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厉臣嗤笑一声,他拉下领带在掌上绕了几圈,盯着她的视线渗人无比,他迈着慢条斯理的步子步步逼近,居高临下看着阮宁警惕恐惧的脸,缓缓勾唇,“看来,最近我对你是太疏于管教了,让你敢没大没小,对着我呼来喝去。也罢,今天就让小叔好好教一教你,面对我的时候,该是什么态度。”
“不,不要,你别过来!”
“......”
所有的声音都被隔绝在包间里,漆黑的木门遮挡了一切罪恶。
外界人人都道季厉臣在商场上杀伐果决从不手软,却不知,他床上折磨人的功夫更是令人发指。
正常的需求阮宁都难以招架,更别说他存心带着惩戒的心思。
阮宁像是掉进了地狱,肉体就是她痛苦的来源,无论如何都无法逃离。
不仅如此,男人就连她的精神都要摧毁,在她满脸是泪的时候,贴在她耳畔的声音宛如恶魔低吟。
“难受么?记着这个感受,下次任性的时候,提前想想,自己能不能承受这种惩罚。”
在她失去活气闭上眼睛的时候,季厉臣变本加厉,“宁宁,我真想让所有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乖巧。”
她已经发不出声音,季厉臣只能看到她被糟蹋的不成样子的红唇开合。
他附身去听,听到她微弱的声音,“畜生......你就是个畜生......”
季厉臣眼眸一暗,不过他马上又笑开,“就算我是畜生,你也只能留在我身边,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
清晨8点。
燎日散场的时候,季厉臣才横抱着阮宁从包房里出来,女孩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扯坏了,裹着男人的西装,熟睡的脸上是干涸的泪痕。
在他抱着阮宁往外走的时候恰好撞见刚跟公关鬼混完的盛天泽。
盛天泽打着哈欠,用钱打发了跟他春风一度的女人,转头看到季厉臣一愣,“你昨天不是提前走了吗?”
注意到他抱着个女的,盛天泽表情不佳,“你都快跟我姐结婚了,你这样对得起我姐吗?”
季厉臣皱眉,“我什么时候说我要跟你姐结婚了?”
盛天泽正要说什么,表情忽然变了,朝着季厉臣大步走过去,当他看清季厉臣抱着的女孩是谁时,他直接上手拉人,“宁宁!宁宁你怎么了!”
季厉臣面露不悦,侧身避开了他的触碰,“她睡着了,跟你无关。”
他这一动,阮宁身上的外套落下,露出了她痕迹斑斑的颈。
同为男人,盛天泽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他瞬间火大,“季厉臣!宁宁只是个小姑娘,你把她折腾成这样,你还是人吗!”
季厉臣敏锐的察觉到了盛天泽眼中的疼惜,心里愈发不快,他这个侄女还真是招人,一个两个都要上赶着来给她当护花使者。
他嗓音冷了几分,“她是我的侄女,盛少又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是你侄女你还睡她!你不怕我把这件事传出去,季家颜面过不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