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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祺在浴室里被干射了一次,气还没喘过来,又被向尧半拖半抱地带到酒店客厅的沙发上。他跌在沙发上,向尧的身体立即从身後压了上来,磨在臀缝间的那根东西又硬又烫,已是蓄势待发的状态。
“等等,我不是……啊──”
沈天祺再一次开口想要解释自己闹场的原因,向尧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混着精液与淫水的粗大阳具直接干了进去,抵在他最受不了的那个位置上。沈天祺挣扎没几下,就几乎要被向尧凶猛的辗磨给逼疯了,他重重地呜咽一声,咬牙道:“妈的!你听我说──”
向尧从他的耳朵慢慢舔吻到後颈,尽挑他的敏感带下手。他怎麽会不知道这是个误会呢,就算沈天祺替他出柜的用意只是想要帮他,没有别的意思也无所谓。既然他都不打算放手了,沈天祺是直的,还是弯的,对他来说就不重要了。
“你说不说都是一样的。”向尧将自己的东西抽了出来,又重重地挺入到底,撞得沈天祺的身体一抽一抽地颤抖,不停地呜咽出声,“你在那种场合下“公开”我们的关系,说是演戏谁都不会相信了。”
“呜……你是不是……故意的……?”以沈天祺的聪明他不会没想到这个,但他也是在订婚宴前一夜才匆促决定的,根本没能来得及设想後果。况且他没想到向尧居然没有否认,还擅自带他离开,对婚宴在场的人来说,这形同是默认了。
到底是他摆了向尧一道,还是反而被算计了也不得而知。
“我本来是想要放过你的,你却一次又一次的撞了上来……”向尧没有正面回应他的话,却问了更令人值得深思的问题,“沈天祺,你难道不是喜欢我吗?”
如果是以前的沈天祺肯定会乾脆的否认,但这次他却愣了好一会,才扭过头去道:“我不──”
但他要反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向尧扣住下巴吻了上去。不同於下身被彻底侵犯的凶狠,这个吻异常的温柔,唇瓣摩娑着唇瓣,柔软与酥麻的触感像是过电一样,触进人的心底深处。
“但我很喜欢你。”向尧就连告白也是那麽高高在上的姿态。他们的脸贴在一起,双唇几乎是零距离接触,向尧那张俊美无比的脸本身就是最强大的武器,杀伤力十足。
沈天祺的心跳漏了一拍,连呼吸都屏住了。
他被很多人告白过,也向很多人告白,一个是在戏外,一个是在戏里,说是经验丰富也不为过。但他却无法像以前那样以平常心看待,因为他看得出来向尧没有说谎。他莫名其妙地慌了。
向尧却没有等沈天祺回话,又硬又火热的东西再一次重重地嵌进他的身体里。
沈天祺被逼得呻吟出声,脑子一团混乱,像是想了很多,也像是什麽都无法思考。他的防备全都卸了下来,彻底被向尧带进情慾的漩涡之中。
无论沈天祺现在能接受也好,不能接受也好,都不妨碍向尧现在要做的事。他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迫他屈膝跪着,一手从腰间滑过,往前去捏住他的性器。指腹在充血勃起的龟头上按压,在敏感的铃口上来回摩娑。
沈天祺这下子是真的没办法思考了,忍不住随着向尧套弄的动作扭腰摆动,前头被侍候的地方爽得要命,但更深的快感却从後头来。他又被逼得快要射精了,後穴一阵一阵地缩紧。
“你今晚想射到虚脱吗?”向尧感觉到手中的东西颤动得很厉害,故意用力捏住冠状沟槽的地方不让他发泄。他自己也十分难受,不仅要掌控做爱的步调,还得控制住自己不能对他太暴力。
“放开──”沈天祺去掰他的手,却怎麽样也撼动不了。他激烈的挣扎着,还故意往後用力撞。
向尧被他夹得闷哼出声,还是坦承道:“乖一点,我不想伤害你。”
沈天祺明明也很难受了,却还是想起向尧最近频频失控的原因。他突然就明白向尧为什麽态度变得十分奇怪,还要把他赶走。原来他没猜错,真的是因为自己。他心情十分复杂,脑子也乱得很,乍听这样的告白,他并非一点感触都没有。只是,他也是个男人,并不需要一味地被保护:“你不用这样……我没有这麽脆弱……你……”
这话由他说来或许并不合适,但他还是说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就好……”
从来没有人对向尧说过这样的话。他一直拼命克制自己,以为这样才是对的,沈天祺却要他适度放纵,不要忍耐。
向尧说:“我可能会对你粗暴,会忍不住想要把你弄坏……”
沈天祺白了他一眼,难耐地喘气道:“我又不是笨蛋……我不会还手吗……”
“你这样很容易激怒我。”
“我哪一次让你好受过了……”
这是实话,他们从一开始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像打架一样。向尧听见这句话,却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像是回到了原点,却又不是完全毫无收获。
向尧一笑,身体颤动起来,连带地也牵动他们身下结合的某个部位,引发体内更强烈的快感。沈天祺差点又呻吟出来,又舒服又难受:“你──别
', ' ')('磨磨蹭蹭的……要做就快一点……”
“你这是接受我了吗?”
