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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谦穿上衣服之後,脸上的潮红一直都没有退。他甚至觉得头有点晕,眼前还有点模糊。
单睿立刻就察觉不对劲了,以为他是着凉了,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与脸,却没有感觉出什麽异样。他疑惑了一会,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季子谦也觉得身体不太对劲,以为男人又向他下药了:“你对我做了什麽?”
“不是。”男人否认了,说道:“是你醉了。”
季子谦反驳道:“我根本没有喝……”
“不是用嘴,是後面。”他听过一种说法,体内黏膜更容易吸收酒精。他把红酒倒在季子谦身上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这麽多,只是在进入他身体的时候,感觉到那处比上次更紧更热,现在想来确实可能是酒精发挥了功效。
季子谦显然也是听说过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
单睿看了他一会,突然改变主意了:“跟我回去。”
“我不要。”
“难道你想让你的经纪人看见你这副模样?”
季子谦自然是不想的,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跟小陈说是一回事,让他亲眼看见又是另一回事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不行,你自己一个人住,我不放心。”
对季子谦而言,这个男人总是坚持在一些奇怪的地方。他不理解。
男人又说:“不用怕,说好了,我不会强迫你的。”
季子谦最後还是被单睿强硬地带上车,他觉得自己真的有些醉了,连反抗也做不到了。两人坐在後座,等着李秘书把小陈打发走之後,再回来开车。
季子谦有些昏昏欲睡,但在这个男人面前,他不敢放松警惕。只是他耗尽体力了,再加上酒精的效用,眼皮不断地往下沉。
“睡一会吧,到了我再叫你。”单睿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季子谦总觉得男人说话的语气异常的温柔,一点也不像平时那样强势。一定是他醉了吧。
这时,季子谦的手机开始震动起来,他知道是小陈打来的,却不知道该不该接。他脑中混乱成一片,连想个藉口都做不到了,更无法解释自己为什麽会在单睿的车上,以及在餐厅里又发生了什麽事。
单睿却替他做了决定,把他的手机拿了过来,按下通话键。
小陈响亮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子谦,你没事吧?李秘书为什麽说你不用我送了?”
回话的人是单睿,他说:“他醉了,我会照顾好他的。”
小陈听见单睿的声音时也愣了一下,他确定他拨打的电话号码是季子谦的,在通话栏的第一位置,绝不可能按错。但他对单睿的话半信半疑,也不好在不清楚事情原委的情况下得罪这位大客户,只能试探性的问:“单总,能不能让我跟子谦说几句话?”
单睿什麽都没说,只是按了扩音键,放在季子谦耳旁。季子谦出声道:“陈哥。”
小陈听见季子谦的声音,总算放下心来:“子谦……”
“我没事,不用担心。”
“你、你真的……”小陈不知道该怎麽问。
季子谦也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单睿替他们两人打破这个僵局,他又把电话拿了过来,对着小陈说:“没事我就挂了,明天我会送他去工作。”
他也没等小陈的回应,迳自挂了电话。但小陈果然不再打来了,过了一会李秘书也回来了,开车送两人回去。
车内很安静,季子谦一下就睡着了,只是睡得不太安稳,眉头紧皱着。
单睿一直盯着他的举动,伸手把拇指按在他的眉心上,轻轻地按摩。季子谦大概是觉得舒服了,轻轻地嘤咛一声,又睡了过去。
李秘书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没有窥探老板隐私的意思,虽然他知道老板并不会介意,但他可不想被两人秀一脸恩爱。最重要的是,他以前曾经不小心看见老板盯着照片流露出温柔的目光,吓都吓死了。要是谁见过老板以前上战场时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现在肯定也会是同样的想法。
