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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慌张恐惧的神情非但没有引起男人们的怜惜,反而逗弄起他们心底更加肆意的暴虐因子。那处尿口开开合合,就是吐不出丁点儿白灼,囊袋处早已经涨的通红,却好像被无形的绳索勒住了茎头,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挺立吐露出无助的清液。
高热的汗在他脸庞滑过,刺疼了迷茫而空洞的眼睛,眼尾红红,泫然欲泣。
一片蒸腾的高热雾气中,他感到有人轻轻踢了下那处勃起的分身,调笑道,“这么不中用?”
另一人接过话茬,笑眯眯开口,“再给一分钟,要是还是射不出来就要灌水进去了。”
“!!”
他喘息着惊动不已,绝对不行,那里怎么能被灌注!
但身后的男人没有一点想要听他辩解的意思,打开了计时器,冰冷的计数声在黏腻的空气中无情地响动起来,像把无形的利剑打破了这方旖旎的氛围。
林言颤抖着挺动起被压迫到酸痛的腰,如果只是射出来的话,他尚且应该还能做到。已经被折磨到东倒西歪地小阴茎被刻意压低在粗糙花纹地毯上磋磨,分身口一张一合,细长的茎身上不明显的青筋虬起,两颗肉丸早已肿大饱满,眼见着那处一个激灵,抖抖索索着即将喷出。
前方充血的女蒂却突然接触到一处通体寒凉的棍什。
那高高举起的阴茎在这样猝不及防地降温下几乎肉眼可见的猛烈哆嗦了几下,随即颤抖着疲软下来,马眼出饥渴地开开合合,却再也吐不出想要的精液,呼之欲出的高潮就这样被残忍地阻拦回肉具中。
“不......”林言哀泣一声,这么短的时间里他绝无可能勃起第二次,也就是说,他本就饱受凌虐的小阴茎即将迎来更残忍的对待。
偏偏那机器的倒计时声音冰冷到不近人情,只是规律地遵循着设定好的时间一声声报出数字,从两位到一位,宣告着离他愈来愈近的酷刑。
“这不算,不算......你们,这是在违反规则。”想到接下来即将承受的遭遇,他冷汗直下,颤抖着吐出自己的辩词,勉力回头去看身后男人们的表情,却只是听到几声同时响起的嘲笑声。
“规则?言言,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陆恪看向他由红转白的脸颊,和湿漉漉糊在蝶翅般睫毛上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水液,难得的开口劝说,“要是有规则的话,你觉得你会在这里吗?”
林言慌乱到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胸腔里的肉块剧烈的跳动,脱力虚软的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仿若惊弓之鸟般听着任何异样的响动。
晃动的水声渐渐清晰,陆川拿着几大袋灌肠液走了过来。
“不要!拿开!呜呜......我不要.......”
他已然神志不清,只知道胡乱推拒着即将面临的刑罚,被锁在柱子上的双手没有章法地挣扎起来,激烈动作间将才养好没几天的手腕又磨到红肿破皮,细细的血线沿着皓白的手腕流下。
他的抗拒从来都是最无用且无力的,好比隔着一层玻璃对望的两方,任凭这边的人如何声嘶力竭咬牙切齿,另一方永远只能看到他滑稽可笑的表情,却听不见分毫。
光溜溜的小阴茎被重新托起来,陆川蹲在他的身前,看着他因为恐惧而睁大的眼睛,内里映满了惊悚和恳求,眼泪断了线般不停地顺着优美的下颌线往下滴,无声地摇着头,希冀着能绕过他这一回。
陆川没有说话,黑沉的眸底看不出丝毫情绪,良久,不舍般靠近他美丽的眼睛,在薄薄的眼皮上附上一个不带丝毫欲望的吻,“我知道不舒服,阿言,我知道,忍一忍,就当为了我,为了我们的未来,乖。”
什么我们,什么未来,林言已经烧红的大脑根本无暇去思考任何含义,只是死死盯着那医用塑料管被拆来,管口被呛人的酒精细细消毒,然后终于伸到了他害怕的蜷缩起来的铃口处。
坚硬的指甲对准那不领情的小洞轻轻揉搓,刮开还瑟瑟发抖妄图合拢在一起的包皮,终于将冰凉的器具一点点推进了入口。
“!!呼呼......”
林言大气不敢喘,他那处最多只被手掌长的尿道棒插进去过,就已经难受到几乎控制不住要弯腰捂住小腹。这次进来的长度足足是上次几倍有余,软管在磨砂塑袋里不知道被盘成几圈,堆积出令人心恫的厚度。
他痛苦地呻吟,细到看不见的马眼抽搐着被扩张到几乎手指粗细,就连想要蜷缩起身体缓解饱涨的痛苦都被腰上一前一后卡着的钢管残忍阻止,只能扭着身子抵御从尿孔里一点点传来的火烧火燎般地涨感。
眼见着裸露在外的部分越来越短,正在稳步推进的管子却好像遇到了一层脆弱的阻力。那处及不可见的拐弯处只是被轻轻触碰了一下,林言就睁大了瞳孔,不可置信般看向了正在牢牢掌握软管的陆川,下边的女穴剧烈抖动,大量清液从微张的小口喷出。
“这,这是.......”他被铐起来的双手都紧紧抓住冰凉的铁管,害怕的绞紧了削葱般地玉指。
“放松,阿言,放松让我进
', ' ')('去。”陆川嗓音低沉,额头上也渗出密密的汗珠。
“不要,我不要,好深.......呜呜.......”小孩这会却已经听不进去任何劝说的话语,甚至开始胡乱躲挣动起来。
“嘶”,担心他无意识地扭动会伤害到自己,一旁站着的陆恪皱了皱眉头,拿起刚刚使用过的镊子凑近他早就肿起探头的阴蒂,夹住那脆弱敏感的软肉就向外拉扯起来。
“啊!!”
