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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下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有一个体型纤细的少年贴着路边阴凉的阴影走着。
他衣着简单,上身一件洗的略微发黄的白色圆领T恤,下身穿着一条裤腿宽大的松垮的黑色短裤,脚上一双有些磨损的人字拖。
寒酸的衣着并没能掩盖住少年本身的光彩,不同于其他发育期的男生壮硕,常年不晒阳光的他肤色白皙,腰肢纤细,短裤没能遮盖住的双腿笔直修长,而短裤包裹下的臀部又圆又翘,将布料撑得浑圆。
少年的五官更是出彩,秀气的眉毛下是一双大又圆的杏眼,小巧精致的鼻子此刻微微皱起,粉色小舌从红润的樱桃小嘴吐出,一副快要被酷暑热气蒸发的模样。
少年正小心翼翼的沿着路边的阴影走着,裤兜的电话突然振动起来,少年忙不迭的掏出电话接通,“阿琉啊,走到哪了?怎么走这么久都没到家?胡叔叔都等急了!”少年一听是父亲的电话,便一边回答一边加快了脚步,“爸爸我快到啦,还有一个路口就到家了,今天的太阳实在是太热了!你替我和胡叔叔先说声抱歉!”“那你快点!别耽误了事!”说完也不等少年回话,父亲便挂断了电话。少年望着手机轻轻叹了口气,脚下却半点不敢停歇的奔跑起来。
少年的家位于一个破旧的老小区,里面居住的大多是退休的老人,父亲生了一场大病,花光了他们所有的积蓄,除了这个小区的房子,他们承担不起其他房子的租金。眼下,连这个房子的租金都要掏不出来了,今天来的据说是个大公司的老板,听说了他们家的困难,来做慈善了。
少年上楼推开半掩着的破旧铁门,铁门不堪重负的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这也吸引了房间里的两个男人转过头来望着他。
少年气喘吁吁的走进房间站定在父亲和一个中年男人的面前,不同于父亲和少年的寒酸衣着,来的中年人一身唐装,手上还戴着一串玛瑙手钏,虽然他的脸上带着慈祥的笑,但不知道是因为过胖的脸肉挤压了五官,还是因为那双混浊的眼睛里充满了贪婪的欲望,导致他整个人都带上了猥琐的气质。当然,这只是站在少年的角度,毕竟从少年进门开始,中年男人的目光就没有从他那因气喘吁吁而不断起伏的胸膛,仿佛那是什么美味佳肴一样。
“阿琉,这就是你胡叔叔,快来给你胡叔叔问好。”少年紧贴着父亲坐到中年男人的对面,“胡叔叔好,我是阿琉。”
中年男人的目光不带半分遮掩的在少年的脸上流连,又顺着脖子向下望到少年的胸脯,最后又带过了少年因坐姿而曲起来的双腿。目光犹如实质,让少年十分不舒服。“阿琉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胡鹤,你父亲以前的上司,有关我这次来访的目的,就让你父亲告诉你吧。”目的?少年一脸疑惑的望向旁边的父亲。
“咳~”父亲有些难为情的轻咳一声,“这次你胡叔叔来,是要把你认作养子带回家养,你胡叔叔没有子女,爸爸的病你也知道,照顾不了你也无法给你一个良好的教育。你跟着胡叔叔回去,能过上好日子,胡叔叔还会一直给爸爸资助看病的钱。”
阿琉震惊的望向父亲,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父亲怎么会答应这样的条件,这和把他卖了有什么区别?!但同时他又绝望的想到,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父亲患病无法工作,他又没有学历,高中还没有读完的他只能四处打零工维持家里的生计,父亲看病的钱还是东拼西凑的。眼下,治病的钱却是一分也拿不出来了。
他想开口向父亲承诺会好好努力赚钱,却又知晓现实的残酷,他,什么能力都没有的他根本负担不起父亲治病的花费。最后阿琉也只能无力的咬咬嘴唇,低头说:“...好,我知道了。”
而期间,胡鹤一言不发的一边等待少年消化这一消息,一边暗中打量着少年。他自然不是这男的的什么上司,他是顶头大老板!一年前少年父亲还没患病被辞退的时候他见过少年来公司找人,那时,他就看上了这个小骚货。没想到还没来得及下手就再没见到过父子俩。
功夫不负有心人,找了这么久终于还是找到了。望向对面少年因屈起腿而露出的半截白皙的大腿,他不禁又想到了第一次见少年时,少年也是穿着一条短裤,当时的少年正帮忙碌的父亲去打印文件,由于打印机出故障卡纸了,少年不得不弯下腰去检查。这一弯腰,屁股自然就翘起来了,而宽松的短裤跟着弯下的腰往上提了不少,猛地露出了少年两坨白嫩的臀肉,那一刻,胡鹤血涌上脑,差点没忍住想要冲进去按着少年猛操的想法。
也是那一刻,胡鹤知道了,一定要得到这个骚货!在别人发现这么个宝贝之前。
阿琉用了整整半个小时来消化这一消息,旁边的俩人也不急,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天。
在想不通也得想通的情况下,阿琉无奈的起身回自己的房间收拾为数不多的行李。“衣服就不用带了,我已经都给你买好了在家,带一些贴身的东西就好”胡鹤看着阿琉说,“啊...好的...胡叔叔...”
