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无法想象,深夜让医生来看他们刚做的房事是否会影响宝宝......这种羞辱的事情让她以后如何面对医生?!
她想都没想就扑过去夺季厉臣的手机,季厉臣很轻松的就避开了她的手,对着话筒那边的医生道,“司机已经过去了,尽快。”
挂断电话,阮宁满腔愤恨,“季厉臣,你不要脸我还要!就算医生来了我也绝对不会去看!”
季厉臣面对她的怒火只当是小孩子发脾气,不顾她的拒绝强势的揽过她,给她套上了家居服,“听话,为了宝宝着想。”
最终,阮宁还是被季厉臣强硬的带了下去。
医生为她检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剥开了丢在展览台上一般,听着周围的人对自己指指点点。
“胎儿没事,但是孕妇有些擦伤需要上药,孕期的房事要适量,不可太过激烈。”
“嗯,麻烦了。”
季厉臣看了张妈一眼,张妈上前,“谢谢医生,您把药名告诉我就可以,我让司机送您回去。”
“......”
人都走了,但阮宁还躺在检查床上,她张着眼看着上方的白炽灯,就像是死了一般。
季厉臣这才发觉她方才拒绝看医生,不只是害羞这么简单,上前把她抱起来,“宁宁,人都走了,回去休息吧。”
她没有拒绝,安静的被他横抱着上楼,他细致的帮她擦掉检查涂抹的医用耦合剂,又为她合上衣襟。
在他帮她盖上被子的时候,她冷不防叫了一句,“季厉臣。”
季厉臣动作一顿,“怎么了?”
她没有看他,而是看着上方,“我是不是一辈子都要这样过,我的命运我做不了主,我的身体我也做不了主。我只能做一个给你生孩子,供你解欲的工具?”
季厉臣眉心拢起,“你以为,我留下你只是为了做这些?你以为我缺女人还是缺孩子?”
他心口躁郁,恨不能狠狠惩罚这个总是曲解他的小姑娘,可是看着她这种心如死灰的样子,又忍下了,尽量用平和的语调道,“宁宁,我说过,我爱你,我只想要你给我生的孩子,今晚的确是我莽撞了,太久没碰你,一时失控,以后不会了。”
这些话对于季厉臣来说已经是极其难得,但是阮宁没有任何反应,直接闭上了眼睛拒绝交谈。
季厉臣深邃的眉眼沉了沉,方才纾解的愉悦在此刻荡然无存。
片刻,阮宁听到了关门声,她的眼泪也跟着落下。
她抚着自己的小腹,如果没有这个小生命,她或许已经在囚禁的痛苦中凋零毁灭,好在,还有它。
......
阮宁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随之而来的不适也越来越多。
她的小腿开始浮肿,一晚上要起夜很多次。
有天她在浴室喘不过气又喊不出来,险些出现危险后,季厉臣重新回到了主卧。
说来荒唐,这是他自己的别墅,他却要看那个小姑娘的脸色住在次卧,真真是惯坏了。
可是看她日日因为孕期的反应难受,他也舍不得再苛责她。就连这次搬回来,更多的也是为了照顾她,避免危险。
阮宁怀孕九个月的时候,她一夜要起来十几次,哪哪都不舒服。
但每次她一动,季厉臣也会跟着起来,起夜就跟她一起去卫生间,反胃呕吐的时候就给她递一杯水轻抚她的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