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人正是梵海。果然如青玄所言,在昨晚白蛇与那妖道斗法的时候,便已经被梵海盯上,一路寻着妖气而来。
只是没想到这妖气的拥有者竟是自己心心念念寻了几百年的盗贼!他看到白蛇的那一刹那,心中就像是那煮沸的茶水一般翻腾、滚烫。
他尽力克制自己激动的情绪,他知道,倘若此时与那白蛇直面交锋,他不一定降得住她,即使看她现在处于下风,但妖性狡猾,欲擒故纵的把戏不能上当。
他躲在暗处监视着白蛇一举一动,甚至紧随其后与她们住进了同一间客栈。
他给了掌柜一锭金子,让他遣散了其他的住客和伙计,还给了一包秘制的药粉,叮嘱万分,事成之后还有大赏。
掌柜自是兴奋不已,光这锭金子就够他这辈子吃喝不愁,也不用辛苦开店谋以生计。他猫在楼梯口睁大眼睛守了一宿,白蛇一下来,他便用涂抹了药粉的帕巾捂了上去。
许是看她娇柔身姿,面容更是清雅。心中不由起了贪欲,没有即刻通知梵海,而是选择将她绑进了暗房。
久等不来,梵海施法从金钵中看到了遭受凌辱的白蛇,本来那药粉便是试探那白蛇究竟是真虚还是装弱,这掌柜误打误撞,倒是省了他一番力气。
这下梵海更是确定,那妖蛇一定是伤了元气。
可愈看心里愈发觉得不甚舒爽,这白蛇自己都未曾尝过甘甜滋味,怎能轻易便宜了他?
梵海急速下楼,破门而入,看到那苟延残喘的掌柜,心中泛起一阵怒火,捏起法印重重打在他的天灵盖上,顿时鲜血从他的七孔喷射而出。
随后抱起脚边的白蛇,回到了金山寺。
—
怕被弟子所见,只是选了一个僻静的厢房。他将白蛇放在床榻上,反锁上房门,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那个时常出现在幻境中,梦魇中,折磨了他几百年的妖物,竟有些犹豫。
心中虽然如同炽火,但又有些胆怯,怕进了幻境而不自知。幻境中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一旦入魔,便也就前功尽弃。
心里还在挣扎,双脚却已经不由自主的朝前迈着步子,慢慢靠近那床榻。每一步都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
他走到榻边轻轻俯身下去,一手撑在枕边,一手伸向那鬓发凌乱,苍白且冰凉的脸颊。
顺手抹去她嘴角的血丝,又将沾染血的手指鬼使神差般地送到自己嘴边。
他用舌尖去舔舐,去吮吸,一股脑的全部咽下。说来也怪,这血丝毫没有血腥气味,反而一股兰香充斥喉头。
“妖精就是妖精,果然与寻常女子不同,大有不同……”
这一美妙的滋味让梵海血脉偾张,心中的顾虑早已抛之脑后。
他感到浑身炙热难耐,额上随即冒出许多汗来,他拉扯身上的方袍,露出整个胸膛。
双眉紧锁,身体里的血仿佛逆行而上,直冲脑门,让他头昏脑胀,就快要爆炸开来。
“阿弥陀佛,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小小蛇妖,不如就此助我修行可好?此番过后,你我之间的恩怨便一笔勾销……”
梵海大口喘着粗气,头上青筋鼓起,眼睛煞红,看起来就像吃人的魔鬼。
他扯开白蛇的衣襟,伸出舌尖舔舐她的玉颈,亲吻她诱人的锁骨,看她还无反应,愈发放纵起来。
他脱下亵裤,跨坐在白蛇身上,双手左右开弓,死命的揉搓那饱满肥白的乳肉,一番玩弄后,更是将自己的身下之物插进白蛇的双乳之间,双手随即将乳肉大力向中间挤压。
频频的插进抽出,加上双手配合的挤压揉捏,不由变得粗硬挺绷,通体更是涨得红紫。
身心愉悦,酥麻销魂,就连昏迷中的白蛇都开始呼吸加重。
“白素贞,几百年了,你终于落入我的手中,我今日便要让你知道,何为‘修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