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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的双腿无助地战栗了几下,乖乖地向两边大大打开,露出中间那个软烂滑腻的红穴,淫水和他自己的男精早就将整个阴户泡到肿胀,腿根处都黏连着根根银丝,随着分开的双腿被拉长拉细,最后突兀地断裂开来,垂在空气中。
色情的一塌糊涂。
陆川眸底渐深,墨色翻涌。他将手里的柱状仪器对准穴口,慢慢旋转着推了进去——
那根扩阴棒还是太粗了,它本来是用来给难以生育的妇女扩宽产道,从而便于她们顺利生产。但对一个年轻的,稚嫩的,脆弱的双性男孩来说,整个过程不亚于一场凌迟。
金属仪器的表面还很冰,刚触碰到那个水润的花穴,林言就不受控制地挺腰弹动了一下,才堪堪止住的眼泪瞬间又有决堤的趋势,但他抿了抿嘴唇,坚强地大开着双腿,抖抖索索地没有逃离,只是伸出柔嫩的掌心,轻轻攥住男人覆在他小腹上的大手。
男人抬起头,对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安抚性地握了握他冰凉的小手。
坚硬的仪器被操纵着继续向里推进,冰冷的钢铁破开层层缠绕上来的温热媚肉,不顾娇嫩穴口痛苦地痉挛,只知道一往直前地继续向里探入,肥厚的内壁被庞大的柱体挤压,疼痛之下吐出更多淫糜的水液,将扩阴棒严严实实地包裹,送向更深处沉睡着的子宫。
为什么还能深入?到底要进到哪里去?
越来越清晰的锐痛伴随着深入从内部传来,林言白净的小脸上全是热汗,牙关紧咬,眼角绯红,眼前景色都因为这蒸腾的汗气而扭曲起来,他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的害怕,握紧陆川的手抽泣着哭喊出来:
“好疼,我好害怕,呜呜呜,疼......”
原本只是扶着他肚子的手不知不觉变成了带着力度的轻按,他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那里在醒来后就经常不舒服,时不时地阵痛已经是家常便饭,最可怕的是有时候他将手放上去,甚至能感觉到薄薄一层皮肤下跳动的肉团,那么有力,一下一下,仿佛下一秒就能破体而出。
他的哥哥们从来不告诉他这是为什么,只是沉默地将被子拉好,然后带着他继续永无止境地抽血,B超,做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检察。
久而久之,他对自己的肚子总是十分敏感,白天发呆时总是呆呆地看着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肚子,睡着了也万年不变地将双手搭在小腹上,像矜矜业业照顾自己田地的老农民。
陆川十分清楚他对这个孩子的重视程度,尽管林言甚至都没有意识到他的存在,骨肉相连的心电感应已经足够他本能地做出举动。
所以现在他并没有真正地使力去控制林言,仅仅是按在肚子上的一个轻微动作,就让男孩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束缚在原地,只能睁大了浑圆的眼睛流着泪哀求他,下半身却像被锁在原地般纹丝不动。
利用人性的弱点,这是陆川从小学习的法则,足够卑鄙,却也足够有效。
他微微抬了抬黑沉的眼眸,看向抱着肚子崩溃哭泣的林言,他泪水迷蒙中还在努力对准焦距看向自己。
林言就是这样的人,即使被欺骗了再多次,他也永远对一个人保有最纯粹的天真和最无上的信任。
不长记性,既可爱,又可怜。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他轻笑一声,“这样,只会让我想把你欺负地更狠。”
话音未毕,他突然发力,扩阴棒在突破一处过分紧窄地腔道后,终于牢牢抵上尽头深处瑟缩的子宫,略微凸出的金属硬头严丝合缝地卡在唯一进出口上,将那处还处在紧紧闭合的孔窍顶的微微凹陷,宫胞受惊般自我保护着吐出淅淅沥沥的清液。
“呼呼......求求,呃,哥,嗬嗬”
