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是的,我逃学了,想必妈妈在老师的控诉中也知晓了,她不震惊,就用她平常咒骂的话来说,我一出轨败类的女儿永远烂泥扶不上墙。
我成功的退学,成功的变为一个无业人员。
深夜我辗转流浪,破败的老旧小区的街头巷尾如阴沟里的老鼠流串,我学着妓女们的模样招摇的揽客,穿着校服装作清纯吸引那些慕名而来的嫖客。
城中村,鱼龙混杂,失意却又抱负的青年,野心勃勃的应届毕业生,当然还有或老或小的赌鬼色徒。
花花绿绿的莺莺燕燕中我格外的显眼,不少的色胚在我周围的转悠,一群小姐们向我投来抱怨的白眼,一六七十岁的色老头大着胆子摸了我的屁股,在我耳边询问着价钱,红眼的小姐不怀好意的对我调笑,“都出来卖了哪有挑客人的道理,赶紧接了吧!”
“怎么老女人接不到生意了?不会是逼被艹烂了吧,有艾滋就麻溜的去治!”
女人拉来了要好的姐妹,说着地方方言指着我骂。
“治病去吧!妈的,带着艾滋收钱求艹报复社会啊!”
我推搡老头,他动手动脚的实属影响我发挥。
老头的手溜进我的内裤,大力的揉搓屁瓣,喘着想将我拉进黑巷中,我抬着头死盯着看着一切的一留着劳改犯头的青年,忍着的泪越积越满,模模糊糊的再也看不清,只有屁股上的干巴的手提醒着我要摆脱。
我挣脱的跑到了青年的身边,学着他坐在路边,我的举动吓到了他,耳廓红了一整圈,“我很便宜的三百怎么样?”
我想让他当我的第一位客人,第一眼瞟到他时,那腿间让人不可忽视的肿胀的阴茎就吸引了我的注意,但他就只是安静的看着我抽着烟,像是卤水锅里的茶叶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宽大的鼻头,豆子大的双眼,唇也过分的厚,不过满身的饱满不夸张的肌肉很养眼,穿着老式的农民工黑旧的迷彩外套,里衬是一黑色背心,领子处破破烂烂的洞,一土到极致的绿色板鞋,不过鞋带系的却是板正的蝴蝶结,下身是一到膝盖处的洗的褪色的黑色短裤,腿间支起的帐篷染湿了裤裆的一大片。
可能小时候黄片看多了,只要性别男第一眼都盯着人裤裆,形成条件反射。
“我刚出狱没钱开房。”,他看见我盯着他的下身,尴尬的并起了腿。
“不有公共厕所吗?”,我示意的看向那处努努嘴,“不过得先给钱啊!”
男人撇头掩饰的咽口水,挠着头打量我,下定决心后抓了抓外套的口袋处,“避孕套要吗?我没钱买了,但我觉得没啥毛病的!”
“我也没病,爱来不来。”
他提着旅行包就牵着我张望的走进男厕的隔间,“女厕我不太方便。”
哈,男男女女的喘息声咿咿呀呀的,这不就是个公共旅馆吗,隔间囊带的拍打声过分清晰,我们都有些手足无措。
他将我翻身抵在墙壁,迫不及待的褪去我的裤子,我侧身看着他拉开裤链,我们都有些苦恼,他太高了,腿也理所当然比我长了不少,屌也夸张的到我的肚脐,想艹也艹不到。
“妈的!”,甩着旅行包扔到我的脚边,“拖鞋,踩上去。”
他的前胸紧挨着我的背,双手大力揉捏着我的胸,我疼的几哇乱叫,隔间外的像是与我比起了赛,叫床声一声更比一声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屌抵在我的屁间,抽出一只手摩挲着我的下体,伸着指往阴道捅,这该死的劳改犯手指也比常人粗大,进进出出的模拟着性交,我瞬间软了身子,趴在墙壁顺着往下滑。
手指抽出我难受的扭捏,洞口还未完全关闭,冷气直往里钻,热棒抵住洞口,我正要催促他快些,竟一捅到底,我的呻吟声过于的惊恐,男厕里寻欢的人也吓的安静了不少。
“没事吧?”,他喘着粗气在我耳边问道,我气的用指甲使劲的挠着他揉捏着我前胸上的手,看到我还生龙活虎的低声一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也和厕所中所有挨着艹的人一样尽情的呻吟,享受着情欲。
大概是满足的吧,什么莞莞类卿跟本就不一样啊,虽然万满和我身上的男人一样的粗暴,但我还是清楚的知道这不是他。
他又将我翻转,我们的充满情欲的双眼坦诚的相望,他的眼真的好小啊,我竟还妄想拿他与万满相对比,那上挑惊艳的狐狸双眸再也瞧不见了。
我笑出了声,对痴心妄想的自己的嘲笑,男人恍惚的眯眼看我,把我拥的更加的紧,又把我的腿抱到他的腰身,我吓得急忙攀住他的腰肢。
“放松些,你要把我夹射了。”,他学着我刚才轻蔑的笑,欠揍的还拍打我的屁股。
像个发情的狗般捧着我的屁股打桩,隔间外的换了一波又一波,现在还真的应了妈妈的话,变成了一摊烂泥,依偎在男人的怀中。
“靠……啊啊啊……啊啊……你他妈的……有没有好啊……”,这狗男人有使不完的劲,挂着我不知艹了几百下还他妈的不射,“300块……我亏大了!”
门外的好事者敲了敲我们的隔间,“里面的先生不然换我吧?我一晚都行啊!一口价8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呀,这行业竞争还很激烈嘛,我生气的胡乱浪叫,要赶走门外那不要脸听墙角的女人,“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哥哥好棒啊……”
“妈的!骚货!”,门外的女人气的踹了隔间,滴滴答答的跺着高跟走了。
男人被我的举动逗笑,在我耳边解释,“禁欲了5年,刚碰腥。”,说完那双大嘴就凑着我亲,那唇干干巴巴的,死皮刺挠着我,我嫌弃的撇开脸,他不满的控诉,“300连亲都不让啊,你这黑心买卖,再也不找你了。”
他一字一句的在我耳边轻声的说,耳朵痒痒的难受死了,他那该死的阴茎也在我的子宫壁中剐蹭着,我靠着他的肩呃呃哼哼……
劳改犯又开始了猛烈的攻势,我低头担心的看着自己的红肿的肉洞被他的阴茎带的翻出软肉,我害怕的不得不为自己担忧玩过了火,小手推搡着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