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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笑,即使在这种时候,林言依旧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总是无知地对过去抱有幻想,这种生物,天真又脆弱,合该被人抓起来关在家里肏。
陆川眯了迷眼,轻轻拍了拍林言尚在颤抖的瘦弱脊背,托着他早就被淫水浸透的小屁股,抱坐在大腿上。因为姿势改变的缘故,体内那根凶器被结结实实按在陆川结实的肌肉上,越发顶着最深处收缩的子宫。
“呜——”
林言闷哼一声,伸手揽住他的脖颈,就要往上跑,却被腰间的大手以一种缓慢又不容抗拒的力道按回原地,被插到烂熟通红早就圆鼓鼓膨胀起来的阴户,没有一点距离地挨上了男人粗壮的大腿根。
“别动。”
肉道里的冰凉物什早已经被暖的火热,被重新贯穿时再磁片中间暴凸出来的软肉相互摩擦,带来诡异酸麻的锐痛感。林言两眼昏花,脑袋里仿佛是熊熊炙烤着的火海,烧得他意识全无,朦朦胧胧中听到耳旁男人冷冽的命令。
“又哭了?”
一道看好戏般的声音响起,却没有丝毫要帮忙的意思。
陆恪甚至变本加厉般将两根粗粝的手指伸入他微张的小嘴,在口腔上颚反复摩擦,夹着他闪躲的舌头不停挑逗,甚至有好几次妄图一直探到最深处的喉咙里去,直到林言承受不住的眼泪汪汪的开始干呕,他才好心情地勉强停下。
“你得尽快习惯起来,”他叹息一声,看着林言茫然抬头时瑟瑟发抖的眼皮,不满地俯下身亲吻他颤抖的眼睫,舔他泡在一汪温水里慌乱转动的眼珠,看那颗柔和的水球被一点点浸泡上琥珀一样瑰丽的艳色,“回去以后就不能再这么娇气了。”
林言半阖着眼,看起来没什么神志,脸颊和脖颈上却蔓延出受冻的玫红色,像是流淌的番茄酱,大片大片地晕染开来。
他感到陆恪温热的鼻息打在他的身上,一会儿亲他头顶的发旋,一会儿在他紧窄的耳道里吸吮舔舐,发出一连片潮湿黏腻的水啧声,一会儿又毫不费力地挤进他微张的嘴角,细细地舔过他的每一颗牙齿,像是数阅自己珍贵的所有物。
这样缓慢又严密的亲吻,看似温柔,实则步步攻心,连一丝角落都不放过的侵犯让林言晕晕乎乎,好像掉进盛放蜜糖的瓷罐,全身都湿漉漉黏糊糊,沾满了不属于自己的气息。
热,热的风,热的呼吸,像张铺天盖地的大网一样当头覆盖下来,密不透风,将他牢牢禁锢在这逼仄窒息的环境里,时间空间的概念被模糊,只有自己胸腔里的肉块一下一下的鼓跃跳动变得格外清晰。
偏偏他却还能清楚听到一旁男人的讲话——
“阿言,从今天开始算起,以后每周五,你都要带上这个扩阴棒,听懂了吗?”
......
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炽盛的阳光宽宏地洒在这广袤的海面上,仿佛沉睡的婴孩被包裹这和煦的摇篮里,偶尔才淘气般泛起一阵起伏的波浪。有雪白的海鸟箭一样飞快地俯冲掠过泛着泡沫的涟漪,停在岸边的礁石上,好奇地左右偏头啄了啄,又轻轻振翅飞向更远处更辽阔的海洋。
这片海域里唯一的一座小岛上,有一所几乎铺满整个占地的别墅,豪华到一眼看不到尽头,四周却都被高大的水泥浇筑,只能从墙外铺天盖地的棕榈树上望下去,才得以在稀稀疏疏的叶片间窥得别墅里不为人知的一角——
庭院正中间被人为栽种了一颗高大的古树,树干粗壮,树枝修长,疯狂生长茎叶的将午后敞亮的阳光切割成零碎的光影,在白嫩的身体上盘踞出斑驳的绛色。
林言全身赤裸,四肢着地,一双浑圆雪白的奶子垂在空气里,随着缓慢行进的动作颤颤抖动,奶头上被塞进去两根细细的透明引流管,腥香的奶水顺着被强行撑开的乳孔流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
“主人.......求,求你慢一点,小母狗爬不动了。”
男孩一身姣好雪白的皮肉都在微微颤抖,他不敢抬头,也不敢哭,只是哽咽着吐出请求的话语,拼命压抑着快要溢出来的生理泪水,低垂的眼睛里满是恐慌。
模糊的视野里突然出现一双崭新的黑色皮鞋,手工定制,造价昂贵,没有沾染上一丝灰尘,稳稳地停在面前。
对方却没有回答。
本就惴惴不安的心脏一瞬间仿佛被小虫啃咬了一口,不安被放大好几倍传导到四肢百骸。
顾不得多想,他的身体早已经先于大脑做出反应,当即俯下身去伸出殷红的舌尖,舔起男人一尘不染的皮鞋来,湿润的黏液被涂抹在带着生腥味道的皮革上,看起来更是油亮发锃。
他边舔边含混不清地道歉,“对不起呜呜......小母狗不是有意的,太累了,肚肚,肚子痛......”