见过死神的微笑吗?大概就是那麽一回事。
单睿也根本当李秘书不存在一样,只盯着季子谦看。灵活的手指沿着额头按向太阳穴的位置,最後还是忍不住落在他柔软的唇瓣上,用拇指轻轻摩娑。
他本来以为这样的举动又会惹得季子谦不快。没想到季子谦竟然微微张开口,抿了他的手指一下。
虽然是无意识的动作,但单睿还是觉得心里的某个部分柔软下来了。这麽可爱的举动,他真的很想亲他一下。
他一向想什麽做什麽,这种时候也不例外,稍微侧过身体,直接低头下去吻他。
“嗯……”季子谦大概是睡得迷糊了,居然张口把男人的唇瓣含住,还用舌尖舔了一下。
单睿难得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摸上季子谦的脸,逐渐加深这个吻。
李秘书是看不见了,但无法忽略耳边传来唇舌交沫的声音,
', ' ')('季子谦闷哼出声的频率越来越多,看样子他们老板大概是露出一副想把人给吃下肚子的模样。他轻轻地咳了一声,示意後面两位在场还有个第三者,果然声音渐渐止了下来。
季子谦睁开了眼,直直地盯着他,看不出来到底是醉了还是清醒的模样。
单睿试探性的又亲了亲他的唇,发现他没有反抗,心里挣扎了几下,最後还是收了手。
季子谦又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因为感觉到身体被挪动了,男人正把他从车内抱了出来,小心翼翼地不惊扰他。
“醒了?”男人见他睁开眼了,也没有把他放下来,就这样抱着他走进家门。
季子谦被放在沙发上,只觉得头还有些昏,用手捏了捏眉心。单睿却迳自走入厨房,不知道在弄什麽东西,过了一会,他才从厨房走了出来,递给季子谦一碗汤:“喝点醒酒汤,明天起来才不会头疼。”
季子谦把碗接了过来,有些发愣。他觉得自己可能醉得很厉害,否则连笑一笑都能吓哭小孩的单大总裁,怎麽可能会亲自弄醒酒汤给他喝。
单睿却误会他的举动了,说道:“没有下毒,也没有下药。”
喔,居然还解释了呢。
不过季子谦现在已经不认为男人还贪图他什麽了,他反倒觉得男人做得这麽频繁,应该很快就会对他腻了。这样的话,他倒是求之不得。
他喝了解酒汤,似乎真的觉得好受一点了。他今晚为了要早点跟男人谈判,为了赶时间还是空腹过去的,没想到竟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单睿不知道从哪里看出来的,突然问:“你是不是饿了?”
“嗯。”他刚刚是梦见吃的了,所以才没意识到自己对单睿做出这麽暧昧的举动。
男人问:“吃面吗?”
“你要做?”
“对。”他以前都能在恶劣的野外环境下生存下去了,煮个面根本只是小事,而且又简单又方便。
但季子谦不知情,也根本不这样想。他只觉得惊恐,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吃断头饭了。
今晚发生的事情,他完全预料不到。
但十分钟後,一碗热腾腾的面确实出现在他的眼前,好吃到让他怀疑人生。季子谦很捧场地吃完了,连汤都喝得一滴不剩。
男人说:“刚吃饱先休息一下,半小时後我再帮你洗澡。”
季子谦愣了一下,心想这男人总算露出真面目了:“我自己洗……”
“不行。你连站都站不稳了。”
季子谦立刻站了起来,果然走得摇摇晃晃的。他平常根本不碰酒,就算有应酬的时候也会有小陈在旁边。
单睿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最後季子谦还是被男人剥光了拖进浴室里,被洗了头,还被洗了澡。他只不过是有点头晕而已,却觉得自己像一只被豢养的宠物。
单睿让他转身过去趴在墙壁上,用手指清理他的後穴。
“呜……”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的关系,季子谦到现在还是觉得那里热得很,脆弱又敏感的肠道被男人灵活的手指抠弄着,他根本没办法不起反应,但他不想让男人察觉,用身体挡住自己勃起的部位,“可以了……不用了……”
男人觉得他的体内收缩得很厉害,还有不易察觉的颤抖。同是男人,他自然明白那是什麽,他的手环过季子谦的腰,直接握向他的要害。
季子谦惊呼一声,往後倒在男人怀里,只觉得後腰被一个火热的东西给抵住了,比温水还要烫。
单睿刚才是刻意避免身体接触的,喜欢的人在自己的面前裸体,他又怎麽能克制得住呢。但季子谦可爱的反应,让他实在是有点忍耐不了:“你想要了?”