“没有──没有──”沈天祺连续否定了两次,他还在试图说服自己没有被向尧给影响。他只不过是顺从於慾望而已,绝对不是向尧说的那样。
“没有也没关系,迟早有一天会有的。”向尧松开手,让沈天祺痛快地射精,他也不忍耐了,把沈天祺操到几乎要掉下沙发了,才释放在他体内。
沈天祺趴在沙发上喘气,向尧压在他的背上,那东西还埋在体内一跳一跳的,好像都不会疲惫似的。沈天祺用手肘往後推了推他:“出去……”
“我说过结束了吗?”向尧稍微退出去了一点,勾着沈天祺的膝盖将他转过身来,变成两人面对面的姿势。
“你够了……操──”肠壁被抵着碾磨了半圈,强烈的快感逼得沈天期惊叫出声。
向尧刚射过的阳具又被刺激到勃起了,不应期短得可怕。
这次,沈天祺清楚地看见他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慾火,或许还有更多更复杂的情绪,那是从前向尧刻意压抑着不表现出来的模样。
“像这样多叫一点,不然我可能会失控。”向尧说完这句话,又激烈地吻了上去。与刚才那个温柔的吻不同,这次是带着力度的啃咬,又疼又麻。
沈天祺却更习惯这样,像男人之间的搏斗,带着征服对方的慾望。他甚至有一瞬间分心去乱想自己是不是已经被向尧弄成一个M了,荒唐到自己都想笑。
向尧故意重重地顶了进来,每一次抽插都又深又狠,惩罚他的不专心。
沈天祺不甘示弱地回吻上去,上头唇舌交战,下体的结合也激烈异常。
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向尧的东西就一直嵌在他的体内没有离开,从走入浴室的时候开始,被带到沙发上的时候也是,甚至是对方射了一回之後也没有离开,肠壁完全被磨软了,应激性的出了更多的水。被狠狠顶弄前列腺的快感,让沈天祺崩溃到在向尧的身上留下抓痕与咬痕。
沈天祺没有顾虑什麽,也没有手下留情。他做的事就跟他说的话一样,向尧怎麽对待他,他就怎麽反击回去。
但与向尧相比,沈天祺的体力还是差太多,不但被压着狠干,还因为发泄太多次而被向尧用领带绑住龟头不准射。
“你这变态──”沈天祺一脚踢过去,修长的腿被向尧扣在腰间,换了个姿势往上肏弄。
顶级套房的标准配备通常都含视野极佳的落地玻璃窗。
沈天祺被向尧压在落地窗前干,後背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浑身上下的支撑全都在那个不断进出自己的地方。背上的肌肤被磨得生疼,快感却一点也没有减少。他早就不知道被逼哭了几次,却还在不断挣扎。
先是强制高潮,而後是控制高潮。沈天祺虚软地挂在向尧身上,没有射精,却呜咽着用前列腺高潮了。最後还是被做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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