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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码头区,上空稍微透着一丝灰白色的鱼腹。远方河道飘来了大片水雾,宛如罩上了一层薄纱。
零零碎碎、白色的信号,吐着蒸汽的轮船,烟雾缭绕的工场。
泰晤士河,一条工业革命的产物,源源不断的运作着,流淌着黝黑、黄金的石油。
码头上,鲜有衣衫褴褛的工人,水工建筑跳跃几只随处可见的流浪猫,舔舐着下水道中的爪子。
罢工,薪水,新式机器和铅中毒,这是目前出现频率最高的几个单词。
保罗在小说中认真的写道,一切都出自画家的《终焉黎明》
酒吧,伦敦之月。
木质的吧台,微热的灯光,光线不是十分强烈,却有种微显阐幽的妙处。
“您好,保罗先生。”艾拉记者上前打着招呼,很快便被墙上的人体裸画所吸引。
保罗见她露出一副厌恶的神情,解释道:这是伦敦的黎明。
艾拉思索片刻,笑吟吟的调侃:“原来,伦敦的黎明就是半裸的妓女。”
黎明的薄雾,半遮半掩的妓女,双峰处一块长着体毛的黑痣,下体的萋萋芳草挂着一滴清晨的露珠,盘综错杂,晶莹剔透。
她的模样并不是很丑,只是乳房很特别,独特的眼神中,或许是因为生理上缺陷的自卑,抑或是她生来便与众不同的窃喜。
艾拉有意无意的透过褐色的小西装,看了看自己圆润紧实的双胸,脸上泛着了一阵潮红:“这个画家一定是个变态!”
保罗不禁苦笑,画上的妓女就是这名画家本人,她仅仅是把她那独特的魅力亳无保留的画了出来,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可以为艺术献身的。
他看出了艾拉的古板,但颈部无法隐藏的草莓,却早已暴露出了她内心深处的需求。
保罗不知道她一夜能做几次,或许像她这种抑制欲很强的人,做起来会比普通人更加需要释放。
艾拉似乎还没有注意到保罗的视线,但听了他的解释之后,对于这幅画多多少少有了一些改观。
只是不知道如果自己出现在这幅画上,那种画面会有多么的淫乱。想到这里,燥热的娇躯,在双股间流出了腥乱的汗水。
艾拉妖冶的脸上有一种快要扭曲的迷离,毫无规律的呼息,让保罗更加证实了心中的想法。
在他眼中,妓女和女人在这个方面是没什么不同的。
“保…保罗先生,我要回去了”艾拉喘着粗气说,双腿几乎站不直了。
保罗摇了摇头,拿一支香烟,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长脚凳上的液体,他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本本,写道:
艾拉是一个极具有幻想性的女人,从而产生歪曲知觉者,通常称为幻想性错觉。
由此可见于感染、中毒性精神病和精神分裂症,或许与她的记者身份有着莫大的关系。
那种幻想会使得她更加淫乱,甚至下体会流出大量腥乱的淫水、潮喷,小穴也会跟着崩得很紧。
而她的淫水浓郁的像一杯浆果,闻起是格拉米斯城堡白月季,但并不是那么的好吃,到了口中还是有一股小便的恶臭。
他默默的收起了白色小本本,露出了鬼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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