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白瑧不希望自己的阳具,刚刚插过一具屍体的屁股,就伸到一位姑娘的花径里。
她要清洁,主要是清洁身体上这根肉棍。
出於委婉,她说“洗澡”。总不能说“等我一下,我去洗个鸡巴”吧。
但碧玉姑娘像只小鸡雏一样,想要跟白瑧一起,洗澡也想跟她一起。白瑧倒也不是不能拒绝,但总觉得拒绝会伤她的心,要解释安慰的话,太麻烦了,一时也不知从何说起。
白瑧就说了“好吧”。
洗澡水很暖和。暖和的液体包容着身体,像母体中的羊水怀抱着婴儿,让人放松。
碧玉姑娘身体松弛了一些。她鼓起勇气,帮白瑧擦背。
这种时候,碧玉无可避免的回忆起她唯一接近过的男人身体,她的丈夫,在他病死之前。
在短短的婚姻中,他们并没有袒呈相对过。她侍疾,总隔着一层被子。偶尔被子松松,她看见他的身体,基本是穿着里衣,瘦弱,散发着难闻的味道。就算是露出来的皮肤,也苍白,阴冷,往往沁着湿漉漉的冷汗,让她想起蛇。
如果他发现她在打量他,一定会羞恼的把他自己裹紧,并且对她很凶。碧玉一开始以为他是作为病人自惭形秽,就报以同情与宽容。後来她才发现,他仍然自认是个清贵的美少年,忍受不了她这种拙妇的亲近,不想被她吃豆腐呢!
碧玉仿佛被人当面打了一拳,闷闷的酸痛,两管浊血要过一会儿才能缓缓流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对他剩的一点点情意,至此荡然无存。
也完全不能理解为什麽有人会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甚至因为他而嫉恨折磨她。如果想要他的话,拿去好了!拿不走的话,又不是她的错,为什麽要因此怪罪她?咦!
想至难堪处,碧玉替白瑧擦背的力道稍微重了一点。
於是手下传来的美妙感觉也更鲜明了。
白瑧身体结实而匀称,双肩优美,背部笔直有力,腰身劲窄。肌肉是这样的有弹力,按上去,手感好得无法形容。
碧玉呼吸变粗,腿发软。
白瑧感觉到身後的姑娘柔软的颤抖、虚弱的依偎向自己。她叹了口气,转了身,将人抱在怀中,最後一次提醒:“跨出这一步,就难以回头了。”
碧玉点头。就算不回头,她的人生本来就没有什麽希望了。
她抬起手,试探着伸向白瑧的乳房,没有被喝止,於是斗胆触碰,那丰盈而可靠的触感,舒服得碧玉几乎心跳都要停了。
“我、我帮司尉擦洗?”她怯声道,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勾引上司的坏女人。
她还没怎麽在白瑧的胸上动作,白瑧对她动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样更容易感觉到性快感。”白瑧揉动碧玉的胸乳,重点照顾那一对挺翘的乳头。碧玉脸上现出媚色,眼里含了烟。
白瑧再照顾至她的下身,碧玉身体抖瑟得一如金风颤叶。
当白瑧口噙碧玉的乳头、手按进她的花蒂时,碧玉夹住白瑧,闷哼着到了个小高潮,花径里喷出水来。
“进来、请、请破我的身吧!”碧玉感觉自己花穴已经做好准备,可以容纳一根尘柄了。
“不破哦!只是一次经历而已。”白瑧叮嘱碧玉。
“是!是!司尉!请进来吧!我想感受司尉在我身体里!”碧玉豁出脸皮,大声恳求,说完了,就把脸埋进白瑧的胸乳中。
好香。
她闻见夏夜荷花的清香。朦胧的光线,水波荡漾。白瑧的指腹探进她的花蕊。白瑧没有留指甲,指上带着薄茧。碧玉向後仰起脖颈,喘息着,看着白瑧双眉。
眉如墨剑。明明那样有力的,对住她却又这样乾净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