这个男人大概是故意在他耳边说话的,季子谦只觉得脸要烧起来了,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分明是明知故问。
“我帮你。”
酒精的作用十分的微妙,能让人的感觉迟钝,也可以让人的身体异常敏感。季子谦大概是属於後者,否则照他这种禁慾的性格怎麽可能会在做了一次之後,还想要再来一次。单睿第一次上他的时候就发现了,季子谦喝了酒之後好像会变得特别软特别乖,虽然那次到後来也有点失控了……
单睿一手握着他勃起的阴茎,技巧性的以指腹在龟头上摩娑打转,这处的肌肤最为敏感,会让每个男人爽到发颤。
“嗯……”季子谦果然叫出声音来了,而且还喘得很厉害。他细嫩的肌肤贴在男人身上,单睿也忍不住用肉棒在他後腰的凹陷处挺动。
“你不行……不可以……”季子谦逃避似的往墙壁上贴去,男人也随後追了上来。大肉棒顺着他的腰身下滑,从臀缝中扫过,最後直接插入他的双腿之间。会阴处与大腿内侧是人体的敏感带,粗大的龟头磨过敏感的穴口,激得季子谦浑身颤了一下,呻吟也变得软绵起来:“不要……好痒……”
男人感觉到手中的性物颤抖得更厉害了,分明也是兴奋了,又想骗他上床:“想不想再做一次?”
', ' ')('季子谦知道自己该拒绝的,但此刻却好像失去思考能力了,没有回答。
单睿也不急,只是挺胯在他的腿根慢慢抽动起来,虽然比不上直接进入,但仍是可以感觉到快感的。他的手也配合着身下的挺动,把季子谦的反应完全控制住了,让他舒服,也让他欲求不满。
季子谦硬得想要发泄,偏偏又差临门那一脚,他不满地扭了扭腰,不顾羞耻地在男人的手上动作着:“快点……快点……”
男人趁机又用大肉棒在他的穴口顶了几下,小穴已经馋得流水了,把茎身弄得湿漉漉的。季子谦甚至不自觉地翘起屁股来,还想要更舒服一点。
单睿打铁趁热,又问了一次:“想不想再做一次?”
季子谦快被情慾折磨疯了,下意识就脱口而出:“想……”
这次单睿没有选择在浴室里做,他把季子谦擦乾之後抱到床上,双手撑在他的身侧,下身贴着下身磨蹭。
“唔、嗯……”季子谦舒服得眯起眼睛来,完全是享受的模样。
男人没见过他这个模样,一时竟然看得痴了,但看他眼神迷蒙的样子,又担心上一次酒店的事情会不会重演。他用手捏住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季子谦,你认得我是谁吗?”
季子谦盯了他两秒之後回答道:“坏人。”
单睿听见这个回答後愣了一下,随後笑了出来。他只觉得季子谦喝了酒之後,怎麽会变得这麽可爱:“说得没错。坏人要用大鸡巴欺负你了。”
他俯下身去亲季子谦的唇,舌头毫无阻碍地闯进牙关内。季子谦竟然也很配合,生涩地回应起来。
“把舌头伸出来。”单睿的下体硬得快要爆炸了,但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想再多看一点这人温驯的模样。他都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要是季子谦醒来之後又什麽都忘了,他就打算把人裸体铐在床上,让他哪里都去不了,日日操他。
季子谦根本不知道男人邪恶的心思,乖乖地把舌尖伸出来,才刚刚探出唇缝一点,立即就被男人狠狠的吮住:“呜……”
单睿把他的舌头吮了出来,用舌尖去舔他的舌面,滑到最深处的时候,又去舔他的上颚。
“哈、啊……”季子谦不得不去追逐男人的舌头,又被对方蛮横地吸着绞缠在一起,吻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男人掰开他的双腿,压制在身侧,双手从纤细的腰身一直往上抚摸,轻轻去揉乳头。
季子谦突然颤了一下,感觉到体内深处开始涌出水来。
单睿知道他的乳头敏感,结束这个深吻之後,立刻下嘴去咬他胸前挺立的小东西,用唇瓣包覆起来,又含又舔的。
“嗯、啊……”季子谦敏感地扭着腰,双手被男人按着,双腿也被完全压制,勃起的性器之下,花穴里头已经湿了,慢慢地流出水来,把男人贴在自己下体的部位也弄湿了。
单睿十分自然的挪动身体,把大肉棒对准花穴插了进去。
“啊啊……”
或许是晚上已经做过一次的关系,这次的进入非常顺利,毫无阻碍。而季子谦完全是敞开身体的,没有挣扎抗拒。像是你情我愿的做爱。
男人心头一动,连想要欺负他的念头都没有了,专心地在他体内抽插,感受温热而潮湿的紧致包覆。
“唔……”季子谦好像也感受到这次做爱与先前都不同,更愉悦,快感也更强了,下体比以往更湿,被男人捣弄到发出清亮的水声,“不……”
他的抗拒不是真的抗拒,单纯只是因为这样的声音而感到羞耻。他的屁股被抬得更高了,却一点想要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真可爱……”男人抚摸他潮红的脸,又问道:“舒服吗?”
