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念亲吻上他的唇瓣,开始时蜻蜓点水,後边是汹涌热烈,哈尔辛浓烈的爱意似乎在那一瞬间被点燃,可他还是极力地克制自己,他希望对邪念温柔些,至少在这时候不适合太过放纵自己的慾望。
但是哈尔辛太想要跟他的爱人肌肤相亲,自他失忆之後哈尔辛就再也没有碰过他,甚至也没有踰矩,他很怕吓到他的爱人,只能以亲吻来缓解自己的思念以及隐晦的慾望,但是当邪念昨日回到自己身边时,他身上带着的,属於阿斯代伦的气息让他少见的…嫉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邪念乖顺得像是森林中最柔弱可欺的小兔子,很快地就被扒光了衣物,沦为哈尔辛身下的猎物,但是他其实狡黠的像只小狐狸,被逼急了也会反咬人一口,哈尔辛热情的亲吻着他的身躯,几乎不放过肌肤的任何一处,理所当然的他也发现了阿斯代伦在他身上落下的痕迹,那些张扬的齿痕像是在宣示着主权。
哈尔辛将他的身体一寸寸地亲吻开,就像是在对待珍贵的物品那般温柔,邪念几乎迷失在这种温柔的碰触中,直到那双手碰触到他私密的地方,那大掌温柔的爱抚着他的欲根,熟捻的像是早已经将他身体都给摸透一般,很快地邪念就射精了。
好奇怪,明明平时没有那麽快的…
邪念蓝色的眼瞳有些失焦,他双手贴在哈尔辛结实的胸口,摸起来感觉真好,他还忍不住地揉了几下,这行为似乎刺激到了慾望正浓的德鲁伊,下秒他就感觉自己的後庭穴被挤入了一根手指,而且数量还在增加。
「啊…、哈尔辛…呜、呜…」
邪念摀住自己的嘴,他想起自己的寝室外还有一群孩子正在闹腾,而此时此刻寝室内已经弥漫起情慾的麝香,只是随着手指的恣意抽插、探入、按压,淫水逐渐濡湿了大腿内侧,哈尔辛抽出手指,贴在他耳畔低语:「亲爱的,好像可以了…只是我怕我们太久没有做,怕克制不住自己…」
被玩弄的湿答答的小穴,透着粉嫩的红,被手指摧残得有些肿胀,邪念还在想着要不然别做了的下一秒,哈尔辛就直接将勃起的粗大阴茎挺进那小穴内,邪念被刺激的漏了声音出来,但是孩童的喧闹仍在继续,显然外边活力充沛的孩子不太会注意到房内的动静。
「啊、啊…慢、慢点…」邪念觉得身下好似都在发麻,粗大的阴茎长驱直入顶到最里,下腹胀满的有种呕吐感,可随後不等他适应,哈尔辛就急切地开始抽动起来,一下又一下的顶到最深处去。
哈尔辛真的太热情的让人无法招架,邪念被亲吻的吞咽不下唾沫,身下更是被顶的淫水直流,大量的肠液被哈尔辛给肏的从交合处流出,显然这具身体已经相当适应这样粗暴式的性爱,他眼眶被刺得流下生理性的泪水,才刚泄过的阴茎又被哈尔辛给肏的勃起。
「亲爱的,请原谅我没办法克制住对你的喜爱,你太迷人了…」哈尔辛要用尽十二分的力气才能抑制住自己的兴奋,毕竟他没忘记邪念已经遗忘了他们共度春宵的第一晚,他怕吓着他,可看着爱人在身下哭泣呻吟的模样还是有些忍耐不住。
邪念要被这样的快感刺激的想咬人,被同化成吸血鬼的他性爱与食慾几乎是并存的,可是他还是得克制住自己,只能带着哭腔对哈尔辛说:「能不能…嗯、换、换一下姿势…再这样下去,我会、会咬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於是姿势很理所当然地变成了後入,原本在身上盖着的小毯子成为了邪念口中的牺牲品,这种更贴近大自然的交合姿势显然让德鲁伊更加得心应手,粗大的阴茎几乎插入到最深处,只剩余囊袋还在外边,邪念的小肚子被撑到鼓起,泪水不知道在脸上滑落过几次,咬着的毯子更是被唾沫浸湿。
伴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还有淫靡到极致的水声,呻吟因为口中的毯子变的暧昧不清,只是这样像猫儿低吟的叫唤,更让哈尔辛觉得兴奋,明明是再自然不过的慾望宣泄,却像极了两人在偷情似的快感。
