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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林言湿润的眼眸里一片水汽萦绕,产乳的刺激太大,他好半天才从茫白的世界里清醒过来。
他胸前两只白嫩的乳房随着剧烈的呼吸起伏乱颤,一边的乳球粉艳硕大,像丰腴软烂的肉桃,肥嫩红艳的奶尖儿不停淌出纯白的乳汁,另一边却鼓鼓囊囊,乳肉下的青筋都在嫩白肌肤上隐隐显露,乳孔处却紧紧闭合,显然是乳道未通,一滴都泄不出来。
“呵,”陆恪一声轻笑,“没听懂吗?我说——”
他忽然抬手,向着那边可怜兮兮却吐露不出的的奶头狠狠扇了一巴掌,那处嫩乳刚刚丰满鼓胀起来,即使静止不动都能感受到沉甸甸地下坠扯痛,却被带着掌风的凌厉手掌打过,两团白嫩奶子立刻像起潮的海面一样抖出一排纯白的乳浪。
“啊......嗬嗬......”
林言扬起纤长的脖颈,急促喘息,五指紧绷,难耐地抠挖着身下的皮质座椅,他一侧的奶水是被温柔吸出来的,另一侧却遭到如此残忍的对待,两只颇有弹性的奶子仿佛被抻到极限,在空中甩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接着细碎的奶珠紧跟着喷了出来,晶莹剔透,星星点点地喷在正抱着他的陆川脸上。
诡异又刺激的酸胀感从敏感鼓胀的乳房上传来,林言怔怔地看着从自己从奶孔里争先恐后往出流的小股小股乳汁,耳根处悄然爬上一抹不引人瞩目的绯红,本能地含胸瑟缩,手指蜷曲着向上妄图挡住男人们的视线。
“呜呜......好奇怪......这是,这是不对的,”
林言呜咽着想躲开男人作恶的大手。在自己哥哥面前不受控制地漏出汩汩乳汁,他虽然不通人事,骨子里却保留着最基本的羞耻伦理,冥冥中觉得这样做似乎并不正确。
“嘶,”陆妄嗤笑一声,伸手在他通红挺立的小奶头上揪了揪,柔嫩的乳孔登时疯狂翕张几下,接着就如打通的泉眼般湿漉漉淌出腥甜的奶汁,骨节分明的手指当即被打湿,他也不在乎,将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流的手指在林言脸上揩了揩,问道:
“哪里不对?连自己奶水都控制不住的小母狗难道不需要主人来管教吗?”
林言瞪大了圆圆的眼睛,一时似乎还没从这句夹杂着羞辱性质的话里反应过来,脸上热湿的液体就伴随着淡淡的乳香飘荡在鼻尖,他反驳的底气一瞬间犹如如海底上升的水泡,咕噜一声就破散了。
许久,终于怯怯地偷偷抬头看了另外两人一眼,小小声强调,“言言才不是小母狗!”
陆恪最后似乎怜悯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去车内的角落里拿出一个手提箱,“嗒”一声小巧的内置锁被打开,伴随着少量干冰的溢出,一支奇特道具被取了出来——
它通体泛着银色冷光,足有儿臂粗壮,头部圆润微凸,柱身金属严密咬合,丝毫看不清内里构造,尾部扣着外翻的四枚硬爪。
当陆恪拿着这奇怪的淫具走来时,林言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拔腿要跑,尽管他甚至都不知道那玩意儿是用来做什么的,那是植根在这俱被调教过的身体里本能的恐惧。
抱着他的陆川感受到怀里小孩的瑟缩,安抚般亲了亲他颤动的眼皮,哄道,“不怕,这是能让你快乐的好东西。”
他边说边将大手顺着花骨朵似的脊柱下滑,抚进对方纤细的腰间,略过他微微隆起的小腹,来到那根粉嫩小巧的肉柱处,那里早在之前产乳的刺激下就挺立起来,却被内裤压着抬不起头,只能哆嗦着吐出一道道黏液粘在腿根处,随着他不自觉地挺腰涂抹开来。
陆川宽厚的掌心甫一接触吐露着晶莹液体的马眼,他当即全身一颤,雪白的背部拱起,小屁股无声地耸了耸,不算浓稠的男精就射了出来,被陆川满满当当地接在手心里。
他好笑地看向怀里眯着眼舒服地直哆嗦的小人,“怎么这么快?舒服吗?”