本身就没什么东西的阿琉除了衣服之外就更没有什么东西需要带了。他只
', ' ')('将一些贴身衣物和书本一起装进自己的书包就算收拾好了。毕竟一般男性的内裤他没有办法穿,而这个秘密是不能被其他人知道的。
“...我收拾好了...”阿琉小声的说,“那我们就回去吧,你爸爸身体不好,需要早点休息。”胡鹤要等不及了,“你跟着胡叔叔一定要听话知道么?要乖,好好学习,好好孝敬胡叔叔!”父亲不舍的看着阿琉,他又何尝想儿子认了别的人,可跟着自己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的人那可是耽误了儿子的一生,他做不到那么自私。希望儿子远离了他可以过的越来越好,那他就死而无憾了。
“...爸爸,你..保重身体,我会常回来看你的..”阿琉忍住哭腔,给了父亲一个拥抱,“爸爸好好养病,阿琉...我会一直想念您的!..”
胡鹤实在看不下去他们父子情深的戏码了,他可馋着呢,他们多说一秒他就少一秒,赶紧走得了。“司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阿琉我们走吧。”
阿琉依依不舍的告别父亲,被胡鹤搂着肩膀往小区门口走去。这个小区太老太小,胡鹤的车开不进来,所以他们只能步行到小区门口。
阿琉纵使见过一些世面,却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从一路坐过来的加长林肯,到现在面前的一望无际的大庄园,每一块都在刷新着他对富豪的认知。胡鹤余光瞥到阿琉的神情,有些得意,这就是他打算金屋藏娇的地方,光看外面就惊呆了,呵呵,里面还有更刺激的呢!
阿琉怯生生的跟着胡鹤走进大厅,空旷的大厅甚至比酒店的一楼大厅还大,但这么大的庄园,肉眼能见的佣人却没有想象中的多。
胡鹤像是知晓阿琉内心的想法一样,像阿琉解释到,“大部分佣人平时并不会打扰到主人家,只有主人不在的时候他们才会出来。”阿琉点点头,这样最好了,他也害怕整天面对一堆不认识的人的生活。
胡鹤揽着阿琉的肩膀,他本身不是很高,一米七几的个子,加上中年发福,看着就更矮了,和一米七的阿琉站在一起几乎快有阿琉两个宽,俩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家里的佣人不敢看他俩,只低声道“老爷,晚餐已经备好了。”胡鹤点点头,揽着阿琉往一楼的餐厅去,活像地主老爷揽着小妾。期间,胡鹤和一旁的佣人眼神交换了一下,佣人轻轻点了点头,胡鹤便满意了,看向怀里的阿琉,“我问了你父亲你爱吃的菜,今天你可得好好尝尝,看合不合胃口。”阿琉有些心不在焉的点点头,他还沉浸在和父亲分离的悲伤中,再者胡鹤搂他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他不知道该如何和一个自己抵触的人长时间相处。
胡鹤看着餐桌对面的阿琉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饭,也不给他夹菜,只问道“饭菜不合胃口吗?我看你进的不香。不喜欢的话我就把这批厨子都换掉,换一批新的!”阿琉哪见过这场面,慌忙答到“不用换不用换,谢谢胡叔叔,饭菜很好吃的,我只是刚刚在想事情,我很喜欢的!”他可不想一来就给大家添麻烦,他只想安安静静的低调过日子。
“那你就多吃点,吃完了叔叔带你去你的房间,你累了一天了,要早点休息。”现在其实也才晚上八点多,夏天白天长,天色刚刚暗下来,他以往也没有这么早睡的。但寄人篱下,为着不拂了胡鹤的好意,他只得乖乖应下。
