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从容儒雅的季总裁,季家位高权重的小叔,背地里竟然对自己的侄女吐出这种下作的调戏。这种刺激太过,阮宁的脸像是发烧一样通红。
季厉臣望着那种动人的颜色,瞳孔幽深,刚刚得到纾解的身体,再次有了感觉。
他开始不满足于这些温吞的“手段”,薄唇贴着她耳际吻着她细嫩的颈子,“再来一次,嗯?”
阮宁下午已经被他弄得疲惫不堪,她推着他的胸口,“不要!我不要!”
可是季厉臣的询问从来都不是征求意见,所以他并没有理会她的反抗,扣住她的后脑跟她接吻。
纠缠间,门被敲了两下。
是李默。
“五爷,集团那边有急事,需要您过去处理。”
季厉臣没放手,又抵住她的唇跟她勾缠了一会儿,才贴着她唇角道,“嗯,知道了,下去开车。”
听到他要走了,阮宁松了口气。
气还没喘匀,季厉臣忽然握住了她的细指,嗓音低哑,“帮我弄一下?”
阮宁用力往回拽自己的手,“我不可能帮你做那种事!你自己来!”
季厉臣挑眉,随即笑了,“小侄女,我说的是帮我弄弄领带,你在想什么?”
“我……”
想多了的阮宁瞬间尴尬,一时间竟哑巴了。
好在季厉臣也没再问,而是拉着她的手放在了领结上。
阮宁虽然不愿意,但是想着马上就能送走他,勉为其难的帮他系上散乱的领带。
纤细的手指灵活的在领带上绕上绳结,系着系着,她的动作渐渐变慢,眼前尽是从前她为他系领带的零星记忆。
第一次她为他系领带源自心血来潮。
她经常偷看季厉臣自己系领带,修长有力的手指将领带打的一丝不苟,缓缓推到喉结下沿,有种禁.欲的性感。
偷师了几回,在又一次他系领带的时候,她自告奋勇。
前一夜,她以身饲狼,把男人伺候舒服,所以他也就由的她胡闹了。
她以为自己看会了,可是实操起来,却困难的多,她系了好几回也没成功,急的抓脑袋。
季厉臣笑骂她祸害,把自己的领带弄毁了,又拿了一条领带,手把手教她如何打结。
她学的很快,两三次就能打成型了。
当她成功的打好一个漂亮的领结时,她高兴的不行,仰着脸讨赏。
“小叔,我是不是很聪明,有没有奖励?”
“你想要什么奖励?”
她歪着头,“以后小叔的领带都让我来系好不好?”
“瞧你这点出息。”
明明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可她却笑的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大胆的垫着脚去亲他。
最后的结果是,那条她精心系好的领带被扯下,藏蓝色条纹的昂贵面料被缠上了她的脚踝,皱乱不堪。
回忆戛然而止。
当年的阮宁,满心都是少女的天真,就连这种小事都能被她品出浪漫。
其实当时她不敢说,她真正想要的奖励是每天都能为他系领带,因为,她想嫁给他……
现在想想,还真是讽刺的愿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