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依旧装作忙碌的样子早出晚归,在大学城附近转悠不止是为了万满而撞大运,在各个高校的宣传窗留连着兼职,端茶倒水的迎宾彩绘被浸透的摇摇欲坠在角落也不曾被光顾,我揣着小心思撕下破损的纸张,欣喜的毫不意外拿到了机会。
但不可避免被学校的导师询问,我高兴的过了头一副稚嫩的模样让他以为我也是本校的学生,在支支吾吾的应付后,他读书读坏的脑子才浅浅的看出端倪,止住了话头。
人不会瞬间释怀的,我痛恨垒得比天高的习题,可我也想和万满在校园某处讨论着同一争议点,或许结伴而行在某一同频时萌生爱意。也不至像如今干瞪眼。
高校组织会议不在少数,不少的校外学生借着兼职机会暗暗观摩,看来并非个例,拿到手的工资也就少到可怜,我包揽了大部分的工作,只要讨的回公道我从不是吃亏的性子,明里暗里的摆事实磨耳朵,从兼职的行列转为正式的勤杂工。
行业本不分贵贱,可我以此身份出现在任何相识的人眼前难免尴尬,相互躲闪,打招呼也成了落井下石,顿然手头忙碌变得形色匆匆。
在万满的学校我们照面的机会也频繁,可与往常无一般,但因着这一层动力我的工作也并不枯燥,在阿姨的虎视眈眈下我也成了她口中勤劳踏实的小姑娘,可每每语调总是叹着气。
我绝未在渲染苦中最乐,人在舒适时面无表情也是恬静的,一群嬉皮笑脸的同学围在我的身旁,其中一位傻乐的问我为什么连倒垃圾都在笑。我猜我有些唐突,教学楼的垃圾次次往男寝处带,他们定也是能猜到些什么,意味深长的打量我,这很不舒服,要知道我的原因是没有什么好感到羞耻的,不过是想要更多的偶遇。
我用疏离的眼神把他们都打量了个遍,以同样不礼貌的方式回敬,我的喜欢不是不能宣之于口,可也不是能从任何人的口中轻松的说出的调侃。
我在无意间放大中二的矫情,他们并算不上冒犯,只是与我心中倾注了情感的那根脆弱的弦沾了边我就会无能的变得狂躁。
他们见我不善也不再纠缠,我之所以会记住这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大概还是觉得无意中伤害了他们,我辩解的是我不该如此冷漠,我本是可以礼貌的拒绝,但我的态度恐怕会被误认为我讨厌他们,可我发誓我只是不喜欢他们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与一群亲切的长辈们相处格外融洽,他们中的任何人都那么的亲民,这个词太奇怪了,可我是孤僻的边缘的,她们并未设限边界将我隔离在外,我毫无防备的被接纳,第一次让我确幸我本就不该被否定。
愈加纠缠在万满的身旁有种让人忘却初始目的的魔力,稍不留心便会脑袋空白的产生怀疑,他永远可以身处在外,不恼不怒,再偏激他也视而不见的沉默,我常常怀疑自己与他有关的记忆是我私自篡改。
寒假来临我特地请假守在男寝外活生生被逼成了望夫石,锁定他的目标后,跟在身后混入人群,他故意的依旧是与身旁的人交谈与我较劲,我在身后耐心透支故意的制造噪音他才缓缓的与人道别,到没人注意时我才跑到他的身旁,虽是不满可我更应该知足。
“万满我可是三个月都没找你。”,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用讨要奖励骄傲的语气说,难道在他的心里我一遍遍的折腾还是可有可无的吗,他哪怕是欣喜的觉得摆脱我都不会认为一切都是无意义的。
看他默不作声的往前走,我停留在原地红了眼眶,昂起头迎风又去赶上与他的差距。
“陶小草你哭什么。”
我伸出在抽拽他皮带上的手一顿,无声继续解开他裤裆处的拉链,在路途搓热的手上下套弄性器。
“你哭什么,是委屈吗。”
他还是高傲的不与我触碰,但不抗拒我的触碰。我想脱去他厚重的羽绒大衣,可只有一手空闲他又实在不配合,我只能放弃的抽扯他帽檐处的绒毛出气。
“你是委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不应声,两手把他的性器与囊带一同搓弄,在皱褶处的指节与之相互摩擦抠弄。
“委屈。哼。”,他嘲讽道。
万满到底阴阳怪气什么,明明是他次次不理会人,这才哪到哪,就受不住了?我实在没有教别人要换位思考的立场,不过他不常见的与我说话,我不想让它再次仓促的结束。
我捡起话尾,“不委屈的,是你委屈吗?”
没有意义的扯淡,看来又要无疾而终,沉默的与万满做爱我总有被压过一头的沉闷,连带生理反应的痛也像石子打入水中荡起的纹浪许久才消散。
我学着他的音色故作低沉,“咳,是不高兴了吗?…………你看看,你又不说话,你明知道你不高兴我也会不高兴的。”
我手上也不停的持续搓揉,性器在我手中渐渐膨胀,我下身也苏软的仅靠半蹲支撑,阴茎持续上挺,我双腿失力的顺带手中性器也被向下拉扯。
他惯性的欺身袭来,手半搂我的腰身,垂头在我耳旁轻喘。
我花痴的笑出了声,他会错我的意,不然为什么又立刻与我拉开身位。
我凑上前踮脚用腰腹朝他下身轻顶,手也变换的捧起他的性器,食指沿着睾丸下似有若无的上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的眼里恰好藏不住笑意,万满见不得我好,阴恻恻地说,“滚。”
“不,万满我好喜欢你啊,不我更喜欢你了。”
他不为所动,还带着尴尬不满的昂起头躲避我的视线。
他像是在遵从底线,反倒我会更加安心的享受性欲,我们都未要真正的为一时欢愉冠上正当的理由。
在他面前我无需理智,只是凭着感觉就拉扯腰带套弄阴茎,我瘙痒的欲望也可忽略,我想象中他畅快的喘息便是我的快感,他出现的当下无需与我事后的伤感抉择,我不明白追逐的人出现在眼前还有什么是更重要的。流沙紧握在手中消散,这样的当下更会想让我把握。
我俯身亲吻他的性器,耻毛含在口中,舌尖挑逗嘬成束条状,顺着纹路一路向下,在睾丸与阴茎下夹缝而生的几根我用两指间拉扯,“我说了我喜欢你的。”
其实我很纠结我的感情到底是爱还仅是喜欢,我很确定我喜欢,但我并不确定算不算爱,我曾不过脑的对他说过我爱他,那只是当下情景说爱来的更适当,没有道理仅是喜欢就让我这么分裂,我想让他清楚我的情感的真挚,或许说爱来的更加深刻,他便也会更有可能记得。
这看上去不那么的重要,可我想知道这算不算欺骗。
我抬头回望,他的目光阴沉的在指责我是变态,我作势张大嘴双目兴奋到狰狞的看着性器前端。
在知道我知道他已看清我的意图万满果然果断拒绝我口交的邀约,不过他的手劲大到可怕,掌后跟狠劲推搡我的肩胛处,本就半蹲重心不稳,侧身倒入树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