胡鹤看着他低眉顺眼的样子心痒的不行,只想快点结束这顿味同嚼蜡的饭,他的大餐还在后面,尤其是看见阿琉因为低头吃饭而露出的白皙后颈,胡鹤心痒难耐的磨了磨后槽牙。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阿琉偷偷的瞥了胡鹤一眼,他总觉得胡鹤身上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让他又害怕又抵触,但还来不及细细思考,就被胡鹤发现了。“怎么了阿琉?我脸上有东西吗?”“没有没有,我吃好了胡叔叔。”
“那我带你去房间。”这个庄园有好几栋楼,每栋楼都在三四层左右,胡鹤他们现在所在的这栋楼是庄园的主楼,一共三层,由一个巨大的金色旋转楼梯贯穿。一楼是佣人住的房间以及餐厅,除了主人的特殊要求,佣人在打扫以外不会上二三楼。二楼一般作为客人的房间,这一层有七八个房间,散布在走廊两侧,阿琉的房间就在二楼的尽头右手边。
胡鹤打开房门,里面就像一个酒店的小套间,客厅与卧室分开,还有一个小小的衣帽间。胡鹤不对阿琉做过多的介绍,带他到房间后就让阿琉自己探索了。“我的房间在三楼,有事的话可以上来找我,我随时都在。”留下这句话,胡鹤就关上房门离开了。
到房间只剩下阿琉一个人的时候他才放松下来,他没有什么心思去探索房间的布局设施。他还没能完全接受自己现在的处境,他走进卧室,呆呆地坐在床边,思维放空,直到余光扫到被他随意丢在地上的背包,才打起精神,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来。他有一个秘密,就是在本该是男性的身体上长出了一个女性的器官,这个秘密只有他自己和去世的妈妈知道,连父亲都不知道。
正是因为这份特殊,让他从小就和其他人格格不入,也让他这十八年里养成了自卑又敏感的性格。在心里默默的叹
', ' ')('了口气,他拿着换洗衣物进了浴室。由于与正常男生的构造不同,男生穿的平角内裤他穿着并不舒服,他需要穿三角内裤,那个本不该出现的部位才会好受些。
没有去看浴室里的浴缸,他打开旁边的淋浴喷头,仔仔细细的洗了个澡,直到最后有些缺氧才停下来。
裹着浴巾走出浴室,阿琉边擦头发边疑惑,今天也没干什么,连班都只上了半天,为什么这么疲惫,他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又一个哈欠,在把头发擦的半干后终于忍不住钻进被窝睡着了。
胡鹤离开阿琉的房间后就偷偷进了隔壁房间等待,刚刚那顿饭里下了带有催情效果的安眠药,想必阿琉不到半小时就会睡倒。隔壁房间墙壁上挂着一个巨大的液晶电视,显示屏上是不同角度的阿琉房间。胡鹤在阿琉的房间安装了不少针孔摄像头,以便他随时监视阿琉。就连刚才阿琉洗澡,他也是全程视奸,虽然热气下看的不够真切,但这种朦胧美还是让胡鹤胯下的二两肉硬的发疼。
却不料胡鹤整整等了两个小时阿琉才入睡,这让胡鹤险些发疯,不过也是因为阿琉的苦苦支撑,这会药效上来,他睡的更死了,也更方便胡鹤对他为所欲为。
胡鹤悄悄的走进阿琉房间,他悄无声息的站在阿琉的床边,打开了床头的夜灯,静静的注视了一会阿琉的睡颜,他轻声唤道,“阿琉?”在确定阿琉已经熟睡不会轻易醒来后,他开始享用起自己期待已久的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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