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霜寒从来不否认他是一个傲慢又古板的封建男人,他的妻子白鸥人生中第一次肛交,他没有理由不录制下来。他早在登记结婚以前就提前在家里架好机位,分别正对着白鸥的脸,和白鸥的屁股。
白鸥上半身趴在半高的躺床上,双手被要求放到背后,这是他第一次承认被霜寒打败时的姿势,与那天不同,今天他即将被霜寒以丈夫的名义正式后入。
他穿着表演赛那天的训练服,当然是开裆的款式,头发也一丝不苟地梳理整齐。白鸥被这莫名的仪式感刺激到屁眼流水,他逐渐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羞耻还是兴奋,他看不见霜寒在他身后的动作,不知道他的丈夫什么时候才会用龟头顶住他的肛口。
霜寒有他自己的想法,他首先打开摄像机,让白鸥做自我介绍。
白鸥被迫注视这镜头自报家门,在说出自己的名字和作战部队后,他补充了自己的新身份:“同时……我是霜寒战士在几天前娶进家门的妻子,霜寒战士既是我在工作中的前辈,也是我的夫主。”
“今天的录像是为了记录我被夫主用阴茎开苞屁眼……”
霜寒并不急着享用妻子,他还有必要的前置工作完成。
他将特制的蜜蜡完全融化,这种蜡油通体透明,一旦凝固就十分坚硬,吸附力极强。这个材质被更多地使用在工业上,而霜寒购入蜡油只是为了替代隔离硅胶封住白鸥的阴户,毕竟隔离硅胶在镜头中的效果不尽人意,而蜡油可以让他妻子的逼肉看起来晶莹通透。
霜寒拿着盛有蜡油的器皿与柔软的刷子,他把白鸥的腿分得更开:“扒开你的逼,把里面的肉全部露出来。”
白鸥不明所以:“为什么这么做?今天不是……啊——!”
因为与丈夫顶嘴,白鸥被皮带惩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鸥只好委屈巴巴地用细长白皙的手指拨开阴户,他的阴肉饱满柔嫩,在双性人中也称得上品质上乘,唯一美中不足的他的阴蒂。即使白鸥现在已经被霜寒严厉禁止手淫,阴蒂经过休养已经恢复未通人事时的小巧精致,但曾经充血的痕迹无法自然消退,它永远都只能是水润的嫩红色。
据说许多医院推出针对阴蒂的美容服务,霜寒不许白鸥去做。他认为让妻子保持淫荡的证据没什么不好,何况他怎么可能让白鸥对别的男人掰开双腿。
沾有蜡油的刷毛在白鸥的阴户上反复涂抹,白鸥一惊,连大腿根的肉都紧绷起来,他不敢乱动,片刻的功夫,他已经被腿心的痒意折磨得满脸眼泪。
“这是什么,真的好难受……”
第一层蜡油刷完,霜寒耐心等了一会儿,开始刷第二层,直到白鸥的阴部被坚固的蜡油完全封存。
白鸥呆呆地看着屏幕里被丈夫改造完成的阴户,霜寒的手指从光滑的肉瓣上滑过,而他却由于坚固的蜡油连按压感都丧失了,就好像这只器官已经从他的肉体上分割,沦为霜寒买下的一件艺术品。
“今天你只能用后面高潮。”
两条不安分的大腿扭动起来,霜寒反手按住白鸥的屁股,示意他安静。
准备工作还没完成。
“放松。”霜寒轻揉白鸥的肛口。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鸥在丈夫的安抚下放松括约肌,很快,一条材质柔软的管道被送入肠内,源源不断地向里面释放水流。
白鸥的肚子很快被灌大,过度饱胀的感觉让他的排泄欲望激增。他请求霜寒允许他坐在马桶中排泄,霜寒没有应允,只是拔出管子,换成漏斗插进去,显然,漏斗下方的盆桶就是白鸥的厕所。
霜寒禁止白鸥被灌肠后胡乱排出灌肠液,毕竟他娶的是万人瞩目的城市英雄,而不是屁眼乱喷的母狗。如果白鸥不能轻柔地让灌肠液流入盆桶,这说明他还没有资格被霜寒开苞。
白鸥哭啼啼地一点一点放松肠道,让肚子里的液体乖一点,不要喷得太远。
他生疏地排泄着,多亏霜寒的饮食管制,他的直肠里很干净,即使清洁力极强的灌肠液也没洗出太多脏东西。
而这一切都被摄像头完整地记录,每一次肛口的收紧与放松都不放过。
好不容易排完,霜寒丝毫不体贴地又灌了几次。
白鸥觉得自己要变成只会控制屁眼的笨蛋了。
他失神地吐着舌头,连屁眼被丈夫的阴茎顶住都没有察觉。
霜寒没有给他准备的时间,他径直地插入,并一插到底。白鸥大叫一声,当即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