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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节分明的手掌握着花洒手柄。
细密的流水落在肩膀脖颈,先在凹陷的锁骨,继而顺势而下无声地划过胸前两点殷红的乳头,乳头红肿着,可想而知一整晚是如何被人爱不释口,甚至乳头四周还有结了痂的牙印痕迹。
“留印了。”明然轻抚着施宁身体的指尖,停留在了施宁乳周的牙印上,停滞片刻,按了下去。
“嘶——”闭目养神享受发小细心照顾的施宁倒吸一口气,不满地睁开了眼,抬眼看向坐在浴缸边沿的人,“别按……”
明然没说话,闻言只是指尖往下移动,停留在微涨的胸肌,盯着片刻,说:“胸也变大了。”
“……”
无视施宁不满的眼神,手指顺着紧致结实的腹肌没入水中,一把握住了施宁阴茎,力道颇大地在手心揉捏起来。
“疼!你轻点!”施宁吃痛皱眉,抬手去推明然手指,明然哪里肯,掌心一个拽紧,惹得施宁惊呼出声。
“啊!”命根子握在别人手里,施宁不敢强来,忍耐着脾气,“别胡闹了,明然。”
“我胡闹”?
明然松开了手中的阴茎,施宁还没松口气,明然另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脖子,掐着他的下把,强迫他仰起头,和自己对视。
“如果我和你上床的第二天,我和别人赤身裸体滚在滚在一起,你会怎么做?”
“你敢?”这个假设让施宁眉头蹙起,想也不想说:“小心我把你胯下的家伙割了。”
话音落,施宁瞬间心虚,脸被禁锢着,只好垂下眼皮不去看明然的脸。
"所以我是不是该好好惩罚你?"明然低下头,贴面轻声问,不等回答,凶狠地吻了下去。
下颚被人掐着,施宁只能张着嘴任由明然霸道的入侵。对方的舌头长驱直入,蛮狠地舔舐过他嘴里的每一个角落,牙床、上颚、甚至一副要伸入喉中的凶狠势头。
很霸道的吻,像是他平时亲吻柔弱的女人的一样,而现在,他和女人的位置发生了转置。
这个想法让施宁感到不快,挣扎着推开明然,明然一抬手,直接把他双手手腕握在胸前,瞬间强弱分明,施宁一副任人宰割的无助模样。
直到施宁快要窒息时,亲吻终于停止了,施宁两眼昏花,快速喘息着。
余光中,瞥到明然屈起膝盖跪在浴缸边缘,直起了身,一手在跨前飞快动作着,等施宁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来不及。
被亲吻到酸软的下颚再次被大力捏开,檀腥气味的巨大阴茎蛮横地插入口中,直接捅到了喉口,一下进去了三分之一。
“咳、呜——”施宁被呛得不住咳嗽,卷起的舌头正好裹着硕大的龟头和柱身,引得明然深吸一口气。
不顾施宁的挣扎,明然另一手放在施宁后脑勺,以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缓慢而坚定地把施宁的脑袋往自己胯间按下去,一点,一点,全部整根没入。
“呜呜……”黑色的浓密阴毛贴着施宁的唇齿口鼻,喉道被强制撑开到极限,生理反应引起的干呕和蠕动让明然爽得仰起头,平复自己激动的心跳,他不住抚摸施宁的头发,喘息这说:“宝宝好厉害,全部吃下去了。”
这是施宁第一次含男人的阴茎,以如此不情愿的姿态。
心理上抗拒,但是瞬息后身体却喜不自胜,那股男人性器官特有的腥味,让他心跳加速,一股热流涌向下身。
不好,那个感觉又来了,而且比以前还来势汹汹,施宁脑海中警铃大作。
来不及等待他有动作,瞬间欲望瞬间席卷了他全身,神志被摧毁得片甲不留。
好香甜,口中的肉棒,这么硕大,里面仿佛包裹着什么诱人的香蜜……
施宁痴迷地吮吸起来,在已经完全吞入尽头的情况下还想把肉棒往里吞吃。
明然感觉到了施宁的变化,就像他敲开自己门变成自己的荡妇的那一天。
明然勾起嘴角。
不再禁锢施宁双手,改为双手轻轻捧着胯间人的脑袋,把自己的阴茎从对方嘴里抽出。
“嗯……”嘴里的美味被抽走,施宁无比焦躁,固执想伸头挽留,脑袋却被有力的大手固定住,好在对方抽出一半就停止,仍然好心地留了一半让他解馋。
已经什么想不起来了,只有嘴里硕大的肉棒,吃掉它,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如同小孩子吃冰棒一样,施宁沉迷地自顾自吞吃着,啧啧有声。
明然低头,看着迷醉的深情,胸膛剧烈起伏,双手再次把对方的脑袋用力按下,力道大的要听到阴茎插入喉咙的啪叽声音,没有一丝停顿,在握着手里的脑袋,又往外拉。
抽出一半,又飞速插进去全根,如此往来,阴茎在施宁的喉咙挤出了形状,能看到脖子那里突出的一根形状,消失又出现。
如同使用飞机杯一样,明然在使用施宁,施宁完全没有抗拒,主动配合着起伏脑袋,伺候着这根巨大的热物,但是还不够……还想要……
这股不满
', ' ')('感让施宁心如火焚,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更加用力伺候,企图让它施舍自己一些什么让自己得以解脱。
几十下抽插后,施宁嘴已经酸到合不拢了,只能麻木地大张着嘴,阴茎粗暴地自行进出。
“阿然好乖……”明然喟叹。
在一次阴茎全根抽出后,再一次把亮晶晶的龟头虚虚地搭在对方红唇上,眼神深沉,说:“老公喂宝宝吃精液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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