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厉臣!你要做什么,这里是季氏集团,这里是总裁办公室!”
回应她的是男人强势分开她双腿的力道,他压制住了她的所有挣扎,语调可怕又疯狂,“集团又如何?我想要你,不管在哪里,你都只能给我受着!”
说完最后一个字,他抬手捂住了她的嘴,把她的叫声都挡在了其中。
总是一丝不苟的总裁办公室里响起了靡靡之音,磨砂的玻璃倒映着女孩被迫绽放的身形。
办公室门外,米英听着里面的动静,心脏狂跳。
她给季厉臣做了五年的秘书,从没见过季厉臣对哪个女人感兴趣,不管她穿的裙子多么紧身,甚至是她刻意走些光,季厉臣都不曾多看一眼,在她眼里,季厉臣是克制有礼的谦谦君子,可是现在,一切都打破了。
原来他不是没有欲,而是他的欲不是对她。
如果这个人是盛天娇,那她输的心服口服,可这个人偏偏是身份比她还低的茶水间小妹!
这要她怎么甘心!
米英看着办公室的门,鬼使神差,她推开门朝着休息室方向走进去。
随着她越往里进,里面的声音越清晰。
女孩的哭腔,男人的低语,像是她触碰不到的另外一个世界。
就在她死死盯着磨砂玻璃上纠缠的身形时,听到了季厉臣那种低沉的嗓音。
“刚才不是要守身如玉么?现在怎么不守了?嗯?”
那种玩弄的语调完全不同于他平日交代工作的时候那样正派,听的米英耳朵发烫,身体也跟着躁动起来,后退两步,快步跑了出去。
门内,男人的羞辱还在继续。
“小侄女,你生来就是给小叔当玩物的,你还想跑到哪里去?”
可不管他如何用话羞辱阮宁,她始终紧咬着唇不说话,脸上尽是痛苦。
她感觉不到快乐,季厉臣亦然。
季厉臣凝着她紧闭的双眼,厌恶的脸,眼前都是从前她攀着他的肩膀,甜腻的叫他小叔的画面。
曾经,她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纾解的工具,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快乐不快乐,他都可以我行我素的发泄自己,她的任何反应对他来说都构不成影响。
可是现在,他看着她这副抵触的样子,炙热的体温一点点冷了下来,甚至没有得到纾解就放开了她。
他点了根烟,平复身体的躁动。
阮宁缓缓蹲下环抱住了自己的肩膀,用破碎的衣服遮羞。
季厉臣见她缩成一团的样子,胸口那种隐痛像是在不断放大。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她伸手,“站起来。”
阮宁没碰他的手,扶着门把手起身,她嗓音发哑,“侮辱我侮辱的够了吗?我可以走了吗?”
她的脖颈还有被他吮过的吻痕,可她的声音却是冰冷无比,单看她的眼神,完全看不出他们方才做了男女最亲密的事情。
季厉臣分外躁郁,但他努力耐着性子道,“如果不是你刚刚用要跟蒋行结婚的话来激怒我,我不会这样对你。”
阮宁觉得可笑,“你的意思是我自讨苦吃?季厉臣,你在以什么身份干涉我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