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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忙了一天的胡鹤回到家,阿琉小跑出来迎接,“叔叔,你回来了!”阿琉拿过胡鹤的公文包交给佣人,俩人转身一同往餐厅走去,胡鹤在餐厅门口站定,“阿琉你先进餐厅吧,叔叔上楼换个衣服。""好的叔叔,那我进去等您。"阿琉乖巧地点点头转身先进了餐厅,等了不一会,胡鹤便换了一身居家服下来同阿琉一起吃晚饭。大致询问了阿琉一些有关初入新学校的问题后,胡鹤便不再多说,放人回去休息了。
照例,等到十点,胡鹤轻轻推门而入。阿琉早已像昨晚一样,酣然入睡。胡鹤没有废话,直奔主题,这次,他先钻进了阿琉的被子,在被子里饥渴地吸了一会逼后,才将被子掀开,他又拿出相机,将阿琉摆成了好几种淫荡的姿势,无一例外的肥逼对着镜头。有穿着被舔的半透明的内裤的,有半遮半掩露出半截阴蒂的,还有全裸M字腿大敞对着镜头露逼洞的。但无论哪种,都是逼和脸一同入镜,胡鹤边揉弄逼口边欣赏了一会自己拍的照片,甚至还心情很好的拍了几张自己和骚逼的合照。
头发贴着骚逼不断摩擦的,咬着阴唇向外扯的,还有叼着阴蒂嘬弄的。胡鹤很自豪自己没有借助外力就能把嫩阴蒂玩到这么大,但是,这还不够大,远远够不上胡鹤喜欢的肥硕,不过胡鹤已经计划好了,一切他想要的,他都会想办法得到,他深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
今晚胡鹤主要任务就是来给骚逼开苞的,他将现在依旧没能缩回去的阴蒂拉起来,揉弄的拉扯到约半指长。期间由于淫水太多,阴蒂滑溜的弹回去了好几次,惹得阿琉呻吟不断。胡鹤对着阴蒂怒扇了两巴掌“骚豆子,一会有你好看!”说完,又没忍住的凑上前大口嘬咬了几下阴蒂,然后他从上身口袋里翻出一个小小的瓶子,瓶子里面装着的是半透明的油状物。
胡鹤小心翼翼的带上手套,在瓶子里沾了一点,分别涂在阿琉那对椒乳上,还揪着两个奶头揉弄了好久,重点揉搓了阿琉的奶孔。而后又挖了一大坨,一手提起阴蒂包皮,一手顺着包皮与阴蒂的缝隙将油缓缓推进阴蒂根部,剩余的油便全涂在了阴蒂头和阴蒂下方的尿孔上,仔细涂抹均匀后,他狠狠的揉了两把阴蒂,掐着阴蒂根部来回撸动,又用手指轻弹了两下,弹的阿琉大腿直抽搐。之后,他抠弄着阴蒂下方的尿孔,隔着手套,胡鹤用两个指甲掐起尿道口,又拿食指堵上尿孔大力的揉弄,将油都渗进尿孔。
做完这些后手套上还剩了一点油,胡鹤便不浪费的将它们都抹上了阿琉勃起的小鸡巴头,抵着马眼戳了几下后,胡鹤脱下了手套,开始今天的正餐。
胡鹤面朝阿琉跪在床上,他把阿琉的双腿打开卡在自己身体的两侧,一手托着阿琉的屁股向自己抬起,同时稍稍弯腰,把脸贴近阿琉被玩的敞开的逼。
他用另一只手在逼口摩挲着,试探的进入了一根手指轻轻抽插着。由于前戏做的很充分,这会逼口不断的涌出淫水,让胡鹤手指插入的很轻松。胡鹤不断的变换角度摸索着,他正在找上次发现的敏感点。终于,在他摸到某一处较其他软肉略微肥厚的地方时,阿琉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腰也不受控制的迅速塌软下去。
胡鹤连忙用手将屁股托的更牢,另一只手则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这会他感受到了穴道的压力,逼里的淫水都被多余的手指挤出去了不少。胡鹤凭着记忆摸到那坨软肉,两个手指边抽插边敲打着这一块软肉。没几下,阿琉便哼哼唧唧起来,“嗯~!…”腿也不自觉的想要夹紧。
胡鹤便干脆将阿琉换个姿势横抱入怀,一手穿过后背罩在阿琉的奶子上,另一条肥壮的胳膊压着阿琉的小腹和鸡巴滑进秘密花丛,重新插入阴道,这回,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肥硕的手指,抵着敏感的软肉狠狠的抽插起来,直插得阴道流出的爱液四处飞溅。
沉睡的阿琉双腿紧紧地夹住胡鹤的胳膊,仿佛在哀求手臂的主人放过那可怜的肥逼。胡鹤自然不会理会,这会,他正双眼泛红,逼里的感觉好极了,穴肉紧紧的缠着他的手指挤压,连拉带拽的讨好着蹂躏自己的手指。
胡鹤微微低头,含住阿琉微张的嘴吮吸,同时手下发力,开始大开大合的快速抽插,每一下都抽出手指到逼口,复又用力的一齐捅进去,三根指尖同时怼到敏感的软肉上,不停地来回重复。
阿琉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他缺氧一般地张开嘴想要呼吸空气,胡鹤等的就是这一刻,看着因张开嘴巴而露出的小香舌,他撅着两片唇便亲了上去,对着小香舌又舔又咬,还阻止阿琉将舌头收回去,阿琉无力的张着嘴任由胡鹤舔咬,身体随着胡鹤抽插的手指不停起伏。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又被胡鹤贪婪地舔走。
抽插了大约二十下,阿琉就受不住了,他无意识地绷紧了脚趾,两腿紧夹着伸直颤抖。竟是被手指插上了高潮!胡鹤感受着穴肉一阵一阵更加强烈的挤压,穴道里的淫水也涌出的更多。他却没停下手,反而又加重了些力道抽插,甚至还用两个手指夹住敏感的软肉碾压!阿琉的双腿夹紧地有些力不从心了,他猛地在胡鹤怀里弹了一下,双腿无意识地略张开,脚
', ' ')('背绷紧,背上的肌肉也开始绷紧,然后,竟是被手指直插尿了!
