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便只剩下公孙止一个人望着燃烧的火盆,思绪有些散乱了,开春天气回暖之后就是发兵罗马的时候,眼下番兜城的大祭司巴拉耳馨死在这里,虽然对大局没有多大影响,但这种交际花,或多或少都有几个仰慕者,这些人或许成事不足,但坏一件事也是绰绰有余的,拼死拼活这么些年来,他自己也做过不少。
“明日先把这件事处理妥当再说,阿尔达班那边应该不会有什么困难。”
想了一阵,回到桌后面,继续斟酌西进的路线,和制定进攻的粗略计划,此时时间已是很晚了,大厅那边的热闹喧哗渐渐消弭,风雪刮着树枝的光影投在窗户上摇摇晃晃,不久之后,响起了几声敲门声。
“进来。”公孙止放下笔墨,抬起目光。
灯火暖黄,一袭白色长袍,围白狐皮毛的任红昌走了进来,乌黑的长发越过两肩,垂在了腰际,走动起伏的袍摆间,隐约能看见袍内白皙的长腿,她反手阖上房门,轻轻走过去,靠近那边的男人,坐到他腿上,将散发清香的身子倒进宽厚温热的怀里。
“妾身知道犯了错,都督又是赏罚分明的人……”有些老茧的手指慢慢划开公孙止的交领,在他胸膛拨弄,红唇轻轻咬着对方耳垂,声音靡靡:“.…..现在就狠狠惩罚妾身,红昌知道……夫君禁欲很久了。”
椅子上,公孙止看着她,胸口是痒痒的感觉,闻着女人头发上散发开来的香味,下面自然有了反应,伸手也抚过女人后背,隔着薄薄的布料,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他轻声道:“你跑这么远一趟,只是为了我?”
任红昌在他肩上仰起绝美的脸庞,双唇轻咬:“.…..夫君可以这么认为,但也有红昌自己想要出来的念头,我野惯了,做不来循规蹈矩的二夫人,每天看见府中的蔡琰,要是万一忍不住把她杀了,你也会恨我,杀我,或许妾身就该在外面为所欲为,让你养在外面……妻不如妾嘛…..你说对吗?”
轻柔沁人的嗓音缓缓地飘在公孙止耳边,他望着女人,陡然之间不知从哪里开口,对于女人之事上,就是他的短板了:“.…..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会喜欢我的。”
公孙止望着她说道的时候,腿上的女人已经坐正,甚至跨坐两条腿上,蛮横的骑在上面,双眸妩媚的直直看着男人:“妾身也不知道,或许是夫君让妾身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那种疼痛能让人上瘾的……”说着,长袍在她手中一翻,脱了下来,轻轻落在了桌脚下,曲线诱人的胸、臀紧紧的贴上来,挤压的扁平,露出长长一道创口,靡靡的嗓音还在说着:“.….夫君,你摸摸这条疤痕,现在都在疼痛,就好像永远都在痛一样,夫君啊,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别想甩掉我,或者…..可以先给妾身一个孩子来弥补。”
厚实的胸膛起伏越来越快,喘出粗气的瞬间。
公孙止却是一把将骑在上方的雪白身子抱了起来,放到桌上将她双腿掰开,也解下了自己的裤带,“我也觉得你确实缺一个孩子。”
女人坐在桌上岔开双腿露出下方*****,颈脖、俏脸爬上了潮红,呼吸跟着急促起来,伸手死死抓住男人结实的手臂,眸子散发春情,仅仅将压过来的公孙止抱住,狂野的迎合对方,手无措的挥舞,打倒了桌上的油灯,光线暗了下来。
唯有剩下的火盆光芒,照出纠缠的两人影子投在墙上,房间充满了暧昧的气息,外面的侍卫已走的远远,离开了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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