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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口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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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将裤子撑起帐篷的巨大阴茎一得到释放,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跳出来,鸽子大小的蘑菇头怒涨,直接抽到林言脸上。

他几乎被吓傻了,只知道呆愣楞地看着眼前这性器,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看同性的器官,和他小巧粉嫩的阴茎比起来,足足大了两倍不止,长度惊人,粗壮滚烫,青筋盘虬,异常可怕。

他不可思议地抬起了头,似乎不敢相信陆妄真的会这样做,却在看到对方微微上斜的眼角后,心重重地沉下来,他太熟悉这个表情了——

每当陆妄对做成某件事势在必得的时候,都是这种倨傲冷漠又不近人情的眼神。

林言再也没有办法冷静,五指紧紧抓住松软的棉被,强撑起身体就要往后缩,以此躲避近在咫尺的危险。

他天真地以为自己躲开了豺狼,却忽略了背后潜藏的虎豹。

似是看准了他要向后缩,陆恪将深深埋在女穴里的鸡巴稍稍抽出几分,体贴地留给了他点后退的空间,却在阴茎逐渐脱离水润软滑的穴口,只剩小半还被含着的时候,突然伸手紧紧箍住不过一掌宽的腰线,腰下一沉,重新发力全根没入。

“呜呜......呃.......呃啊”

这一下进的太深了,平常紧窄到仅容一指通过的子宫颈被猝不及防地强势砸开了一个小道,紫红的龟头乘势挤了进来,死死卡在那个剧烈收缩妄图闭合的小口上,绝不再给半分合拢的机会。

“好疼.....真的......疼......”

林言柔软的腰肢瞬间绷紧,那一下几乎要将他腰都撞散,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从腰骨处传来,顷刻间传遍四肢百骸。他连呼吸都放轻,全身僵硬地一动不动的维持了这个姿势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剧烈地倒气,豆大的泪水顺着浓密的睫毛不要钱地往下淌,嘴唇颤抖,拼命想要回头看看到底进去哪了。

却不妨被另一根饱满的龟头抵上唇角,还在翕张着吐出清液的马眼顺着他形状优美的唇形描摹了一遍,直将两片花瓣唇都涂抹的晶亮水滑才停下来。陆妄看向林言弥蒙着雾气的眸子,修长微凉的手指轻轻触上因为持续不断刺激而高热的脸颊,温柔游走。

这点儿凉意和抚摸让林言不自觉抬起脸去追逐触碰他的手指,他意识朦胧间想起小时候,自己发烧了也是被哥哥这样细心呵护,无微不至地看管照顾,许诺等他病好了一定带他去游乐场玩,陪他在仲夏无风的午后去旷野奔跑。

巨大的日头从头顶呼啸而过,时间急速更替,光影缠绵,不知什么时候起,这样的关系在时间流逝里快速变质。现在他被迫雌伏在男人们身下,豢养在与世隔绝的孤岛,没日没夜地接受他们的肏干。

似是发现了他的走神,陆妄眼睛微眯,不悦地加重了手里的力度,将林言从褪色的过去拉回现实。

“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他似是不经意地随口一问,却根本没有要给林言解释的意思,不甚在意地将手滑到脖颈,隔着光滑的皮肤上下摩挲了几下紧张吞咽的小喉结,下一秒五指蓦地发力,狠狠收紧,感受着掌下因为外力而骤然隆起跳动的动脉血管。

“咳咳......咳......不,不要,放过我......呜......”

窒息带来气管剧烈地痉挛咳嗽,他全身都跟着战栗起来。连带着正大汗淋漓肏干着女穴的陆恪都被突然收紧的内壁夹的闷哼一声,差点泄出来,接着抬头狠狠瞪了他哥一眼,不爽地扬手打在那肥硕的臀尖上,狠声道。

“给我放松!”

“啊......呜呜.....”

林言什么也听不到,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无声地流着生理性眼泪,大张着嘴巴,急促喘息,只知道争分夺秒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却连这点微不足道的请求也被剥夺。一只大手扣住后脑勺,下一刻,整个柱身毫不留情地插了进来。

没有一丝考虑身下人第一次口交的意思,陆妄强硬地按住因为反胃不停推拒的舌头,一寸寸顺着牙床向里深入,感受掌下男孩的痛苦呜咽和口腔内壁的高热黏腻,阴冷的瞳孔里再不见往日的镇定冷漠,翻滚的暗欲几乎将眼角都染上疯狂的血红色。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勉强平复下自己的呼吸。

“没关系,慢慢来,我会努力,不操坏你的。”