阿琉一边潮吹一边射尿,鸡巴竖直不停抖动,马眼一缩一缩地不断喷出淡黄色的尿液。胡鹤低头看着只被手指插就能失禁的阿琉,他的下半身沾满了自己潮吹的淫液,上半身则被自己的鸡巴射了半身尿液,鸡巴还一抽一抽的,整个人狼狈又色情,让胡鹤更加欲罢不能。
胡鹤抽出手指,将阿琉的双腿掰的更开,露出了中间被插的合不拢的约两指宽的逼洞,由于刚刚的高潮,逼口还在微微抽搐着。胡鹤将自己已经硬的发疼,涨的紫黑的鸡巴从内裤侧边掏出。鸡蛋大小的龟头并不是饱满的圆形,反而稍微翘起一个尖端,二十厘米的茎身上布满了青筋,粗如儿臂的茎宽让这根鸡巴看上去更加恐怖,也与他本人猥琐的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胡鹤的鸡巴微微跳动着,他有些迫不及待了。他将茎身在阿琉娇嫩的大腿内侧蹭了蹭,便握着鸡巴缓缓地插入逼口。开始还是轻松的,毕竟胡鹤的龟头并不属于圆粗的类型,但在进去了半个龟头后,越来越粗的鸡巴卡在逼口进退两难。双性人的逼还是太小了,虽然已经做了充分的开拓,却还是让人紧的头疼。
胡鹤只得暂停前进,转而用龟头浅浅地戳弄着逼口。阴蒂刚才涂了药,他现在还不能去碰,正当胡鹤急得满头大汗时,他突然灵光一闪,想起来了最初本打算要对阿琉做的事。
胡鹤用手指在逼里插了插,带着满手的淫水摸到阿琉后方的屁眼。他小心地按压着屁眼的褶皱,一点一点地将褶皱揉开,指甲轻轻地抠弄着括约肌敏感的神经末梢。阿琉在沉睡中也感觉到了很爽,不由得软下了腰肢,无意识地抬起屁股想要追逐胡鹤的手指。
胡鹤小心地插入了一根手指细细地探寻着阿琉的前列腺,在阿琉闷哼一声后,他将手指按压在了刚刚找到的前列腺位置缓缓打圈揉弄。前列腺带来的不同快感让沉睡中的阿琉疯狂,但胡鹤温柔的手法又让阿琉不禁感觉不够,好空虚~想要得到更多!~阿琉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追随着胡鹤的手指,他整个身子软软地放松下来,鸡巴也被刺激的流出前列腺液。
胡鹤等待的正是这一刻,他趁着阿琉放松的时候,憋着气,用力将整个鸡巴插进已经吞进半个龟头的阴道。阿琉瞬间疯狂的挣扎起来,巨大的疼痛让他几乎快要清醒过来,他拼命的向上想要逃离这可怕的痛苦源。然而剑到弦上不得不发,胡鹤等了这么久才吃到,自然不可能再让阿琉逃脱。更何况,窄小的阴道裹的他的鸡巴也生疼。
胡鹤抽出阿琉屁眼里的手指,双手死死扣住阿琉的腰不让他逃离,待感觉到阿琉的反抗渐渐变得小些后,他改用一只手按住阿琉的腹部固定,另一只手从床头柜拿过早就准备好的rush。他料到阿琉的第一次不会这么顺利,为减轻阿琉的痛哭,便早早备下了此物用来缓解。
胡鹤将rush打开放在阿琉鼻下让他吸了两口,而后一边等待阿琉慢慢缓过来,一边又将手指插进阿琉的嫩屁眼抽插。他抽插了十来下后,感觉到阴道似乎又开始分泌淫水,阿琉的腰也开始不自觉的轻轻扭动,想要更多。胡鹤便轻轻摆动腰带动着鸡巴缓缓抽插着,在抽出来三分之一后,他又将鸡巴连根插了进去,这回全根没入。
胡鹤的阴毛抵在阿琉的阴唇上摩擦着,鸡巴头也在阿琉的宫口摩擦。阿琉从没被进过这么深的地方,宫颈的软肉不自觉的吸吮着戳弄自己的龟头,与刚才巨大的疼痛截然不同的酥麻快感让阿琉软了腰。他浑身无力地感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胡鹤一看阿琉的反应,就知道他开始情动了,也不着急抽插,反而就抵住宫颈开始打圈研磨玩弄花心。阿琉难耐地含糊不清的低声呻吟,“啊~…好酸…~哼啊~哈…受不了了~…"
