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宁寿宫,淑妃再也止不住泪水。
她的婉儿,难道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娘娘,三公主之事,已无可挽回,现在要紧的是四殿下。”
宫女见娘娘伤心至极,开口小心提醒。
“可是婉儿……”
“娘娘,若四殿下荣登大宝,还会不照顾自己的姐姐?”
淑妃听着有几分道理,连着点点头。
她先前是不想掺和儿子的事情,可现在她不得不参与进去。
“速速回宫。”
李相是皇儿的人,想必他是有办法的。
宁寿宫内。
淑妃离开之后,陆秦深跪到中间。
“太后,不知唤孙儿过来,可是六弟府中之事?”
太后看向面前跪的端正的孙儿,给了一旁的徐大公公一个眼神。
徐大公公从一旁的画框中抽出来一个小的画轴,站在陆秦深面前,垂直打开。
“二殿下,可认得此物?”
陆秦深抬头看向画轴,上面所绘,是一块血红色的的玉佩。
“静妃娘娘之物,儿时,孙儿在静妃娘娘宫中见过。”
徐大公公将画轴卷好收了起来。
太后听见这话,眉心一紧,看向陆秦深的视线,多了几抹审视。
“陛下出事当夜,你在何处?”
陆秦深听见这话,心中一咯噔,难不成是有新发现?
太后这话问的,好生奇怪,而且只传唤了他一人前来……
“回太后,儿臣当日在府中歇息,并未出过府邸。”
陆秦深立刻磕头,并未起身:“敢问太后,可是父皇之事有所进展了,孙儿近日每每调查,均未有所获。”
“孙儿心系父皇安危,还请太后告知孙儿下落,一并查找父皇所在。”
太后瞧见陆秦深此番模样,原本的画作,便没了打开的必要。
“未曾,二皇子,今日宴会之事,你有督查失责之过。”
此话一出,陆秦深跪在地上瞪大了眼睛,太后这心,偏颇至极。
关于陆长临的事情,与他有何相关。
竟然还怪罪到他头上。
“太后,今日之事,孙儿不知情。”
太后拂开衣袖,冷眼扫过陆秦深。
“知不知情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哀家还没老糊涂到分辨不清是非的地步。”
徐大公公在一旁听从太后的吩咐拟旨。
“这点小事都看顾不好,罚你闭门思过一月,俸禄减半!”
旨意拟好,陆秦深不得不接。
出了宁寿宫,他的眼神离开变得阴鸷。
捏紧了手上的旨意。
该死的,为了一个陆长临,要将他困在府中一个月。
这一个月,怕是为了给陆长临藤地方才是。
“主子,事情以及办妥,手串已经丢到了四皇子府中。”
出宫门不远处,陈二立刻上前汇报关于手串之事。
柏水水没除掉不要紧,偷盗之事,必须扣在四皇子头上。
偷盗一事一成,便也坐实了刺杀罪名。
“盯死李相等人,一有举动,立刻来报。”
“还有,今日发生之事,找人散播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