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他碰到的身体是冰凉的,他吻到的唇是沾过泪的苦涩。
弄着弄着,他自己也觉得无趣。
不管是养宠物,还是找情人,都是为了取悦他的。
现在他显然不觉得愉悦。
季厉臣是最冷静的商人,他曾经做过一个所有人都叫好的项目,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可是中间他忽然发现这个项目已经有人做了,而且做的更好更超前。
他选择立刻叫停,解散了科研团队。
所有人都来劝他,既然已经投入了这么多,就做下去,万一做的更好呢?
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面对损失最好的办法,就是及时止损,而不是想着再去补救。
因为补救已经不是为了最开始的目标了,而是为了那点不甘心。
这些年,季厉臣能在商场上呼风唤雨,除了他的城府谋划跟堪称奇才的商业头脑,还有的,就是这份近乎于可怕的自律。
不是那种简单的对于身体的自律,而是对于人类情绪的自律。
他可以规避掉一切影响他抉择的情绪。
他不觉得,这世上有什么东西会影响他的决定。
阮宁也是一样。
......
方才还大力揉着她身体,恨不能把她拆食入腹的男人没有预兆的停了下来。
他点燃了一支烟,平复下身体后,他语调淡漠,“穿上你的衣服,滚。”
他掌心的温度还停留在她的身体上,可他说出来的话却是那样冰冷无情。
阮宁只怔愣了一瞬就释然了。
是啊,她刚认识他的时候,他不就是这样喜怒无常么。
他养着她,就像是养着一个物件一样,她讨他开心,他就宠着,让他生气,他就把她丢了。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阮宁只套上了衣服,内衣的扣子都没系就打开了车门,她抱着胸口,消失在夜色之中。
敞开的车门,闷热的夏风一波又一波的灌入。
季厉臣在闷热的空气里吸烟,烟雾入肺,却盖不住鼻尖残留她身上的清甜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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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阮宁难得的过了几日舒坦日子。
直到7号那天,修表的老师傅给她打电话,让她过去取修好的手表。
彼时的阮宁正在金盛湾午休吃饭,接到电话饭都没吃完就急忙赶过去。
老师傅技术娴熟手表已经修好了,看上去跟原来一样,并且还能正常走字。
原本这块表停了好几年来着。
阮宁十分感谢,她一脸崇拜,“谢谢您,您真的太太太太厉害了!”
老师傅被阮宁夸得笑的合不拢嘴,“反正我这手艺嘛,用过的都说好。”
阮宁付了钱,正要离开时,老师傅忽然叫住了她,“对了,这个,是手表里的,你拿回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