林言偏过头在他的指尖咬了一口,不予多说,高潮的快感还没完全过尽,像电流一样在全身乱窜,密密麻麻地鞭笞着他敏感的神经。他懒洋洋地躺在对方结实的臂弯里,脑海里天马行空:怎么会有这么快乐的事,比吃一百个冰激凌都要快乐。
似乎看透了他心中所想,陆川无声地笑了笑,拨开对方软绵绵地两条嫩白双腿,露出中间那个湿软嫣红的穴眼儿,果不其然早已经一片水光淋漓,食髓知味的孔窍被猝不及防暴露在空气里,立刻颤抖收缩着吐出更多晶莹透亮的蜜水,沿着股缝缓缓低落下滑,直将后边的屁眼儿都濡湿一片。
陆川将掌心里的男精细细涂抹在红艳艳的穴口,那里早已经被粘稠的淫液浸泡到软烂滑腻,他也不担心,直接伸出三根手指,顺着紧窄高热的肉道一插到底,里面的内壁又肥又嫩,被粗壮的指节抽插到迅速鼓起,肉嘟嘟地膨胀填满整个腔道,水却多到塞不下,顺着指根稀稀拉拉地淌出来,甚至因为挤压发出明显的“咕啾”“咕啾”声。
这样恐怖的情欲远远超出刚刚阴茎勃起的快感,男人眼中闪动着的偏执阴沉更是让林言害怕,他在滔天席卷而来的欲望里勉强分出一分神志,握住男人结实有力
', ' ')('的手臂,哆哆嗦嗦地开口,“不,不要,我不要了。”
然而陆川只是轻飘飘地看了过来,林言和他冷漠的视线对上,不甚清明的脑海里像雷电般划过一丝惊悚——一瞬间再也顾不得之前要听话的叮嘱,登时扭腰拼命挣扎起来,乖乖撇向两侧的大腿也奋力弹动,嘴里发出呜呜的饮泣声。
站在一旁的陆恪冷笑了一声,“果然性格还是这么倔,永远学不会听话。”
大概他的震动幅度太大,还是惹恼了抱着他的男人,陆川皱了皱眉,空出那只制服他激烈动作的手,在还深含着三根手指的水穴上重重甩了一巴掌,身下的小孩骤然停下了动作,浑身绷紧,爆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
他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外阴剧烈抽搐,两片大阴唇没用似地歪向两边,被那一狠厉的巴掌打的还在哭泣着颤动,那颗被锁到缩不回去的阴蒂在水穴上方红肿到几乎充血,软趴趴地掉在半空中左右晃荡,透明的汁液沿着瑟缩的外阴淅淅沥沥地往下流。
陆川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感受着内壁的疯狂绞紧,指根都被箍到生疼,后边的小屁眼甚至也随着这阵高潮而收缩,渗出更多无所适从的肠液,湿乎乎地浇在身下柔软的皮质座椅上。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甚至对着看好戏的两位哥哥调笑道,“果然现在的身子比起之前简直敏感太多,随便碰一碰都能让他哭着喷水。”
男人们轻快的大笑,车内腥臊的空气中洋溢着愉悦的氛围。
等到林言不应期过去些,陆川才慢慢抽出自己黏糊糊地三根手指,没了外物的阻挡,里边积蓄已久的淫液更是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哗啦啦地从颤巍巍吞吐的穴口流了出来。失禁一样的快感侵蚀着这俱主人稚嫩的心灵,他潮红的脸上满是交错的泪痕,咬着嘴唇看向愉悦的男人们,嗫嚅着开口:
“你们是坏人,再也不喜欢你们了。”
陆川的动作一愣,接着若无其事地接过那副古怪的淫器,一边细细的消毒,一边冷硬地看着他开了口:
“没关系,这不重要。”
林言水润的眼眸里划过一丝不可置信,前几天还嘘寒问暖任由自己撒泼打滚的哥哥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就变得冷酷无情,丝毫不考虑他的感受。无论是他的佯装愤怒,还是哭泣求饶,都在这里失去了用武之地。
他就像午夜十二点没有了魔法的灰姑娘,廉价到一文不值。
这个可怕的猜测在看着那吓人的器具越靠越近时终于彻底浮出水面,他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哥哥,你,你别这样,是不是我做错了?我改,我以后都改,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男人的动作一顿,似是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怔楞过后流露出不易察觉的温柔,他喉头微动,勉强压制住自己就要将他抱在怀里的冲动,再开口时硬邦邦地拒绝了林言的请求:
“知道错了就要好好表现,不然这么骚的小母狗我可不要。”
“呜呜,听,听话,我听话,”
林言伸手胡乱地去擦脸上的泪水,慌慌张张地开口——
他看上去真是可怜到了极点,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眸兜不住泡着的浅浅温液,眼泪像不要钱的往下掉,白净的手背在布满道道泪痕的脸上抹来抹去,捂着嘴巴咬牙拼命想忍住,眼泪却事与愿违地越掉越急,最后几乎像大雨般往下砸。
他的视线一片迷蒙,看不清陆川的脸,只能听到自己哽咽着道歉的声音,“对,对不起,呜哥哥,呜呜呜我,我忍不住。”
他是真的在害怕,连牙齿都在哆嗦的声音里上下咯咯作响。
男人叹息一声,还是虚虚揽住了他颤抖的脊背。他的身体还是很瘦,背后的蝴蝶骨硬到硌手,陆川安慰般在上边留恋着拍了拍,温和地开口:
“不怕,乖,听话,把腿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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