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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呜嗯......不要了,太多了,啊......”
断断续续的呻吟在室内上空盘旋,林言维持这个仿佛交欢的母畜一样的姿势不知过了多久,热烘烘的肠道酸软的要命,却不得片刻休息的时间,只能可怜兮兮地滑出更多蜜液,吮吸着膨胀的阴茎。
好不容易陆川终于放松精关射了进去,慢慢抽出自己依旧硬挺的阴茎时,一旁早就看红眼地陆恪几乎是火急火燎地就着还在汩汩流出的浊液又插了进去,开始了新一轮的性事。
与后穴的暴胀感成鲜明对比的是,前边已经被宫交过的花径食髓知味,饥渴收缩吞吐着想要吃进去点什么,却从头到尾都没有被使用过,仿佛被刻意冷落一般,凄惨地不住开合收缩喷出跟多咸腥的水液。
等到陆妄进来时,正好看到床上三人淫乱交合的情态。他刚开完一场视频会议,满身的肃杀之气还没散去,这样淫欲香艳到极致的画面就猝不及防地闯进眼帘。
他推门的手暂停了一瞬,微微眯了眯眼,黑沉的眸底划过一丝兴味,颇有兴趣地带上了门,转身朝大床走来。
床上两人自然发现了他的进入,陆恪堪堪停住大操大合的性器,眼睛一亮,突然有了一个新的玩法。
他伸手捏住林言汗湿的下巴,抬起那张早就通红潮湿的小脸,安抚着亲了亲微凉的鬓角,柔声道,“言言也累了吧,那我们来玩个小游戏。”
游戏!又是游戏!
天知道林言现在有多害怕这两个字,游戏的乐趣性永远不在他这里,相反,这往往意味着他又要疼了。
...
三楼的巨型调教室里,男孩被夹在粗大的两根钢管中间,冰冷坚硬的金属一前一后地分别抵在他的后腰和大腿,迫使他两腿分开跪在地毯上,只将下体两个红肿潮湿的口子赤裸裸暴露在身后男人们的视线里。
他的两只胳臂被细细的铁链从手腕处铐起拉到后背的钢管上,赤裸的背绷成一张拉紧的琴弦,头不能动,眼不能视,活脱脱一只被人类抓住关起来的绝美淫兽。
樱桃般的小嘴因为无措微微张开,透出几分不谙世事的媚惑。似是察觉到他的不安,背后有人轻笑着拍打了一下他柔软下榻的后腰,“言言准备好了吗,就要开始了。”
话音未落,一根早就精神奕奕的肉楔直接横冲直撞地插入了刚刚合拢的后穴。
“啊!!”还在瑟缩的身躯直接爆发出一声尖叫,好疼,才被破身的菊穴经不住这么粗暴的肏干,一瞬间肠道仿佛一层薄薄的纸一般被摩擦烧灼过,火辣辣的疼席卷了整个下体。
他痛到下唇惨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偏偏身后的人在等待中逐渐失去了耐心,嫌他半天不开口似的,开始肆意抽插起来,还没消的及恢复的肠壁骤然收到压迫,剧痛中本能地收缩着颤抖的媚肉,吐露出滑腻的淫液来,随着每次抽动将肉柱粘上湿淋淋的一层水光。
“还猜不到吗?现在操你的是哪个哥哥,再不开口可是有惩罚的。”调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呃啊......呼.......呼呼”林言艰难地吐出几口气,曲着的脚趾难耐地蜷缩了几下,抖抖索索开了口,“是......是三哥。”
背后的声音突然消失了,连正在狠厉肏干的阴茎都暂停了一瞬。接着一道冰冷到仿佛千年寒潭的声音响起,无情地宣布了他的死刑。
“错了。”
林言心里一凉,求饶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一记堪称凶残的力道直接捣碎在喉咙里,脆弱的内壁遭到猛烈地冲击,没有半点留情的抽插仿佛将他当做下贱的妓女一般发泄,直将那处粉嫩的穴口肏成一处合不拢的艳红小嘴,有鲜红的肠肉被过于刺激的动作带出体外,肥嘟嘟肿在肛口。
“等,等一下,慢点,”他几乎泪如雨下,“让,让我射一次好不好,”分身在这样激烈的情事下早已经高高翘起,但是被银质小棍塞得满满的尿道里却射不出一点东西,只能从周围翕张的马眼边缘淅淅沥沥的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将大腿根的皮肤浇到湿漉漉。
“不行,既然做错了就要有惩罚,”还是那道含笑的声音,“惩罚就是,你得靠着屁眼高潮一次。”
“呀啊啊!!”随着一次变换角度的深插,男孩沙哑的嗓子又一次发出不成调的哭叫,火热的肠壁仿佛触电般剧烈抽动,莹白的身躯蒙上了一层诱人的潮红,下边不甘寂寞的女穴仿佛漏水一般,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若不是有两根足够坚硬的铁管撑着,恐怕他此刻会软成一滩烂泥。