胡鹤看着他那骚样,鸡巴又忍不住涨大了一圈,撑得阿琉连连叫唤。胡鹤也终于忍不住,他将阿琉的两条美腿抗在肩上,下身猛地开始耸动发起进攻,鸡巴在骚逼里不停地进进出出,甚至带出了残影,骚逼流出的淫液也被鸡巴抽插的起了白沫挂在逼口,不少白沫又沾到了胡鹤的阴毛上。
胡鹤的睾丸也在抽插中不断打上阿琉的阴唇,直将阴唇打的充血肿胀,像两块破抹布一样挂在逼上,阴蒂更是被阴毛推挤的东倒西歪,肿胀不堪。而昏睡的阿琉只能抬着头努力地承受着这灭顶的快感。
胡鹤逐渐不满起这样的抽插,他总觉得自己的鸡巴进入不到真正属于他的地方。于是他握着阿琉的双腿,将他的双腿压向头部,固定在头的两侧,这样,阿琉就是屁股朝天的姿势了。胡鹤固定好阿琉,压着他的大腿,缓缓扎了个马步将鸡巴坐进阿琉已经被插成一个大洞的骚逼。
胡鹤想要将鸡巴完全插进阿琉的骚逼,却被阿琉的宫颈阻碍而不得再前进。他便利用自己的体重,一下一下的用力把鸡巴往骚逼里坐,龟头也不停地撞击着敏感的宫颈。阿琉的屁股开始拼命摇晃,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又被胡鹤用体重死死地压着动弹不得。
胡鹤锲而不舍的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宫颈,终于,在阿琉长长地一声呜咽
', ' ')('中,龟头通过了宫颈,狠狠撞击在子宫壁上,同时,阿琉的骚逼剧烈的收缩着高潮了,子宫里也涌出了大量的花液,将胡鹤的龟头浸泡其中。
胡鹤静静地感受了一会阿琉的高潮,骚逼高潮时紧紧的缠着鸡巴不知羞耻地挤压,逼水更是一波接着一波地喷出来,这回又潮吹了,但因为鸡巴还死死插在骚逼里,潮喷的逼水竟是怎样也喷不出来,全被锁在子宫里,涨的阿琉的小腹都有些微微凸起。
胡鹤揉了揉阿琉的小腹,随即扣住阿琉的腰开始猛烈输出,鸡巴抽出四分之一后又重重地砸进阿琉的子宫,让还没来得及随着抽插涌出的淫水又被倒灌回子宫。如此往返了二十几个来回后,胡鹤将鸡巴插回子宫抵着子宫壁,然后把阿琉抱起,阿琉的双腿叉开搭在胡鹤的肩膀上,整个人被插着折叠了起来。
胡鹤捧着阿琉的屁股,走向房间被床帘遮住的落地窗,他一手将床帘拉开,对着窗外乌黑的山头,将阿琉抵在落地窗上快速抽插,由于重力的原因,每一下都重重插在阿琉的子宫壁上,这样的快感让阿琉高潮叠涌,淫水又不知道喷了几次,却都被牢牢锁在子宫,只能翻着白眼流着口水感受越来越涨的肚子。
在阿琉越夹越紧的阴道里,胡鹤也感觉自己快要到高潮了,于是他捏紧阿琉的臀瓣,将自己深深埋入子宫,狠狠耸动了几下后,在最深处射出了大量的精液。由于精液的温度偏低,而阿琉在刚才的性爱中早已浑身滚烫,骚逼更是像要被磨出火来,是以,他被突然喷涌进子宫的精液一下子凉到了,他浑身颤抖着又一次达到了高潮,这次,在他的花心喷出淫水的那一刻,胡鹤猛地将他转身面朝落地窗,胡鹤抽出自己的鸡巴,像小孩撒尿一样把着阿琉,看着阿琉颤抖着屁股控制不住的将大量的淫水混合着胡鹤刚射进去的精液,喷洒在了透明的落地窗上。
足足喷了半分钟,阿琉才得以停止,脚下的地毯早已被浸湿,还带着星星点点的白斑,有胡鹤射出的精液,也有阿琉自己射出的。刚才在朝落地窗喷水时,控制不住的快感堆叠让阿琉的鸡巴也同时开始喷精,而由于阿琉在整个性爱过程中已经射了好几次,所以这一次他并没有射出太多的东西,只喷出了星星点点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前列腺液,甚至都没能形成水柱,只是颤抖的喷洒四溅着,龟头都肿胀成了紫红色,看着好不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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