林言觉得自己一定是要死了。

他的嘴巴本来就小,却被按着吃下如此粗壮的性器,嘴角都几乎撕裂,下颌被撑得发酸,仅仅只进去三分之一长度不到,他就开始控制不住地干呕,因为呼吸不上气导致眼泪鼻水糊了满脸,津液顺着被撑得圆滚滚的嘴巴外延往下滴答。

太难受了,他双手拼命胡乱推拒着眼前结实的腹肌。

人世间居然有这样残酷的刑罚,每当他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最大限度,再无可能将性器吞下一分,偏偏下一秒那硬物就能身体力行地向他证明,人类永远没有极限。

当蛮横插入触到喉咙尽头的软肉时,他几乎疯了一样地将整具身体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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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缩,连被反复地进出子宫颈的痛苦也能忍受,只为躲避口中阴茎妄图继续深入的肏干,那样可怕的深度,他的鼻尖几乎已经要触碰到口中性器浓密的毛发,嗓子里的干涩窒息达到巅峰,这绝不可能被承受。

大概是他蜷曲着身子抽搐着躲避的示弱姿势讨好了身前的男人,他居然意外地抽出早已经被口水粘连的湿漉漉地阴茎,摸了一把林言汗湿的脸颊,似是安抚,柔和地问道,“怎么了?”

林言几乎是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抓住了陆妄的衣角,嘶哑的开了口。

“哥哥,求,求求你,对不起,我不该和你吵架,呜呜......呃,求求你放过我。”

他抓紧这为数不多的能开口讲话的机会,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连拉扯着擦伤的喉咙黏膜带来的疼痛也顾不上,只期望着眼前这个看着他长大的哥哥还能有点人性。

很遗憾,他的期待永远只能是期待,陆妄甚至根本没有去听他到底说了什么,只是阴沉着看向他红润的一张一合的小嘴,勉强给他留出些喘息恢复的时间。等他讲完,陆妄也没再犹豫,在脑后死死地按住他,再次强行插了进去。

“不,停.......”

还没呼完的惨叫被原模原样地又从喉咙里顶了回去,这次进的极深,几乎强行插进去了大半,他再也发不出一句完整的求饶声,甚至连痛到极致的哭喊也被封在嗓子里,只能从嘴角泄露出模糊的粗嘎哭腔颤音,完全不成语句。像是一只被凌虐狠了的幼猫,没有丝毫做主能力,只能发出孱弱的叫声来博得主人的同情,祈求他施舍地给出善心。

陆妄一直没有开口,倒是身后陆恪被夹得实在有些受不了,本来前边的嫩穴就是非常人之紧窒,现在陆妄在前边插林言的嘴,林言被顶的小屁股一耸一耸地往后缩,内壁更是随着主人的窒息感拼命绞紧,这样子的力度他几乎要扛不住,差点一泻千里。

他麻烦地啧了一声,稍微退出来些,以此抵御那不要命的吮吸,对着他哥道,“哥,要不我看今天还是别深喉了,他肯定得晕过去。”

陆妄正操纵着性器在林言逐渐乖顺下来的口腔里大操大干,温暖舒适的液体丰盈地包裹着他,他眉头额角全是汗,闻言不轻不重地抬头瞟了陆恪一眼,又高速抽插几下,这才气息不稳地开了口。

“没有这一次,也有下一次,你衡量一下怎么做划算?”

“得,明白了。”陆恪瞬间知道了他哥的意思,这次过后林言估计要修养好一阵子,下一次他身体就会反射性地抵触不配合,不如趁着今天他什么都不知道直接把事儿办了,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只是,他状似颇为苦恼地看了一眼被两个高大男人夹在中间的男孩,言言今天确实要辛苦点了。

脑中千回百转也不过几秒的事儿,下一刻他重新提起坚挺的性器,顺着糜烂脂红的小口顶了进去,这次没有丝毫停顿,直直往最深处那团瑟缩的软肉上撞——那是还在发育初期敏感到碰都不能碰的子宫。

可想而知,这对林言的刺激该有多大。

他浑身一震,悬空的腰肢不住的抖动,十个花骨朵似的脚趾难耐地绷紧,连跪着的小腿上几不可见的肌肉都突然的隆起,哭着就要往前爬,显然是非常难熬。

这动作刚好顺了陆妄的意,他顺势将只剩少半截的性器狠戾一顶,全根没入,硕长的巨身悍然撞入樱桃一样红润的嘴唇,穿过内部高热黏腻像温水一样层层叠叠包裹上来的唾液,擦着最深处的口腔上壁往更紧窄狭小的喉口下探,那娇嫩无比又终年不见天日的器官终于迎来了拓荒者的入侵。

“呕……呕……”

