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很正常嘛,几个男的但凡站同排坑位,不得比划下谁尿得准、谁尿得粗,顺便再比下大小,顺手的事儿。”
“那样太奇怪了……”
“哪样奇怪了?”我装作不懂,故意逗弄地追问,“哪样啊?”
他不说话了。低着头,耳尖被太阳光照得透红,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
我怀疑道:“你真有把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接触到的同龄男生对上这类话题,要么胜负心大起当场亮剑,要么强撑面子撂下狠话,他倒好,跟那些女学生一个反应。
“我当然有!!”他抬头瞪大眼睛,面上明显的不高兴,一副急兔子想咬人的模样。
“是吗,”我挑起眉,一脸不信,作势要拉他裤子,“我瞧瞧。”
四眼顿时大惊失色,一手抱紧书,一手按着裤子退到楼梯栏杆,极力后仰,仿佛半个身子要倒下去,语无伦次道:“你、你你怎么、不行、你——”
如果现在是冬天,那他整颗头该冒烟了。
本来只是随口的浑话,他反应大成这样,搞得我故意调戏他似的,要搁在十年前,别人该以为我在调戏黄花大闺女,当场判个流氓罪,直接拖出去枪毙了。
我举起手:“知道了知道了,逗你的,站稳!别摔下去,本来脑瓜子就不灵光。”
此时已经走到顶楼,那有扇长年用挂锁锁着的小门,天台基本上不能随便进,主要是没有防护,怕人摔下去。
我把之前藏在楼道窗槛里的小铁丝摸索出来,熟门熟路的弯曲对折,插进锁芯。
他小心翼翼地凑近,似乎怕被人发现,用气声问道:“你会开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不会看吗?”我反问。
说话间锁很轻微的弹开,发出细微的响动。
“好了,”我打开门,生锈的合页声响兹拉兹拉刺耳朵,“快进……”
都不用我提醒,他生怕被别人发现,亦步亦趋紧跟在后头进来了。
门关上,他才后知后觉问道:“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你反应真够快的。”
“是吗?”见我难得没损他,他仿佛有些小开心。
“是啊,能绕大同广场十八圈。”我回他道。
他不高兴的鼓起脸。
我随意走到天台边缘的水泥台上坐着:“来这做什么,你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来到我身旁,隔着半个人的距离,低头看了眼灰扑扑的沾了几滴干涸的鸟屎的水泥台,满脸纠结的坐下:“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我是真不知道,下意识就把他往这领,主要是太早抱着一摞作业回去老高铁定怀疑,总不能约四眼去喝冷饮消磨时间吧?
“对了,”我没话找话,“你叫啥名?”
“司谚。”
“哈哈,不是,咋还带口音了?”我干巴巴的笑着,这小四眼咋还记仇呢,看不出他还会讽刺人了都,我压下腹诽,说,“不是问你绰号,好吧我错了,我道歉,对不起,我是问你名字。”
“我就叫司谚。”他一板一眼地回答,“司仪的司,谚语的谚。”
“……”
“你爹妈可真会起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