王压倒了。
颜噽拥有择善固执的美德,仍然想践行把人操死的宏愿。
前郡王咬了他的鸡巴一口,躲进了深深的湖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若是普通人,这就等於投湖自尽了。但对於前郡王,那只能算蛰伏。颜噽也总算知道他招惹的人的身份了,也知道着急,就跟姊姊讨主意来了。
他还想着大事化小,跟姊姊咕囔道:“原本是宗亲,但到底是罪人。搞一个犯过大罪的小编修……没事吧?”
“没事你找我?”齐夫人真想一脚把这不省心的废物点心给踹死。
到底没踹。
真要弄死,也留给九初来弄。
齐夫人找九初想辙了。
对九初来说,送上门的都是生意,拱进门的都是肉。她带着白瑧去了湖边。临下水前还给白瑧耳提面命的支过招了:“你就顺着他。这人是大男子主义,讨厌别人忤逆他。你先顺好他的毛,在他快活的时候,再这样,喏,里头的肉这样绞一下、真气这样运——哎,你别躲呀!你不让我给你展示力道,你怎麽知道怎样让他精泄不止……”
呐!说到此处,耳提面命已不足以形容,使用的身体部位肯定在耳朵与脸面之外了,也难怪白瑧要躲开,还直捅捅的告诉她:“这是你的办法,不是我的。”
“不然你有什麽办法啊!”九初跳着脚骂,“你送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