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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揉皱的衣物散乱,一楼从没派上用场过的客房传出呻吟。
齐胤容把他抱到床上就要给他口,郁沵并着腿护住下面摇头说脏,不要。齐胤容说没事不脏,我想吃。郁沵继续摇头。齐胤容定定看他两秒,二话不说掰开他的腿。
已经被操开的穴口湿漉漉地往外流着黏液,腿间整个阴阜都水光淋漓,阴唇软软地趴着。
舌尖舔开软靠在一起的阴唇,灵活地按压红艳欲滴的小肉蒂,舌苔滑过硬硬的肉蒂头,上面密布的千万神经末梢激动地跳跃,下面的穴口一翕一张,流出大股白浊,是郁沵自身的黏液混杂着射在里面的精液。
郁沵大敞着腿,腿根抽搐,嘴里咬着自己的手指溢出泣音。
这感觉太奇怪了,郁沵强撑起身子看那个埋在他腿间的人。
齐胤容感觉到他的动作,抬眼看他,眼神中透着强烈的占有欲,舌苔压着粉红凸起的肉蒂用力一舔。
“啊……嗯……不要……”郁沵跌回床褥,挺腰压臀的同时想并腿,但大腿内侧被压着动不了,最终咬着嘴唇高潮喷水。
齐胤容含住郁沵潮吹喷水的尿道口,舌尖灵活准确的钻进去堵住。
这感觉比射精时被堵还要难以忍受,郁沵张着嘴大口呼吸,想撑腿逃出来却被紧箍着动不了。
“啊……不要……嗯……”郁沵揪着床单要急哭了,上面被堵着,下面的穴流水不停。
舌尖继续向里挺进,窄小的尿道口被一点点撑大,水液从撑薄的边缘溢出来,郁沵呜呜哼哼个不停,哭成个泪人。
“呜……求你了……好不好……”郁沵想推齐胤容的头,甚至想揪他的头发,但不敢,最终握住自己挺立的阴茎撸动。
齐胤容看他委屈着哭唧唧自慰,终于放过他,刚收回舌头水液就射了满嘴。
郁沵沉浸在释放后的余韵中,舒爽地全身瘫软在床上。视线被直起身子的男人牵动,郁沵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突然一个机灵想到什么,爬起来攀住齐胤容的肩,“什么啊……你不会咽进去了吧?”
齐胤容把郁沵抱了个满怀压进床褥,埋进郁沵肩窝闷笑着嗯了声。
郁沵眼睛慢慢睁大看着天花板,难以理解,为什么把那种东西吃进去?
身上被乱摸一气,还没缓过神,花穴就被粗大的一根插进来填满。
郁沵身上红痕遍布,不仅有吻出来的,还有掐出来的,尤其是胸和屁股上横着的条条印子,一看就是手捏出来的。
郁沵都有经验了,现在身上最麻痒的,好像还留有粗砺手掌余劲的那些地方,到了明天一准儿发青,一碰就疼。
每次齐胤容给郁沵清洗,看到瓷白浴缸里清澈的水面下,白皙的身子布满嫣红。确实掐得狠了。就想着下次悠着点,可真摸到郁沵身上根本收不住劲。
就像现在,齐胤容抱着郁沵从后面插入,下面被温热的花穴含着,手上就想捏点东西。团着郁沵的胸揉按,下面被夹得爽,手上的力气就不自觉加大。指缝中白嫩的肌肤被挤压隆起,立起来的乳尖被捏成粉红。
到了即将射精的时候,齐胤容紧箍住郁沵的腰全力抽插,郁沵被操干地流水不止,茫然地睁着眼睛大口吸气,口水从张开的唇瓣滴落。
潮热烘烤着交叠的身体,郁沵接连着高潮,前面的阴茎射不出东西了,可花穴一直源源不断吐着水,阴阜早就湿得不成样子,屁股和大腿在操干中被拍蹭得红成一片,齐胤容的男根插在里面就没拔出去过。胀大射精,软了之后亲吻抚摸郁沵的身体。
“唔……”昏昏沉沉中郁沵接受亲吻,不同于男人抽插时的粗暴,温柔的吻和抚摸让郁沵想要就此昏睡,想着终于要结束了,然后却清晰地感受到那根东西又胀大了。
腿被压过头顶,郁沵默默祈祷,就这么晕过去吧,什么也不知道就好了。可精力旺盛的男人根本不给郁沵机会,粗硬的肉棒一次次碾过郁沵的敏感点插进深处,花穴被撑得圆圆,就算齐胤容退出去也合不拢。
郁沵恍惚,被情欲折磨的大脑什么也想不到,根本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再次有清醒的意识睁眼时,外面早已天光大亮。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画出一条亮线。
下身好像没了知觉,郁沵浑身疲软,真想就这么躺个三天三夜,可是不行,他还有一堆作业,而且有两项截止日期是明天。
齐胤容的胳膊搭在郁沵腰上,郁沵想动一动,结果这么一动发现他还插在里面。
“操,这狗男人……”郁沵怕吵醒他再被压着来一发,小心翼翼向前移动臀。
花穴肯定肿了,肉棒蹭过去又疼又痒,还有精液流出来。好不容易抽出一半,郁沵已经浑身冒汗。
只剩龟头在里面了,再移动一点点就成功了,一会洗个脸就赶紧去写作业,郁沵屏住呼吸正欲完成最后一步。
“啪”,一直松散搭在腰上的胳膊突然用力,郁沵被一下按回去,尽根没入,一朝回到原点,郁沵的屁股和身后男人的臀部紧
', ' ')('贴在一起。
“啊……真的是……”郁沵拍打齐胤容的胳膊,“我要学习!我要写作业!你快放开我!”