林言抑制不住地惨叫从喉头溢出,那处极细嫩的红珠被冰冷的镊子毫不留情地反复夹起放松,直将脆弱的小核折磨到几乎撑破红艳的外皮,泡在一汪粘稠的温水中颤抖着哭泣。
在这样子刺激又痛苦的玩法下,他全副心神都转移到了被亵玩的女穴,前边的尿道口一个不察,被虎视眈眈地软管终于找到突破口,只听“咕叽”一声挤压的锐响,那处禁制终于被突破,软管造访到了从未进入过的膀胱,有淡黄的尿液顺着细细的管子就要流出来,却被陆川眼疾手快地扎紧头部的夹子。
那根细管还在继续推进,林言几不成声的泣音几乎要连成线。
直到阴茎口终于触到标有刻度的界限,向内进发的管子才堪堪停下。接着另一头连接着的庞大灌肠液被打开,激荡的水流顺着软管奔涌向温暖的膀胱,顷刻间就将原本泄出一些的尿液全部推回体内,透明的水液以势不可挡的架势将末端的黄色全部吞噬。
平坦的肚子逐渐鼓起,到最后微拢成一个圆圆的腹球,凑近还能听到内里激烈的水流声,林言一张白净的小脸几乎失了神,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膀胱已经膨胀到几乎要炸裂开来,那大袋润滑液却还有一半没有注进去。
不行了,真的不能再继续了,半昏半醒的意识中他完全凭借本能地将脑袋阖在面前男人的怀里,像幼兽一样讨好地左右蹭着,小小声开口求饶,求他放了自己,求他行行好,求他让自己去尿尿。
陆川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没有开口。
身后的陆恪倒是慢悠悠插话道,“那剩下的半袋怎么办?不能浪费啊,前边要是实在进不去了就换个地方,我看你后边这个屁眼一收一缩的,实在是好奇的紧。”
“!!”
林言听到这话恨不能立刻昏死过去,却惶恐地瞥见陆川真的将剩下半袋的液体关掉,却并没有抽出那根从他体内一直拖到地上的管子,只将茎口处的夹子紧紧关闭,确保一滴液体都漏不出来后,将足足还剩下半袋的润滑液递给身后的陆恪。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才休息不久的屁眼又被一双大掌残忍地向两边扒开,里边还残存着不少射进去的精液,沾在鲜红的黏膜上,在对方的打量的视线下无所遁形,瑟瑟发抖几下后就又被一根软管插了进来,将剩下的水液一滴不剩地灌注进本就水汪汪地淫穴里。
此刻他的肚子已经有如显怀的妇人,胀大到下垂,在腿前的钢管下凸出皮球大小的圆润弧度,跪姿使得重力的影响越发明显,最下方的肚皮几乎被撑到透明,消瘦的腰侧肌肉紧绷,额头热汗滚滚而下,连足尖都因为这过分的压迫而绞紧痉挛。
他无声地哽咽着,感受来自小腹处针扎般尖锐的剧痛,青筋横跳,水汪汪的眸子里全是乖顺与害怕,再无半点反抗之心,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小声哀求着,“哥哥,求求你,让我,让我尿尿!”
然而美人的哀求从来不会得到怜惜,得到的永远是进一步残暴的镇压——
下一刻,今晚从头到尾都没被眷顾过的女穴就迎来此刻对他而言无疑是惨烈的刑罚的肉棍。
“啊啊啊!!”
男孩瞬间凄惨地哭叫出声,他连一动都不敢动的身体就这样遭到毫不留情的重撞,力度之大,甚至将他上半身都微微撞出铁管,鼓胀到极致的肚腹在这一记重击下发出滔天的巨响,内里水波乱漾,猛烈击打着早就崩到极限的皮肤。
陆妄微微停下缓了口气,感受着巨大痛苦下几乎绞紧到寸步难行的女穴,此刻既因为饱涨的腹部而害怕推拒着火热的巨大,又因为早就被肏开了淫窍而喘息着讨好这具能给他带来极致快乐的肉根。他不再犹豫,摆动着腰部开始九浅一深地肏干起饥渴的女穴来。
男孩硕大的肚腹在这样的动作下随着进出次次撞击到后边那根冰冷的钢管,给本就摇摇欲坠的小腹带来更多难以言说的痛苦,他拼命挣脱着双手想要去扶住自己的肚子,却忘了被锁在镣铐里的十指,结果只能是无助地在掌心擦出更多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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