哦,如果考虑到外边那群孩子的话,两人这样的行为的确是在偷情。
哈尔辛的大掌不忘去揉搓邪念的胸部,拧着他的小乳头刺激,邪念的阴茎即便没有刺激也不断地流出精水,几乎是被哈尔辛给肏射,每次顶到最深处就会兴奋地喷出精液。
真的好舒服,舒服的脑袋好像要融化掉一样…
邪念被狠狠的顶弄了一番,直到身前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哈尔辛忽然一把将他抱起,让他直接坐在那粗大的阴茎上,他只觉得自己肚子好像要被撑爆了,可是双腿却软的根本站不起来,随後他便感觉哈尔辛好像在他体内射精了。
射不出精水的乾性高潮让他有些恍神,随後便是一阵尿意,他也根本忍耐不住,只得任由尿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哈尔辛…脏、弄脏了…」那腥臊的味道跟空气中淫乱的气味混杂在一块儿,让好不容易歇下的情慾又从鼓胀的小腹窜起。
「不要紧,亲爱的,我之後会再打理。」哈尔辛亲吻着他漂亮纤细的後颈,结实的手臂环在邪念胸口处,纾解欲望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虽然说有了孩子的确有了顾忌,可他还是想向自己的伴侣表达他殷切的爱意。
至少他在邪念体内时,就应该让他知道自己有多麽爱他。哈尔辛忍不住又动了动,邪念抓挠着他的手臂,显然被刺激的不轻。
「不要动、不、不要…已经没办法了…」邪念他知道哈尔辛还没有尽兴,可是他已经没办法与他狂欢了,而且明明对方已经射精了,为什麽体内的肉棒就还是那麽精神。
哈尔辛略带歉意地从邪念体内退出,大量的淫水随着他退出从腿间涌出,混杂着白色的浊液跟些许鲜血,邪念的大腿内侧还有被掐红的手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抱歉,亲爱的,我的确忘我了些,可你还是一如既往地美好。」哈尔辛看着邪念倒在地毯上,似乎已经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可偏偏那具身体对於自己而言还是相当地具有吸引力。
太美了,他的爱人。
邪念又被哈尔辛抱着亲了好几下,最後把勘勘快要晕过去的人儿抱起,用小薄毯包裹起来,才带着他往浴室走去,顺带在邪念昏睡过去以後给他做了个全身检查。
橡树之父保佑,他的爱人恢复良好,他应该得到更妥善的照顾。
哈尔辛温柔的清理好邪念的身躯,又带他到另外一间乾净的房间,将全身赤裸的他放在床上,邪念睡着的时候相当安详,会让人不自觉的想在旁凝望他的睡颜。
真的太可爱了。
哈尔辛又亲了邪念一口,这才在他身边睡下,幸好这张床足够大,他自己糙惯了,化作野兽睡在哪里都好,可顾及到邪念,他庆幸自己有预先做了一张能容纳两人的大床。
当邪念醒来的时候已经睡了不知道几轮,哈尔辛仍旧陪在他身边,只是他还是管不住自己的手…
谁来告诉他为什麽哈尔辛的胸肌对自己这麽有吸引力,还有他的腹肌是八块、是八块呀,邪念的心思相当挣扎。
哈尔辛的身材,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胸肌,想摸,腹肌,想摸。
可是,摸了会被肏的死去活来。
纠结。
当天晚上邪念一身疲惫却根本睡不好,他的小腹隐隐闷痛,屁股也在隐隐作痛,可是想摸爱人胸肌的手也在颤抖。
可恶,还是好想摸。
最终邪念没能控制住自己慾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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