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不要!”
阮宁的抗拒被季厉臣一一压下,他掐着她的细颈,低磁的嗓音残忍无比,“你自己都说你是我养的女表子,现在还装什么!”
说完最后一个字,他猛地扯开了阮宁的衣襟,扣子崩落在地,露出不堪的情态。
“季厉臣!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
季厉臣嗤笑一声,“疯?这只是个开始!”之后他命令道,“把窗户都打开!”
阮宁不敢置信,“季厉臣!你想做什么!”
她疯狂摇头,“不,李默你别开,不要开!!!”
李默表情不忍,但季厉臣的命令又有谁能违抗?他只能照做。
车窗降下,闷热的风灌入,衣不蔽体的阮宁觉得吹在身上的风好似刀子,每一下都把她割的鲜血淋漓。
她终于怕了,“不,小叔,我错了,回南湾别墅好不好,回去你想怎么玩我都陪你,求求你不要,我不要!”
说到最后她声音崩溃已经挂上了哭腔。
可是季厉臣的脸上毫无怜惜,他残忍道,“你不是不想当笼子里的金丝雀么,你不是想要自由么?这就是你的自由!”
“不......不要!”
“......”
京城的车辆川流不息,其中一辆迈巴赫里,降下了半窗的内里男人发疯一样掠夺着女孩。
精致漂亮的脸上满脸是泪,她死死咬住下唇,甚至连喊都不敢喊出声音,麻木的接受着本就不该落在她身上的惩罚。
李默还是打开了挡板,尽量开的都是人迹罕至的路,但动静太大,还是被人听去了一句半句。
车子停在南湾别墅门口,李默下车后,车上的动静又持续了许久,直到女孩发不出一点声音,男人才放开她。
阮宁没动,甚至没有穿回衣服,她口中说着什么。
仔细听,她说的是,“季厉臣,我恨你......”
听到这三个字,季厉臣心口上的那种疼像是扩大了。
她不仅不爱他,甚至还恨他。
她凭什么恨他?
两年,别说是人,养条狗都不会恨主人,可是他打算放进心里的女人说她恨他。
季厉臣忽略了那种心痛,贴着她耳侧一字一顿,“就算是你恨我,你也要留在我身边,永远别想离开!”
“穿好衣服滚进来!”
季厉臣直接打开车门下车,完全不顾里面的女孩是何等狼狈。
最后还是听到动静的张妈出来扶着阮宁进去了。
她衣服破败不堪,双眼无神脚步虚浮。
她能感觉到佣人落在她身上的惊愕目光,她已经没有心情去探究那些眼神到底是同情还是鄙夷,她只知道,她这具身体,她这个人,都被季厉臣踩入烂泥,永远都别想洗干净。
进卧室的时候季厉臣不在,阮宁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浴室洗干净自己。
等她出来的时候,张妈在外面欲言又止,“阮小姐,五爷说晚餐要喝你熬的粥......”
熬粥要四五个小时,而且她只会用笨办法,在旁边看着,用搅动的办法防止粘锅的糊味。
他是故意的。
但是阮宁别无选择,正如季厉臣说的那样,阮向阳是自由了,但是她妈妈还在季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