“还写作业?你这个样子能不能站起来都是问题。”
“我这个样子都是因为谁?!都怪你!怪你怪你!真不知道你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能做这么久!现在还不让我写作业!我作业写不完怎么办!”郁沵光打齐胤容的胳膊还觉不解气,背对着又碰不到其它地方,想咬他也够不上,激动中胳膊一挥,啪地打在齐胤容屁股上。
郁沵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打了金主屁股,难道这是睡傻了?思维崩坏中还摸了摸,果然比金主其它地方软,虽然比自己的硬。
瞎,玩脱了。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还摸?郁沵脑中瞬间闪过一百种被扔出去的方式。
齐胤容轻叹一声,气息吹在脖颈上让郁沵汗毛倒竖。
手突然被抓住,郁沵浑身僵硬。
“摸够了吗?”
语气中并没有预想中的恼怒,反而透着纵容的意味。郁沵怀疑自己不仅脑子睡傻了,耳朵大概也出问题了,为了确认一定是听错了,转头看齐胤容的脸色。
齐胤容带着他的手原位蹭了蹭,“没摸够再摸摸,不行的话再给你打一下,陪我躺会儿吧?”
这个满脸祈求,眼神温柔,像个讨骨头吃的大狗的男人是谁?
郁沵“唰”地抽回手,转回去揉了揉眼睛再转过来,齐胤容还是这样,甚至按住他的脑袋吻了吻眉心,“再躺会儿吧。”
郁沵心软得一塌糊涂,低垂着眼嗫嚅:“嗯……那就再……一会儿……就一会儿!”抬头眨巴眼看他,“不然我作业真的写不完了!”
齐胤容微笑,一幅我绝对说话算话的样子,点头道:“好。”
“那你先……先拿出去……”
“好。”
齐胤容退出来,身子贴上去把郁沵搂怀里,嘴唇贴着郁沵的后颈点,抬起来再轻轻落下去,找到最舒服的姿势满足地“嗯”了一声闭上眼,手倒是老老实实没再乱摸。
后背贴着的胸膛微微起伏,沉稳的呼吸规律地撩在脖颈上。什么都不干什么也不想,就这么躺着好像也不错。郁沵闭上眼睛,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
两分钟后。
“哎?等等等,你这是干嘛?不是说躺一会儿吗?”被按平在床上的郁沵预感不对,挣扎着问。
“对啊,不用你动,你躺着就行。”齐胤容说着就插了进去。被整弄了一晚上的肉蚌含着精液流着水,湿腻腻的一下就插到底。
“啊……你个骗子……嗯……啊……”
“一醒来你就在那动,把我勾硬了总得解决下吧。”
“你放……屁……嗯……啊……慢一点……你……那明明是晨勃……”郁沵好委屈,他没有动,只是想拿出来,这个人一上床就惯会颠倒黑白。
郁沵又被插出了不少水,花穴被操得红肿肥厚,肉嘟嘟地含着肉棒吐泡沫。郁沵刚开始还推拒两下,没插一会儿就被弄得舒服死了。可总觉得是被套路了,被操得越魂飞天外心里越郁结,最后实在体力不支,在第三次高潮后的贤者时间,眼皮重得一点也睁不开,身子被顶得耸动,就这么一晃一晃地睡着了。
齐胤容抱着人进浴室清理,洗到花穴,用食指轻轻戳了戳,“呀,好红啊,跟上面的小嘴嘟起来的时候一样,真好看。”
郁沵靠在浴缸边,枕着齐胤容拿过来的枕头,歪着头昏睡着,皮肤白的缘故,衬得那被蹂躏来蹂躏去的唇更加娇艳,像涂了口红。颜色明明极其突出,整体看却很自然。
郁沵突然哼哼两声,红唇张合碎碎念起来。
齐胤容凑近听,一长串粘在一块儿的字压根不知道说的什么,不过最后两个词听出来了:“骗子”,“混蛋”。
齐胤容失笑,胳膊肘撑在浴缸边支着下巴看郁沵。
小家伙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挺好,虽然中途出了点意外,并且凭这家伙招人惦记的体质,预测以后意外还会不少,不过总体还是朝着齐胤容希望的方向发展的。
眼前人偶尔的小任性,像擦边球蹭出的火花,还是好不容易才养出来的。
像是心里堆放很久的沉闷木柴,齐胤容整天蹲在旁边呵护着,下雨了给打伞,刮风了赶紧扯袖子挡着,想着快点燃着吧,这么好的木材,生出火焰来该有多暖和多明亮啊。
现在渐渐从中亮起一簇火光,迸溅出零星火苗,弱小但生机勃勃。那一簇小火苗映照出的影子,让齐胤容联想到全副木柴熊熊燃烧时的明艳与热烈。
拇指蹭过郁沵的下唇,施力的地方血色褪尽,指腹滑过唇角,血色立刻填涌回去。
齐胤容的眼神一直粘在郁沵脸上,拇指蹭了蹭郁沵的脸蛋,“啧,真……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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