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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白蛇被腹部的痉挛疼醒,她捂着小腹,整个身子缩在一起,下唇上印着排排血色牙印,脸色更是白的不像样子。
待她生生挨过这阵疼痛过后,才艰难的坐起身,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心里是羞愤难当,急火攻心之下,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随后一阵眩晕,让她差点栽下床去。
她撑在床边暗自吐纳,捡起床下的衣衫裹在身上,扶着床栏吃力的站起来。
刚向前迈出一步,脚下一软便要跌倒,她紧紧的抓住床栏才稳住身子,重重的喘息。
提气又试着向前走了几步,身子摇摇晃晃,好不容易来到了门前,却发现门被人从外面上了锁,她无力的摇了摇房门,又用力捶打着门框。
“梵海禅师,你放我出去!放……我……”话未说完,眼前一黑,身子便软软的倒在地上。
翌日一早,梵海打开房门,看到晕倒在门前的白蛇倒有些吃惊,“一千八百年道行果然不一样,若不是我锁了房门,想必你该跑了!”说罢又将白蛇抱了回去。
怀里的白蛇醒来,一口咬在梵海肩膀上,梵海吃痛顺手将白蛇摔向床榻。
扒开衣襟,赫然一圈牙印,甚至还渗出来血珠。
“你敢咬我?”
“何止咬你,我恨不得一口吞了你!咳咳咳……”
梵海走过去摁住白蛇臂膀,眯着眼睛不屑道:“就你现在这样也想吞了我?”
转念一想,又哑着嗓子:“伶牙俐齿,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吞我?我告诉你!今日你若不吞了我,来日我便用金钵收了你!”
白蛇看他敞开了衣袍爬上床来,衣袍下藏不住的东西直直挺立在那里,顿时气愤至极,将床榻上的方枕,棉被通通朝梵海身上扔去。
“待我功力恢复,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梵海!我要亲手杀了你!”
“杀了你这个假仁假义,道貌岸然的臭和尚!”
梵海一一挡下,上前一把捏住白蛇的两颊,“我真想拿东西将你这嘴给堵上!”
此时白蛇早已是气得浑身发抖,怒目圆瞪。趁他不备,抓起捏在她脸上的手,挪到嘴边就是一大口,狠狠的咬在梵海虎口上。
梵海“嘶”的一声火速抽回手,虎口因拉扯被撕下一层皮肉,他气急败坏,反手一巴掌打在她脸上,白蛇顿时吐出一口血水,呛得她不住的咳嗽。
“白素贞,我看你是疯了!”
梵海抽出裤绳,将白蛇双脚绑住,以防她挣扎乱踢。
接着褪下亵裤,挺着长枪,步步逼近。
“你不是想吞了我吗?今日便让你吞个尽兴!”
梵海抓住白蛇的双手摁在床头,那粗壮的肉柱就顶在她嘴边磨蹭。
白蛇紧闭双唇,来回侧头躲避梵海横扫的长枪。
“张嘴!张嘴呀!”
“唔……唔……”白蛇仍是拼命的躲避。
梵海没了耐性,抽出一只手捏住白蛇脸颊,试图固定她摇晃不定的头。
咬牙切齿道:“你不是要吞了我吗?这都送到嘴边了怎么还不张嘴?”
“你给我张嘴!”
“张嘴!!!”
……
“不吃是吧?行,上面这张嘴不吃,下面的这张嘴,是非吃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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