在这样深度的插弄下,林言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干呕的冲动,他只觉得自己从盆骨处被捅穿了,只能眼珠涣散地吐出不完整的音节,手心冰凉汗湿,哀叫着握住男人手臂。
已经几乎将粗大扩阴棒吃到底的小穴也因为这过于刺激的快感而吃痛颤动,将底部外翻的四个金属小爪浸泡到湿淋淋地向下滴水。
陆川知道他这次真的痛狠了,一时之间也没有动作,只是在他吮吸着粗壮金属棒的女穴上方轻轻揉搓,直将那粒充血通红的阴蒂磨到涨大两倍不止,脆弱的外皮快要兜不住内里膨大的肉籽才堪堪停手。
这时他下边的口子已经像坏掉般不停抽搐,被塞到满满的肉穴居然还能向两边大大张开,从边缘喷出一股股新鲜的淫水,直将车上的坐垫冲刷了一遍又一遍。
确保林言身体已经接受这样程度的调教后,他轻轻握住扩阴棒露在外边的部分,抵着最深处抽插了几下,抽出时软烂脂红的媚肉被吸着外翻,黏在银棒上大喇喇地被扯出体外;插入时最前端的圆润尖头死死抵住子宫入口旋转刺探,直将男孩顶到屁股无知觉向后翘起,躲避这难言的过分快感。
他早就失去了意识,此刻在这样剧烈的快感下,白眼上翻,口水鼻水都不受控制地横流,手脚软趴趴地垂在身边,只有丰腴的屁股不受控
', ' ')('制地小幅度震颤哆嗦着,俨然一副崩溃的模样。
“啧,这么可怜?”罪魁祸首甚至有心情转头去问那两个悠闲观看的人,“我很过分吗?”
“岂止是过分,这简直是禽兽所为啊!”陆恪遥遥冲他举了举杯。
陆川笑了笑,也没有理会,只是抬起林言后仰的脖颈,防止他因为过分激动的情绪而津液倒流呛到自己,用手帮他拭了拭脸上乱七八糟的眼泪,动作温柔,吐露的话却堪比恶魔的低语,
“言言,醒醒,还没完呢。”
深埋着的扩阴棒被打开,怀里的林言一瞬间身体绷紧,仿佛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连虚弱无力的腰肢都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骤然挺直,脚趾蜷缩又伸开。
男孩大张的两腿间,情况惨到不忍直视——
深深埋着的粗壮金属棒被打开后就开始嗡嗡震动起来,幅度并不大,但对那个怀孕后本就娇嫩无比的花穴来说,显然并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
无辜的子宫被抵住最为要命的一点,反复侵犯,细细研磨,凹陷下去的子宫颈在这样要命的掠夺中早就高高肿起,变成一朵烂熟脂红的肉窍,像张胖嘟嘟的小嘴,只能无助地从每一下休息的间隙吐出清亮的水液。
原本是粗壮柱体的棒身被内里精密的仪器操纵,断裂成四块磁片向各个方向分别膨胀,将紧窄肉道里的每一根褶皱都撑开,被挤压的剩余软肉只能从磁片之间的缝隙里可怜兮兮地寻找生存空间,鲜红的内壁上早已经开始渗透出薄薄的水光,在空心的柱筒里汇集淤积,然后蜿蜒而下。
最妙的要数尾部的四个银质铁爪,左右两只分别紧紧咬住两侧肥厚的阴唇,上方则是吸附在垂落的阴蒂上,直将本就红艳艳缩不回去的油亮女蒂拉扯的更加凸出,下边一只则扣在早就被接连不断的淫水润泽的会阴上。
四只银爪将他平日里小到几不可见的女穴大刺刺地拉开来,几乎变成一个婴拳大小般的肉洞,低下头甚至能看到相互推挤肿胀填满金属空筒的淫肉,手指轻轻抠挖刮挠过去,就能感受到粉嫩内壁受惊般的抽搐,紧接着就会喷出一大股温热的黏潮。
这样恐怖又激烈的玩法,林言哪里承受的住,他已经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茫然的颤抖着流出失禁的眼泪和口水,嗓子里发出可怕的倒气声,连求饶的勇气都失去了。
最后还是陆川好心将他大张着的嘴巴合上,喂了点加了糖的温水,这才勉强换回些神志。
林言下体内稳健的振动犹在,他全身都在这样的幅度下轻微颤动,好半天手指上才积攒起来丁点气力,就痉挛着抓住陆川的衣角,吐出沙哑的语句:
“.......”
“什么?”他的声音太低,陆川一时没有听清,凑近他干涸的嘴巴又问了一遍。
“主,主人,”是伤心到极致断断续续地呜咽,“呜,你关掉它好不好,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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