男人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看着身下不停忙碌的小脑袋,只是轻轻动了动手腕,立刻就引起身下人的又一阵战栗呜咽。
他这才满意地虚虚搭上男孩发顶,温柔地抚摸掌下乌润的细发,感受因为薄汗而变得光滑凉湿的触感,下
', ' ')('一刻却五指发力揪住男孩的头发,将还在低垂着努力弥补错误的脑袋拉起来,直直对上他的视线。
被迫高扬起头的男孩眼里满是水雾,睫毛都由于头皮的疼痛而在簌簌发抖,汗湿的小脸上水光潋滟,无知觉张开的小嘴上半吐着一截猩红的小舌尖。在这样失神的表情下,他都美的惊人,恐怕没几个男人能忍住不答应他的请求。
偏偏站在这里的男人丝毫不受影响,冷酷地薄唇开合,反而吐露出更为苛刻的话语。
“这都第几次了?你自己说说,这么短的一段路,连一遍都没完整爬下来过,是想被罚了吗?”
“不,不是这样的,我.......”男孩慌乱地就想开口,却见面前的男人矜贵地竖起一根食指,优雅地靠在嘴前。
“嘘。”
他并不想听自己解释,林言的眸子一点点暗了下来。
“过程中所有可能会发生的意外,都是你应该考虑的因素,我只在乎最终结果,所以,不管你说出什么理由,我只看到,你没有完成任务。”
“还有,注意你刚刚的称呼,”男人并不在意他这点落寞的小情绪,弹了弹袖口并不存在的灰尘,愉快道:
“我们继续,这次再爬不完一圈,你就该好好想想怎么受罚了。”
“是,主人。”
林言深呼吸好几次,才勉强压下心头翻滚的酸楚,温顺地拿脸靠了靠早就湿乎乎的鞋面,示意自己听懂了。
男人轻快地负手转头,拉了拉手里的银色铁链,一阵叮里当啷地金属碰撞响声后,震动一直传到铁链的末尾——那枚扣在可怜阴蒂的圆环上。
男孩咬牙捱过这阵刺痛,不敢再怠慢,轻轻摇着屁股,摆出他们教过的最标准最淫荡的姿势跟了上去。
短暂的休息并没有让他的力气得到恢复,相反,娇惯的身体对刚才的甜头食髓知味,重新开始一遍的境况更为糟糕,没爬几步,他就开始头晕眼花,汗如浆出,两条细白的手臂更是抖成筛糠,几乎撑不住这副单薄的身体。
被插到烂熟通红的股缝里塞着一根毛茸茸的狐尾,走动间内里布满凸起的柱身毫不留情地碾压着敏感的肠肉,淫液顺着缝隙从小屁眼里慢慢渗出来,将尾巴根部本来蓬松的细毛沾湿成一捋一捋,拍击着前方脂红软烂的花穴,那里早已经泛滥成灾,大股大股渗出的淫液毫无阻挡,仿佛被凿了一个口子,失禁般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林言开始轻轻呜咽,他能感觉到小腹处逐步爬升的焦灼感,真的,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男人仿佛完全不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只是悠闲地在树荫下向前缓慢踱步。
“唔......”
林言舔了舔干涩起皮的嘴唇,双腿发抖着又向前膝行一步,没想到这样轻微的小动作却让屁眼里那根按摩棒碾上了最为敏感的一处凸起,快感登时像来势汹汹的龙卷风一样,从头到脚将他卷进幕天席地的高潮里。
他连叫都没叫出来,就软倒了身子,趴在地上无声痉挛,已经微微下沉的孕肚以一种堪称恐怖的频率在震颤,前边早就湿透的花穴更是像水箭一样高高喷出一股股清液,本来流尽的奶水又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在地上聚集起一个白色的小奶洼,他大张着嘴,失神地侧头歪倒在自己的奶汁里。
意识迷离间感受到前边男人赞赏地“啧”了一声,回头慢慢绕着他转了一圈,甚至在身后扒开他的小屁股检察了一番还在拼命绞紧的肠道,最后微笑着停在他的前方,蹲下身抬起他的下巴。
看着林言瞳孔一点点对焦,涣散的眼睛里弥漫上恐慌,陆恪觉得自己已经完全硬起来了,火热的器官甚至兴奋到快要爆炸,他沉沉的眸底一片漆黑,看不出什么情绪,精悍的男性脸庞上却是掩藏不住的掌控和残忍。
他摸了摸林言微凉的皮肤,“你失去了最后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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