林言已经连一声都发不出了,只能又急又凶地掉着眼泪。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神志,过于强大的强暴者让他看不出丁点能被饶过的希望,丝毫没有减轻力度的攻势更是让他在极度恐惧之中诡异地生起了讨好的心态,泪眼朦胧中他几乎是虔诚地抬起头看向陆妄,看他深沉无光的眸子和背着光的高大的身形阴影,艰难地放松着自己喉口,妄图用这样的方式取悦对方,好叫自己舒服点。

可惜他忘了,对凶狠的狼来说,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将自己的软弱当做求饶的资本,不但不能得到侵犯者的同情,反而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

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宛如一个紧窒的皮套子一样的喉咙正在勉力地放松,被箍到发疼的性器有了缓冲的余地,陆妄几乎瞬间就感到了身下的变化,他稍稍缓和了一下进出的频率,果不其然看到一双因为得偿所愿而燃起了希望的眼睛。

他低笑了一声,抬手在林言泪湿的脸上抹了一把,对着陆恪意味不明地说道,“有时候打一棒子再给一颗甜枣并不总是最有用的,持续不断地高压和威势才是摧毁一个人心智最简单快速的方法。”

陆恪配合地也减慢了身后的抽插,微妙地留给了林言一些反应时间,天衣无缝地配合让林言好像看到了希望,抑制不住的兴奋几乎要冲出樊笼。

下一秒,两个人却同时腰间发力,冷酷无情地打破了林言自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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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人的美梦,陆妄几乎眼睁睁看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点点繁星痛苦的转为黯淡然后熄灭,凌虐折磨的快感几乎让他再也没有办法冷静,素日里从容不迫的伪装层层褪去,此刻他终于露出最真实最不容为外人道的一面,瞳孔里充满了嗜血疯狂的占有欲和破坏欲。

“咳咳……呜……咕嗯……”

这一次他终于将整根阴茎都塞进了身下男孩的口腔,甚至因为过于粗大能在喉咙侧位剪影上看到凸出来的一块,在小巧的喉结下方,既残忍又刺激,冲击着观看者的视觉。

感受着身下喉腔因为过于难受而狠狠地抽搐挤压给深埋着的龟头带来的极致体验,陆妄轻轻闭了闭眼,延长着这份顶级的服务快感。他暂时没有动作,给林言留出了点适应的时间,手却不老实地从脖颈外缘抚摸着纤长脖颈上凸出来的一块,身上的器官隔着一层皮肤被触摸的快感直让性器控制不住地又胀大几分,噎到林言眼前发黑。

他的泪都要流干了,眼睛开始涩涩的痛,大片眼周部位都在发红发烫,唯有脖子冰冷汗凉,深喉的痛苦针扎一样的密密鞭笞在脆弱的神经上,除了伸长脖子努力忍受,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

喉咙里的性器开始缓慢抽插起来,动作间每次进出囊袋都狠狠地打在他脸上,硬硬的毛发也扎在高耸的鼻头上,鼻息间的气流开始减弱,他越来越喘不上气。

身后陆恪又一次次狠狠擦过紧紧闭合的子宫口,他本能地向前躲,又被一记暴戾的深喉撞了回去,反反复复,前后两个小口都被肏到门户大开,他思绪混沌的大脑恍惚间觉得身体像是被串在一根烧红翻滚的火钳上,无处闪躲;恍惚间又觉得自己在走一根悬在半空的细钢丝,稍有不慎就会掉进悬崖,万劫不复。

心理无限溃败,他的身体却在这样的苛刻虐待中给出了诚实的反应——

他又高潮了!

这次高潮来的分外激烈,连被堵住的嗓子都不能阻止他发出惨烈的叫声,下体被反复肏干到嫣红的小口喷出一股水箭,内壁瞬间绞到死紧,整个小腹连同腰肢都在不受控制地疯狂抽搐,这场景实在磨人,两兄弟也终于没在为难自己,一前一后地在他身体里射出浓白的精华,缓缓退了出来。

“咳咳…..咳……呕”

他被呛了一气管,剧烈的咳嗽起来,来不及防备地咽下去一小半,大部分泛着苦涩味道的浓精都被吐了出去。陆妄似乎知道他已经到达了极限,也没在苛责都咽进去,只是轻柔地帮他将从嘴角流出来混着精液的涎水擦干净。

他早就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气,就要往湿透的床单上倒,被陆恪眼疾手快地捞在怀里,最后晕倒前眼球上翻的瞬间,他看到了头顶的天花板——

瘦弱的男孩被夹在两个比他足足壮了一圈的高大男人中间,满身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初尽人事的身体已然透出与年龄不符的春情,下边那个口子合不拢,从里面淅淅沥沥流出浓白的浊精,嘴角也因为被撑开太久而隐隐露出猩红的一角舌尖。

他心如死灰,直接坠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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