“好……舒服……”他没有撒谎,浑身就像泡在暖洋洋的水里,还被男人温柔地疼爱着。好像被一个人真心爱着一样,这是他以前不曾想过的。
“你里面好湿……”单睿没有再禁锢住他的双手,反而拉向自己的後颈,让季子谦以环抱的姿势抱着他,身体贴着身体,肏得更深了。
季子谦的乳头随着摇晃的动作蹭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勃起的阴茎也被夹在两人中间,敏感地呻吟起来:“呜……不行、太深了……”
男人低头去吻他的脖子,趁他夹紧的时候,不断去肏他觉得舒服的地方。
“啊、啊……”身上无数处的敏感点同时被玩弄,季子谦的身体完全绷紧了,体内强烈的快感宣示着高潮即将来临,肉穴阵阵紧缩,最後惊叫一声,又潮吹了。
这已经不知道是今晚的第几次了。季子谦像是离开水面的鱼,不断地喘息着,身体还处在余韵之中而轻轻颤抖着。
单睿一直觉得他太敏感了,这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季子谦高潮时会痉挛似的咬着他,让他爽到头皮发麻,是最舒服的时候;而坏处就是不能多来几次,他的体力会彻底透支。
这个时候的季子谦实在是太乖了,让男人舍不得结束。他在心里挣扎了一会,还是决定当个禽兽。
', ' ')('他享受了一会被夹紧的快感,等季子谦的呼吸平缓下来之後,才抽出湿透的大肉棒,将他侧过身去,从身後抱住他───这是要来第二轮的意思。
季子谦还没完全从刚才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後穴又被男人入侵,一进入就猛肏个不停,完全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
现在的季子谦根本拒绝不了,口中不断地哼哼:“呜……不行了……”
男人在他後颈上吻了一下,又去咬他的背:“再忍一忍。”
季子谦从来不知道後背也会这麽敏感,缩了一下,抖得更厉害了,但居然真的听了男人的话,乖乖地忍耐挨操。
单睿觉得自己差点就要失去理智了,但还好克制住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扳过季子谦的肩膀,侧过身去吻他的唇。
两人的下身还相连着,季子谦敏感地哼了几声之後,剩下的声音就被男人给吃掉了。
男人咬他的唇,咬他的舌,又伸手去抚慰他的阴茎,让他舒服到发泄之後,自己才退了出来,射在他的双腿之间。
季子谦几乎是立刻就睡着了,累得没办法清理身上的狼狈。
单睿缓了好一会,才起身去浴室里拿毛巾。他没有先帮自己清理,而是用温水帮季子谦仔细地擦过一遍身体之後,才去冲了个冷水澡。
隔日季子谦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清醒了,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看着他。
“你……”季子谦已经完全清醒了,也记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他一直以为自己醉得很厉害,是在做梦,所以原来都是真的吗?包括他没有拒绝跟对方上床的事。
“想起来了吗?”
“是我醉了。”这时候季子谦又不愿意承认了,“你趁人之危……”
单睿倒不介意被这麽说,反正这也是事实。他为了得到季子谦用得都是不怎麽光明正大的手段,只是有点可惜了,季子谦昨晚那副温驯的模样不知道什麽时候还能再看得到。不过男人也不是没什麽结论:“原来你喜欢温柔一点的……”
季子谦的脸立刻就红了,起身就要下床,这才发现自己什麽都没穿。他急着把棉被拉了过来,发现男人身上居然也是光着的,某个部位还精神奕奕的,翘得老高。
男人一点也不介意被看,他从以前就不太在意这种事。只不过被季子谦看的时候,他会比较兴奋而已,所以不小心抖了两下,彰显它的存在。
“你变态……”季子谦的酒退了,那颗强烈的羞耻心又回来了,他只觉得单睿太无耻了,气呼呼地抱着棉被走进浴室里洗漱。
昨晚的温存随着酒精消退,彷佛不见踪迹了。
早知道昨晚就不该那麽轻易放过他的。单睿坏心地想,要不要找一天再把他灌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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