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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易长得好看,有灵性,这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但是,他只给老板们当跟班,一起嫖,一起赌,从不接受潜规则,还用自杀来威胁,这让各个大佬们对他是又爱又恨。也因为他会看人眼色,又会来事儿,这让他跟大家的关系都还不错。
见林烽有些犹豫,翁易乘胜追击道:“玛莉亚也说,等会儿她要来找您呢。”
听到玛莉亚的名字,林烽立马点头,招手让翁易将房曳带走。
翁易搀着房曳,他早已被酒精麻醉得晕晕乎乎,脚步不稳。一九几的个头靠在翁易的身体上,让他举步维艰。拉扯着房曳,勉强在“天堂鸟”的大厅里开了一间房,将人又艰难地送进电梯,去往房间。
“彭”的一声将人甩在床上,翁易扭转脖颈和四肢,这才觉得好受一点,刚想走,手腕就被房曳拉住。
“你要去哪儿?”房曳睁开眼,像是一声普通的问候。
翁易一顿,接到:“你喝多了,去给你买解酒药。”
“你……能不能不去……”留下来陪陪我。
翁易将手扒下,笑道:“我就去几分钟,你在这里好好休息。”说完,不再看他,脚步坚定地走出房门。
身后,房曳看着翁易的背影消失,眼中迷蒙散开,逐渐变得清明。
回到总统包厢,玛莉亚早已坐在林烽身旁,亲昵地窝在他怀里,把玩着被拉出来的衬衣角。在他们身旁自罚三杯后,翁易仿佛成为众矢之的,被导演、副导、编剧、制片人等围着灌酒。
翁易理亏,来者不拒,照单全收。还没到散场,就已经醉醺醺的,搂着人嚷嚷着干杯。
以林烽的咖位,自是不必待到散场的,早早就拉着玛莉亚要上楼。玛莉亚忧心忡忡地瞥一眼翁易,却被人霸道地挡住视线,整个人拖出房间。
翁易知道他自己醉了,醉得离谱。头脑中支离破碎的片段,好像见到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又好像还在拍戏的片场,赶着时间匆匆吃饭,扯起一丝笑脸曲意逢迎。
更糟糕的,是下腹隐隐升起一股炙热,是他一点都不陌生的情潮。曾经的他,也是在“烈女药”的调教下走过来的,他抗过药物带来的难耐,没有委身于那些金主,却与夜总会的众多小姐们私交甚笃。
脑子里乱糟糟的,翁易又想起了那个男孩,房曳。不知道他在房里耐得住药性吗?他又后悔,来的时候没有给他也叫个小姐。“烈女药”很磨人,如果不性交,就要洗一晚上的冷水澡了。
恍恍惚惚地想着,好像记忆里的人变化出现实,房曳放大的脸在他面前,好看的薄唇翻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翁易伸出手求抱抱,那人好像愣住了,随即将翁易整个抱起,带到房间里,轻轻放在床上。
安心地闭上眼,再睁开,翁易听到浴室里洗澡的声音。他哆嗦着,气息不稳地将身上的衣服脱去,裸露在光滑的蚕丝被上,这才得到一丝舒爽。
浴室门打开,男人围着一条毛巾,上半身没擦干,水珠四散在喷薄的肌肉上,更显阳刚。男人眯着眼,看到昏暗的床上,横陈着白皙晶亮的玉体,下半身的小兄弟立马起立,硬得他生疼。
走到翁易身边,男人用眼睛贪婪地逡巡赤裸的胴体,翁易闭着眼,好像献祭一般的神情,令男人呼吸一滞。
他解开毛巾,放出下半身伟岸的肉棒,从床尾上去,将翁易的小腿抬起,虔诚地在他脚趾上印上一吻。接着嘴唇往上,略微鼓胀的小腿,白净的大腿,平坦的小腹,小小的乳粒,男人轻柔又深情地一一关照。
最后,男人来到翁易的嘴唇旁,轻轻啄了一下嘴角,又用舌尖描绘唇纹,将灵活的舌头伸进翁易的嘴里。
领地被强势入侵,翁易闷哼一声醒了,与身上的房曳正对眼,他将房曳推远一点,气息不稳道:“快,快点,我要忍不住了。”
今天的房曳格外冷静,既没有喋喋不休地叫着翁易,又没有毛手毛脚的急躁,听到翁易的话,只沉稳地一点头,便离开翁易。
翁易觉得他是去拿安全套和润滑剂了,便闭着眼,躺在原地忍着身上的热。
房曳又回来了,床上明显凹陷进去,翁易却累得不想动,只等人将他安排好,将快感一波波地送进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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