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太太不疑有他,点头,“好,那雪凝这里......”
“就让天骄照顾着吧,自从雪凝出事,她天天睡不好,这会儿就让她跟雪凝说说话!”
盛太太一边说一边给盛天娇使眼色,盛天娇心领神会,故意装出伤心的样子,“是,我还有很多话想跟雪凝说,放心交给我吧。”
就这样,季老夫人被支走了,之后盛天娇说她要给季雪凝擦脸,让护工去拿毛巾。
等病房里只剩下了盛天娇自己,她立刻从包里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针剂,走到季雪凝的吊瓶旁,她看了眼床上的季雪凝,咽了咽,“季雪凝,你千万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醒的太不是时候了,你放心,你死了,那个小贱货也活不了,你的目的就达到了,我也算帮你了。”
到底是亲手杀人,在把针管刺进吊瓶滴管时,她几回都因为哆嗦没对准,好不容易扎进去,门把手忽然被大力拧动,“谁在里面!为什么锁门!”
盛天娇以为被发现了,吓的三魂没了七魄,忙不迭的把针管收起来。
偏偏脱了手,圆滚滚的针管滚到了床下,只是她也顾不得了,赶紧装作一副被打扰的样子去开门,“谁啊,敲门敲的这么凶。”
被阮宁交代过的阿文眼珠子在里面转了圈,露出个笑,“原来是盛小姐,对不住啊,我以为是护工偷懒把大小姐自己放在里面了,怕出事,所以急了些。”
盛天娇做贼心虚,也不好说什么,敷衍了两句就快步走了。
等到母女俩在外面汇合,听说盛天娇失手了,盛太太恨铁不成钢,“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还能失败,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盛天娇也急,带着哭腔道,“本来都要成功了,偏偏被那个什么阿文打断了,就连针管都滚到床底下了,这可怎么办啊!”
“什么!”
一听针管掉了,盛太太是一个头两个大,一咬牙,“今天不成,明天我们再去一趟!这次我亲自来,就不信能出什么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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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阮宁听阿文说,当时他闯进去的时候,病房里只有季雪凝跟盛天娇,而且盛天娇看起来很慌张时,她的怀疑更甚。
只要季雪凝醒了,那盛天娇趁乱绊倒季雪凝嫁祸给她的事情就瞒不住了,所以,她现在八成是想让季雪凝再也醒不过来。如果不是阿文及时赶到,季雪凝死在盛天娇手里,那她的冤屈就再也洗不干净了。
眼下他们一击不中,肯定还会有第二次,想到这,阮宁低声道,“麻烦你帮我办件事......”
等阮宁对着阿文耳语了一番,他连连点头,“好,我这就去!”
很快,阿文回来了,这次他手里多了一个针剂。
阮宁不解,“这是?”
“这是刚才佣人打扫从床底下发现的,本来要当成医疗垃圾,但是我刚才见盛小姐眼神总往床下瞄,想着拿来给您看看。”
阮宁接过,看到上面一串串英文,她拍下来发给了纪蓝雨,让她帮自己查查这是什么药。
纪蓝雨的消息很快就来了,“宁宁,我给你问了,这种药是可以麻痹神经大脑的,搞不好用量是会变成植物人的,你从哪来的?”
阮宁明白了她们的计划,对着纪蓝雨说清了原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