大约这情形实在难以忍耐,身后的男人也没在强求,滚烫的男根直接将精华全数射在还在瑟缩的后穴内,过多的分量直将平坦的小腹都撑到微微鼓起,牵动起身下的小人在地毯上难耐地尽力向前膝行几分。
颇有分量的阴茎才退出去,体内满满当当的白灼还没来得及流出。就被又一根火热的硕大就着精液顺势挤了进去,直将满肚子的精液捣到来回晃荡,配合着高亢进出的阳具鞭笞着林言脆
', ' ')('弱的神经。
“呜......”男孩脸上簌簌掉着眼泪,才开苞的屁眼第一次就遭受到如此严苛的对待,嫩穴酥酥麻麻,最酸楚的一点被抵住反复研磨,快感成倍在体内累积,偏偏前边的阴茎得不到释放,早就大敞着的女穴又无人问津,只能四处蔓延着滑腻的淫水。
理智在情欲的滔天汪洋里被打到无处翻身。
他喘着气,颤抖地将桃臀配合着进出的姿势一耸一耸地往后送,全然不顾被巨大贯穿的恐惧,只是神志迷乱地渴求着那处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孽根。
眼见着沉浸在欲海里的林言不自觉地发着骚,脸颊涨红,身后的男人轻笑一声,扯住他脖子上的项圈,一点点将他低垂的头颅拉高,直到几乎正对天花板,享受着对方凄惨的呛咳声带来的阵阵收缩的密穴,沉沉开了口,“说,我是谁?”
“咳......咳咳......是大哥.......饶了,饶了我。”男孩发出嘶哑的喘息,从收紧的嗓子里吐出不甚清楚的几个字眼。
换来的是同情般的一声叹息,“又错了。言言,是可以犯错的,但是不能一直错下去吧。”
他一手紧紧扣住男孩脆弱脖颈上的项圈,一手竟然直接捂上了对方艰难呼吸的口鼻!
“呜呜......”男孩静止了一瞬,接着疯狂摇头挣扎起来,粗重的喘息喷在那火热的掌下内,又被他惊慌中吸了进去,反反复复几次后新鲜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却依然没有摆脱牢牢钳制住他的大手。
一张汗湿的小脸已经被憋到通红,仿佛熬烂的番茄锅底,掌缝中有控制不住的口水滴滴答答溢出,遮起来的眼睛里白眼无声上翻,这样子窒息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仿佛离水的活鱼一样全身抽搐起来,直将横亘在铁棒间躯体上下如筛糠般颤抖,伴随着“砰砰”的撞击声在莹白玉体上留下鲜明红痕。
菊穴却因为整俱身体的紧绷而缩到几乎寸步难行,层层叠叠的软肉死死地咬住破开肉壁的巨根,一股股蜜液沿着交合处汩汩蜿蜒流下,那肉棒却强硬地顶住这非人的挤压,不容抗拒地撑开抗议的窄道,一直进到肠道最深处,才喷涌出火热的男精。
直到这俱弹动的身体一点点从窒息高潮中恢复过来,男人才慢慢放开拦住他呼吸的大掌,不情不愿地从体内推了出来。
前边的小阴茎已经被憋到头部充血,柱身发紫,却仍然不能得到解放。林言顾不得后边两张大开的口子,边哭边前后在地毯上发狠地摩擦着怒涨的性器,他动作已经近乎癫狂,前边插着硬棍的马眼在这样激烈的动作中几乎要被磨出血。
痛到极致又爽到极致的肉棒被突然抬起,他惯性地挺腰将那处送到一片柔软火热的掌心里。
绵软的肉身没有着力点,马上就要登顶的快感消失了。
他几乎受不住这样子从天堂跌落地狱的落差,眼泪婆娑而下,坠入一望无尽的黑暗里,他不明白,为什么连这点自由也要被剥夺?
又一次火热的肉具被填充进来,有着前两次的精液润滑,这次水穴几乎毫不费力地一口气将男根吞吃到底,随着一下下的挺腰冲刺发出“噗嗤”“噗嗤”的挤压声,前边的小阴茎跟着在对方火热的掌心中不断磋磨,冠状沟和尿口反复震荡,底部两颗肿如桃核的囊袋愈发膨胀,被照顾到舒服地直打颤。
林言再也承受不住,哭着喊道,“阿川哥哥,求求你.......我想射,唔呜.......饶了我”
这次他似乎终于猜对了正确的答案,身后的男人一楞,低沉的笑声透过紧贴着的胸腔传来,震到他浑身发麻。
“好,这就给你解开。”
折磨他多时的金属尿道棒一点点被旋转着抽出,可怜地尿口被撑开太久,一时合不上,张着小指大的孔眼淅淅沥沥流出透明的黏液,却没有一点精液喷出。
被堵塞的太久,他居然射不出来了!
林言惶恐地睁大了眼睛,又尝试了几次依然没有效果,控制不住地哀凄哭叫起来,“呜呜呜......怎么办.......我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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